第2部分(第2/4 頁)
匆匆地把男孩裹起來放到床上,喊來傭人給男孩整理床鋪。男人站在冷水下,把水開到最大,做了好多深呼吸,過了很久方壓下那不該有的慾念。
那天之後男人也沒有特別在意這件事,或者可以說不敢往深處想。他們之間依然像以前那樣相處。可是男人那深深的慾念卻日漸增長,有時候看著男孩,就會不知不覺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
男人彷彿被罪惡感淹沒,男孩還那麼小那麼小,不能把他拉進來,他應該有正常的生活,交往活潑可愛的女孩,有好的朋友,有豐富多彩的受人矚目的人生。
可是男人的獨佔欲越來越強,強到令自己都害怕的地步。於是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離男孩遠一點再遠一點,給他他想要的人生。想男孩想到不行的時候,便找人發洩。那段時間家裡人也發現了他的異常,執意給他介紹各種女孩子。因這滿腔的求而不得的痛苦折磨,男人性格也越發狠厲。那掠奪氣質也讓他退去了年少的輕浮越發的有成熟的魅力,無論走到哪都晃得人心臟也忘了跳動。
再愚鈍的人都能發現男人的疏離,何況敏感的安羽。男孩恐慌不已卻毫無章法,怕自己是做了什麼躍距的事惹了男人生氣而越發乖巧,可是依舊換不來男人半點的注意。男孩自此性格大變,變得越來越過分,什麼壞事都做盡了。想要的只是男人訓斥他的時候那短短的相處。
兩人之間相處模式越來越詭異,終於到了現在劍拔弩張的地步。
週一上午上課的時候,何家林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被警告數次後依舊照睡不誤終於被趕出教室。安羽本著有難同當的原則,在老師同學的注視下大搖大擺走出教室。
“喂,你昨晚沒睡覺麼,困成這樣。”安羽大力拍了拍何家林的肩膀。
何家林伸了個懶腰,“哈,昨晚和那幫小子一起去了春光,玩得太high了。”
春光,安羽知道,是本市最豪華最複雜的夜總會之一,各種各樣你能想到的把戲這裡全有。
“你怎麼會去那裡?你爸不管你麼?”
“偶爾悄悄去一次不會有什麼事啦,那裡真的不錯,下次一起去玩啊。”何家林沖安羽挑了挑眉毛。
安羽沒有理會他,眯著眼看著陽光普照的虛無,樓下合歡樹開得正盛,在六樓似乎還能聞到淡淡的香氣。“今天的陽光真不錯啊。”安羽感嘆。
下午,安羽和何家林悄悄逃了課,兩人去遊戲城玩光了身上所有的遊戲幣。路過商貿大廈,安羽進去給張菲菲買了幾個小禮物,結賬的小姑娘偷偷看何家林,何家林擺出了標準的八齒笑容,小姑娘頓時臉紅的不知所措。安羽嘆了口氣,提著東西走出了店門。
何家林問小姑娘要了電話號追出來卻看見,安羽站在一家男裝專賣店的櫥窗外,呆呆的看著帥氣的男模。
安羽看著櫥窗裡的假人,心裡一陣酸澀。那個老混蛋也是這樣帥,穿休閒服也是這樣有型,卻也是這樣冷冰冰,不看他,不理他,彷彿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開頭歌曲,楊千嬅的
☆、第四章
黎恩樹下班後去了鄭川的辦公室。鄭川去開藥的時候,黎恩樹脫了西裝外套,鬆了領帶,舒服的把自己窩在沙發裡,閉上眼。
鄭川推門進來,橘紅的夕陽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照進室內,黎恩書窩在沙發裡,在這橘紅的襯托下顯得分外脆弱,甚至像個孩子。鄭川走近了聽到黎恩樹均勻地細微的呼吸聲,輕輕嘆了口氣找出毯子給他蓋上。
黎恩樹醒來的時候,夕陽已經已經完全被地平線吞沒了。玻璃窗外霓虹閃爍,室內沒有開大燈,鄭川湊在小燈前讀著一本厚厚的醫學書籍。
“我睡多久了?”黎恩樹聲音有點沙啞。
“一個多小時了。”鄭川說著開了燈,“看你睡得好就沒叫醒你,最近很忙麼?”
“唔。。。。。”黎恩樹模稜兩可,“把藥給我吧。”黎恩樹整理著襯衣頭也沒抬地說。
“Richard,你這樣下去不行,你也知道這藥不能經常服用。你打算什麼時候攤牌?”
“不會有事的,我有分寸。”
“不要回避問題,Richard”鄭川一把抓住了黎恩樹的胳膊。
黎恩樹頓了頓,輕輕拿掉鄭川的手,“總有一天會的吧。”說罷不等鄭川反應大步走出辦公室,搖了搖手中的純白色小袋子頭也不回地說“謝了。”
最近總是下雨,這潮溼的空氣像粘膩的魚類面板,擾得人心煩意亂。安羽撐著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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