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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完,就邁開大步走出了局長室,並狠狠地甩上了門,只留下室內一聲無奈嘆息。
原本趴在局長室外牆的警員們,一看冷著臉的薛警官突然開啟門,全都一時傻站在那裡,被凶神惡煞般的薛警官瞪的腳底發軟一步路也難邁開。
“這麼閒啊?耳朵癢是不是?都給我滾到西南路巡街去!”留下這麼個命令就迅速離開了警察廳。
霎時間,僵硬在局長室外的十幾張苦瓜臉苦的簡直要掉渣,西南路啊,整條街都在拆房裝修,從那過去絕對要染上一身灰,而且天氣也開始熱起來,又是汗又是土的,估計晚上各個都要變成泥塑的人了。
……
開車到了陽明山,緩步走進山背面的墓園內,熟練得找到一個叫慕容華笙的碑墓前,站定下來。
山上的風很大,面積廣闊的墓園裡只有肖銳一個人的身影,站得筆直,有些蕭瑟。
墓碑上的照片,是個笑起來的很好看的男子,清秀的五官帶著一絲淡淡的孩子氣。
肖銳只是看著,過了很久,才說出一句話,“其實你掛了以後,我的耳邊有點太清靜了。”
“你的仇幾天前也給報了,我和隊裡那幾個聒噪的傢伙們,蒐集了一堆證據,絕對可以讓劉坤那個砸碎把牢底給蹲穿,所以,你安心吧。”
雖然埋在如今這個地下的本來應該是他。
肖銳冷硬的嘴角難得的有了彎曲的弧度,英俊帥氣得臉孔似乎也染上了陽光的溫暖色彩。
“這地方,風景不錯吧?你不最喜歡看日出和日落嗎?這下好了,天天都有的看了。”
因為化笙是警察,所以應該進國家公墓的,但想到那小子以前女人似的愛好,所以想給他點補償的肖銳還是執意親自給他挑了這個風景不錯的陵園,有山有水,日出日落也是看的最清楚的地方。
一些衣冠,隨著黃土進入了國家公墓。
而他的骨灰就灑進了這片地方。
(“肖銳,我喜歡你!從警校第一年就開始了。”
“滾一邊去,老子不是同性戀!”
……
“肖銳,你的心冰封太久了,會凍壞的。”
“凍壞了也是老子的事,想吃冰糕了自己買去,老子沒錢!”
……
“……以後的日子代著我那一份的一起活下去……這一槍,雖然要了我的命,如果可以進入你心裡,我知足了……”)
蹲□子,燒著自己帶來的一些花花綠綠的紙錢,肖銳抬眼看向墓碑上,永遠儲存在那個笑臉的男人,“真不想承認,雖然老子還是不會愛上你,但是……你還是讓老子有點感動了。”
想想以前,自己總嫌他這不好那不好的,可是那小子卻依然嬉皮笑臉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真是個……
“笨蛋……”
孤寂的墓碑前,一聲仿如嘆息的咒罵,緩緩隨風而逝……
傍晚回到家,不過剛開啟門,蘭蘭就忽然從裡屋衝出來,用著短短的小手臂一把摟住他,“舅舅,舅舅,你回來了。”
肖銳笑著一把將蘭蘭抱起來,“小美女有沒有在家乖乖聽姥姥話啊?”
“嗯嗯,有呢,有呢。”蘭蘭笑著說,然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肖銳興奮道,“對了,舅舅,咱家來了個很漂亮的大哥哥,我帶你去看他吧。”
“大哥哥?”肖銳滿臉疑惑的將外甥女放下來,然後就被她一把拉著進了自己的臥室。
接著就看到,自己的大床上,正四仰八叉的睡著一個人。
半長不短的頭髮,很黑很亮,面板卻很白,尤其是閉著眼睛睡覺的時候,纖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肖銳忽然覺得那張臉很熟悉,似乎以前是在哪裡見到過……
“哎,小銳,你回來了。”肖媽媽聽到聲音,這才從廚房走出來,一邊擦著手一邊走進了肖銳的房間。
“媽,這是誰啊?”肖銳看了自己老媽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床上依然睡得香甜的人。
“哦,這個孩子啊,是我下午跟蘭蘭要去超市的時候,就看到他正躺在咱家小區的桃花樹下面睡覺,蘭蘭說認識他,還說這個孩子就是那個把她從迷路的地方送回來的人,聽她這麼一說,我這才覺得挺眼熟,把他叫醒以後,就邀請來咱家吃了頓飯,然後他說困了,我就讓他在你房間裡睡了。”肖媽媽笑著跟肖銳解釋道。
“哎媽,就算是他以前曾把蘭蘭給送回來,你也不能隨便讓個陌生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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