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不管是你將來找男的，還是女的，我都不會反對了，只要是真心愛你的就行了。”

“不。。。。。。”何曉搖著頭，電話裡卻依然傳出男子清亮的聲音，“曉曉，我們這輩子是最好的叔侄對嗎？。。。。。。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好珍惜眼前的事，答應我，好嗎？”

何曉如同處在崩潰邊緣的猛獸一般蜷縮著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像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最終才說出了那個字，“。。。。。。。好”；然後就不再有任何留戀一般掛掉了電話。

幾乎再手機這邊剛合住，那邊將亦則就像是已預料到了一般推開了門，看著坐在床腳埋著頭不說話的何曉，將亦則緩步走到床邊，“透過電話了？”

何曉無聲的點了點頭。

“想哭的話，就抱著我哭一場好了，反正我不怕被你的淚水給淹死。”將亦則無賴的向何曉伸出手臂，得到的卻只有何曉帶著淚水的憤怒一腳，“去死！”

將亦則卻順手接住何曉踹來的左腿，輕輕吻著上面柔滑的肌膚，低沉著聲音道，“我死了，還有誰會管你，愛你呢？”

何曉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將亦則，“我不信你。”

作者有話要說： 何曉望著將亦則手裡的那張發黃的老照片，裡面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笑的燦爛又幸福，眼前漸漸溼潤起來。

“我本來是想今天還給你的，一張照片而已，我還不至於小氣到連個照片裡的死人都容不下，但是，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決定改變主意了。”將亦則望著何曉向自己伸來的手指，邪惡的笑起來，然後兩隻手捏住那張小小的照片，朝兩邊動作緩慢的撕開，裡面原本相擁在一起的人就像是命運的捉弄一半被活生生的分離開來。

“你生來就是這個命，自己愛的人得不到，就連張唯一的照片也沒本事留住！”將亦則再何曉睜大的眼前一點點將那張照片撕成粉碎，然後緩步走向窗臺前。

原本躺在床上的何曉忽然爬起身來追向已經走到平臺處的將亦則，癱軟的身體幾乎站不起來，只能跪趴著撲到將亦則身前，緊緊拽著他的衣褲，拼命搖著頭，嘴巴長的大大的，喉嚨裡呼呼的，卻已經發不出任何一點正常聲音來。

“你是在求我嗎？”將亦則冷冷地看著跪趴在自己面前的何曉，“我在床上怎麼折騰你，玩弄你，都沒見你求過我，不過一張照片而已，你就甘願下跪，祈求，什麼尊嚴都不要了”。

何曉卻是顫抖著身體只知道緊抓著將亦則的褲腿，沙啞的嗓音斷斷續續的，“求。。。。。。求。。。。。。你。。。。。。〃

可惜回答何曉的只有，將亦則手中早已支離破碎的照片被風緩緩捲走的動作。

（“曉曉。”

“嗯？”

“別嗯了，快過來，看小叔叔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哇，照相機，你從哪弄來的？”

“噓——小聲點，別讓你奶奶聽到，這是我跟同學借得，快來，咱們還從來沒有合過影呢！”

“嗯。”

“怎麼笑的那麼僵硬呢？這張不行，得再來一張！”

“哦。”

“這張也不行，咱倆離的太遠了吧？跟陌生人似的！”

“哦。”

“這張嘛。。。。。。還湊合，再來一張！”

“。。。。。。噗，你撓我癢癢幹嘛？”

“哎，這張不錯，等回來洗出來了，你留一張，我留一張。。。。。。”）

“曉曉。。。。。。”將亦則回過身，望著何曉只是呆呆的注視著窗戶外逐漸暗沉下來的天空，彎下身來，有些心疼的看著何曉蒼白到幾乎沒有血色的臉。

“從我三歲時第一次張開口說話的時候，叫的就是他的名字。”何曉沙啞的嗓音，緩緩地在將亦則耳邊響起。“第一次抱我的人，對我笑的人也是他。”何曉一手顫抖的抓著胸口的衣服，轉過頭來看向將亦則，“第一個教會我愛的人還是他，所以你不會懂得，徹骨的愛一個人究竟是種什麼感覺？就算是一張照片，那也是我曾經愛過的證明，你嘲笑我的愛，你剝奪我的自由，但是有一種你永遠也阻止不了。。。。。。”

將亦則望著何曉面對著自己時幾乎神經質的笑容，一手撫向那張在清冷的空氣裡，冰冷的似乎已沒有任何溫度的臉龐道，“我知道，是你的心或者你的命對嗎？”

“我恨你！”何曉死死瞪著將亦則，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

“恨之深愛之切嘛，我明白的。”將亦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