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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發生時的樣子。
“夠高尚。”阿年豎起拇指。
“呵呵。”江染自嘲地笑了笑,灌了一口酒。
阿年換了個姿勢,在江染身側和他並排,臉朝著其他方向,不看江染的臉,道:“不過染染,當初我答應過照顧你,有些話我就不能不勸勸你。人這種東西,都是靠塑造的,誰也不是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是直的還是彎的。現在這個社會,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你直接告訴他,讓他自己想清楚。我就不信他對你這樣好,就沒有一點兒那樣的感覺。他絕對是喜歡你的,只是自己沒反應過來。你想,如果他真的能接受你,那你不挑破了這層紙,就一點兒在一起的機會毒沒有了,你不覺得可惜?”
“可是如果他不接受呢?那我連保持現在這樣也做不到。”江染有些受震動的樣子,但是仍在艱難地猶豫,提出質疑。
“你是江染,你竟然會考慮這些?”阿年驚詫道。
“我為什麼不會?”江染臉上是難得的認真。
阿年側頭看了江染兩眼,又轉回去,嘆氣道:“寒墨讓你患得患失。”
“……”江染的眼睛垂了下去,一瞬間從神采奕奕變成無精打采。
“好自為之吧孩子。”阿年的手拍在江染的肩上,一臉擔憂。
阿年退出去忙別的了。江染一個人鬱悶地垂著頭坐在柱子旁邊,無聊地晃著酒瓶。
不知道究竟是何時開始對張蔚藍動了心思。當初追在他屁股後面跟著他瞎跑,一開始是為了找個長期飯票,後來又變成了習慣,不知不覺的,就變成了不對著他犯賤就不高興,等反應過來自己喜歡上他時,已經晚得不能再晚了。
寒墨之後,只有張蔚藍緩緩不經意的,讓他受傷閉塞的心重新敞開。
江染難過的時候,張蔚藍從來不問原因,也許只是因為懶得問,但是這樣什麼都不說,默默地照顧著他,讓他覺得很溫暖。江染撒嬌耍賴的時候,張蔚藍也總是無條件地繳械投降,雖然總是擺出一臉無奈的表情,但是江染就是喜歡他流氓兔一般沒精神邋邋遢遢,吊兒郎當的死樣子。
突然,一隻手從背後拍了江染一下。
酒瓶一晃,冒出的酒灑了一手。
江染嚇了一跳,懊惱地回過頭,卻發現是剛才在臺上看到的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對方嘿嘿一笑,遞過幾張紙巾。
江染腦內搜尋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張臉究竟是在哪裡見過,只好也嘿嘿一笑,不主動開口說話。
“你忘記我了?”對方很驚訝的樣子,一下就看穿了江染的心事。
也對,江染這種沒多少大腦藏事的人,心裡有點兒想法就往臉上寫,別人看不出來才奇怪。
“我是陳槿啊。”對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期待。
“哦。”江染目光呆滯地點頭,還是沒想起來,尷尬地笑了笑,“啊啊,你好……”
“唉……”對方深深地嘆了口氣,搖搖頭,“你還是不記得吧。”
“額,呵呵。”江染被戳穿心事,更加尷尬。
陳槿自來熟地在江染旁邊坐下來:“是我啊,張蔚藍的編輯啊。你居然忘記了,不是還答應以後和我聯絡出版你的小說嗎?”
“啊!是你啊!陳編輯!”江染一下子回憶起來,熱情猛然爆發,態度轉變快得嚇了陳槿一跳。
“對啊,是我。”
“你怎麼會來這裡,約了人嗎?”江染跟見了熟人一樣寒暄,一臉的熱情。
“不是哦,”陳槿豎起一根手指在空中搖一搖,兩邊嘴角彎彎的翹起來,笑得很是春風得意,“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江染卻疑惑了:“找我?”
“恩,對啊。”陳槿肯定地點點頭。
江染小心翼翼地看著陳槿,越發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事有把柄落在他手裡了,仔細回憶卻也沒想起自己做過什麼傷風敗俗的事,冷汗漸漸從背上浮起來,“陳編輯你笑得很奇怪……”
陳槿看著江染這副樣子,笑得更加詭異,轉移話題道“不和我談談你小說的進展嗎?”
江染這種單細胞生物思考從來不會拐彎,別人說什麼順著就被拐下去了,非常好轉移話題,於是他乖乖地跟著陳槿這隻老狐狸的問題跑了下去,興奮道:“哈哈,其實我早就忘記這回事了,哈哈。”
“別這樣說,我對你挺有信心的哦。”陳槿語調溫柔地像是在騙小孩子的人販子。
“其實我哥知道,我大字都不認得幾個,連完整的句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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