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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服他?他比你們還小,一隻手指頭就能把你們練趴下!你們算是男人嗎?不想當兵,過了這三個月,給我去養豬場、農場、炊事班,我就當這屆新兵白招了!”
新兵們這下子是焉了,安份了沒多久,又有人偷偷摸摸地告狀了。這次不再是囂張了,個個都走悲情路線,一上來就哭訴:“連長,不是我們鬧,這次是真沒活路了!我們已經練出骨膜炎了啊!”
骨膜炎俗稱新兵病,算是職業病,趙斌就沒當回事。沒過多久,告狀的越來越多,內容越來越驚悚,他也奇怪了,把知樂喊來一問一聽,如同晴天霹靂般。
“你把六連特別的訓練計劃照搬?你是要練死他們啊!”
知樂站得筆挺,硬梆梆的嗆聲:“我當初也沒練死!”
“你班長呢!?”
“他同意我的計劃!”
趙斌知道,這個班長耳根子軟,原本是看中他不容易和知樂起衝突,沒想到卻把特別班變成了知樂的一言堂。他左說右說,知樂就是不鬆口,沒轍了,把敗城拉來做工作。
敗城非常不想管這趟混水,他的連雖然沒有新兵任務,但也在準備著開春大演習這件大事呢,而且,聽說今年還有一些特別情況。他正四處打聽著,忙得一頭包,看見知樂,劈頭就說:“你想想你剛當兵時,總要循序漸進啊!”
“我剛當兵時也沒這麼慫!”
“嗯,也是。”敗城轉頭對趙斌道,“我沒辦法了,你自己處理。”
趙斌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敗城像是屁股後面跟著導彈般跑了,他和知樂大眼瞪小眼的片刻,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叮囑了一句:“別練出人命來,知道嗎?”
知樂點了點頭,也跑了。沒多久,告狀的人越來越少,趙斌擔心新兵們已經被練得連告狀的力氣都沒了,偷偷跑去一看,發現新兵們像是眾星捧月般跟著知樂,眼中滿是崇拜之情。一問,原來知樂和新兵們打了場演習,一個人毫髮無傷地幹掉了九個。
“媽的,一群小鬼,早知道不管你們了!”趙斌氣咻咻地走了。
三個月新兵連一晃而過,大年二十九的晚上,知樂特意跑去三連連部——寢室他進不了,哨兵都知道“見知樂必攔”——探頭進去,就見到敗城正在值班。他忽啦一下衝進去,趴在那張大桌上,把臉湊到敗城鼻子底下說:“哥,我準備好了,你哪天有空去約會啊?”
93、“印記”
敗城頭也不抬;淡定地道:“好;哪天?不對啊,新年我有假;你沒假吧?”
這樣的回答有些出乎知樂意料之外。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關乎倆人談戀愛的事;敗城永遠是推三阻四,拖拖拉拉的。這段時間;他逮著機會就親熱,敗城雖然沒有拒絕;但總是敷衍得很,有時候他這邊都從耳朵一路親到嘴了,敗城的眼睛還斜在檔案上。他要是眼珠子一轉;敗城立馬一隻手拍到檔案上;甩出一句“不該看的不看”,一付生怕他犯錯誤的態度。
有次,知樂氣急了,一口咬到敗城的耳朵上。他立時感覺到橫在他腰上的手臂一僵,蘊含著的強大力量眼看著就要爆發出來,下一秒又輕輕伏了下來,容忍地任他咬著耳朵。他的怒氣一瞬間就飛了,改咬為舔,抱著敗城的腦袋,輕輕地舔了那咬紅的耳朵好幾下,直舔到他有些控制不住,才像是犯了錯誤般跑掉。
咬耳朵後那幾天,敗城沒事就戴帽子,努力遮住有牙印的耳朵。知樂一遇上,就不自覺地心裡發虛,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敗城的耳朵。
今天,知樂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敗城卻這麼爽快,似乎早就料到了般,令他頓時心生警惕。
“你知道啦?”
“知道什麼?”敗城一愣,隨即露出懷疑的表情,“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知樂趕緊否認,“我們不是早就說好的嘛,我去新兵營,你和我約會。”
“嗯。”敗城點點頭,“你沒假,怎麼去?”
“我向趙斌請假了。”知樂笑嘻嘻地道,“他準了我半天。”
“過年時居然準你假?你不要和新兵在一起嗎?”敗城又皺起了眉頭,“你沒說和我出去的吧?”
新兵們年紀小,又是剛進入軍營,過年時,通常都會和班長們在一起,一方面是防止出現逃兵,另一方面也是加強團結。幹部們如果一到放假就閃人,戰士們總會有種被拋棄的感覺,部隊就是這樣,像家人般的感覺不是憑空掉下來的,而是處出來的。
“當然沒有!”知樂信誓旦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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