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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這樣下去,如果知樂不能控制好心情,那麼,他也不能放這個麻煩進隊。
這一場考核已經逐漸接近終點,第一個兵已經順著教官在樹林裡留下蛛絲馬跡摸到了大本或,許多兵也正在往大本營的路上。原本,知樂是最近的第一集團,他看了地圖,知道地點,如果不是揹著敗城,絕對是第一名。
可是,正因為他硬要帶著敗城,才落到了淘汰邊緣。孫治並沒有講實話,這一場選訓當然有時間限制,如果在今晚六點前還到達不了大本營,那麼,就將被真正淘汰。
知樂完全沒必要帶著敗城,脫離救護站範圍後就可以殺了或者扔下“人質”,雖然他講的那些道理看起來說得通,但敗城知道,他選擇瞭如此危險而又沒必要的方式,只有一個原因——他們的關係。
現在他們互為“敵人”都這樣,如果是“戰友”呢,他出了什麼事,知樂能保持冷靜嗎?
所以,敗城設了這個局,如果知樂能夠保持冷靜,自然透過這一關。可是,如果知樂不能,那他就絕不能讓這樣的知樂入隊,他要對隊員的生命負責,而不是把這當作一場遊戲。
跟蹤器上的亮點開始移動,敗城注視著那光亮,只能在心裡不斷默默祈禱:樂樂,往前走,去大本營!
知樂快急瘋了,他想不通:如果昨晚來的人是選訓兵一方,敗城被“殺”,那他應該和選訓兵在一起;如果昨晚來的是教官,那為什麼不把他一起抓走?
他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覺得不安,更何況這麼大一片血跡,他越看越是心驚肉跳,敗城倒在這裡,直至死去的畫面在腦中不斷出現,驚得他一身冷汗。
終於,他忍不住了,扯開嗓子喊:“小爹!小爹!小爹你在哪!?小爹你回答我啊!”
看著知樂順著血跡,與大本營相反的方向越跑越遠,孫治嘆了口氣。對知樂,他談不上有好感,敗城的這個計劃他也是贊同的,只是,因為與教官的感情太好而被淘汰,這在選訓隊史上還是頭一回。
知樂的喊聲很快引來了遊蕩的教官“獵人”,處於驚慌中的他失去了警覺性,跑動的聲音又是那麼顯眼,很快,他就被教官堵了個正著,眼前出現一杆黑洞洞的槍口。
“不許動!”
這聲威脅卻像是個訊號,知樂絲毫沒有驚慌,反而眼前一亮,直往教官撲了過去。
聽見一聲槍響後,孫治嘆了口氣,正要抽身走人卻又聽到了第二聲槍響。他驚訝了下,趕忙舉起望遠鏡,愕然發現知樂正纏著那教官,嘴裡不知在喊著什麼。
如果孫治在附近,就會聽見知樂正不斷問著:“敗城呢?敗城有沒有事?他在哪?”
教官當然早就得到風聲,不得透露敗城的行蹤,聞言只是喝道:“你還想著別人,關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現在受兩處槍傷,早就該躺了!”
知樂大喊:“你告訴我敗城有沒有事,你說了我立刻躺!”
“我不說你也要躺!”教官怒了,直接動上了手。
知樂一邊躲一邊哀求,什麼招都使了,卻被逼得走投無路,被迫還擊。一套軍體拳沒打完呢,就被教官一拳打中腰側,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這教官可不是敗城,不會留手,只要人沒打死就不算事。他昨天受的蛇毒雖然打了血清,但一隻手不靈活,身體的狀態也不好,這一下夠他受的。
那教官怒氣衝衝地道:“你就躺在這兒吧!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你是來選訓的還是來敘舊的?你……操!”
知樂突然一翻身,躺在地上就踹得教官小腿一陣生疼,怒氣衝腦。他拎起知樂的領口對著那張臉就是一拳:“你是真不要命是不是?教練彈你不服是不是?你非要我動拳頭?非要和我打?”
“敗城在哪?”知樂不僅沒有退縮,反而一把抱住拎著他的手臂,吐出一口血水,喊道,“你告訴我!”
“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怎麼樣?”教官氣笑了,“你要和我拼命啊?”
“你告訴我敗城在哪?”
知樂兩隻手伸過去想掐那教官的脖子,可憐手太短,教官往後一仰就讓了過去,反手對著他的肚子又是一拳:“服不服?”
“告訴我敗城在哪?”
又是一拳下去:“服不服?”
“敗城有沒有事?”
“服不服?”
“你告訴我!”
慢慢的,教官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搖了搖腫成豬頭的知樂,問:“你在這裡輸了,值得嗎?你明知道這是演習還擔心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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