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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出來數個教官,從背後偷襲了他們。這一年間,幾個新兵的訓練量要超過一般偵察兵,只是,這點水平在教官們眼中看起來就如同兒戲一般。唯一逃過一劫的是受過敗城指點的於正,他剛拔出槍,就被兩個教官同時盯上,餓虎撲食般衝了過來。
當於正被兩個人撲倒在地上時,小白臉終於掙脫了一壓二教官的鉗制,艱難地抽出在逃亡時順的教練手榴彈,拉開保險,直接扔了出去。人群太過靠攏,就算是教練彈,如果離樹枝太近,斷枝也有可能造成意外傷害。一瞬間,教官們都毫不猶豫地給出了翻滾動作,小白臉幾人卻立時跳了起來,瘋了一般四散逃竄。
幾秒後,什麼聲音也沒出現,教官們抬起頭,疑惑地面面相覷了下。有人小心翼翼地湊過去,撿起啞彈一看,立時發現是做過手腳的,保險不過是個幌子。教官們頓時勃然大怒,往著兵們逃跑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小白臉們早就講好了,如果碰上伏擊,不正面硬抗,教官們的身體素質實在不是蓋的,比他們腿還粗的胳膊,沒人敢碰。先努力形成混戰,迫使教官們不敢用槍,再分散逃跑,並且早就約定了集合地點和路線。
幾人嗑嗑碰碰地按照約定到了集合地點,但在這無邊從林中,他們就像是茫然無知的孩童,那個傳說中的大本營還不知道在哪。於正想了想,決定先找到水源,再順江而下。
他們走了整整一天,屁股後面不時出現追兵,時不時昏暗處就撲出來一個教官,像是鬼般把他們中的某個人拖進樹從裡去了。這種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煎熬確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百般防備,司馬山還是被拉走了,沒了蹤跡。小白臉也幾次差點著了道,被方江拼命搶了回來,為此,方江腿上還捱了一槍,雖然是教練彈,還是讓他呲牙咧嘴了好半天。
到夜裡,如同驚弓之鳥的他們實在熬不住了,就按照知樂教過的法子,一個個爬上樹杈,勉勉強強地睡著了。
知樂走的方向和小白臉一行一致,正好路過他們休息的樹下。夜裡又黑,樹上的幾人被驚醒了,根本分辨不出下面是誰,只當是“追殺“的教官們,頓時都生出要好好出一口惡氣的想法,就悄悄摸了下來形成了包圍圈。如果不是知樂太疲倦,也不會忽略樹上的人,這下子正好讓敗城成了一個“大戰利品”。
聽完衛廣的“友情解釋”,敗城笑了起來:“怪不得你們少了一個人。而且,你們就剩一枝槍也敢下來?如果真是我的隊員,空手就能把你們全埋在這樹林裡!”
衛廣賠著笑道:“教官,那不一樣嘛。再說,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老被人追著,這心理上真受不了。”
“這就受不了啦?”敗城跺了跺腳,打趣道,“你們還真是少爺兵,這點兒苦頭都吃不了,你們還當什麼特種兵啊,回老部隊去享福吧。”
衛廣嘴笨,這一年被小白臉罵慣了,傻乎乎地賠著笑。方江這暴脾氣聽不下去了,一腳踹在衛廣的屁股上,囂張地叫道:“敗大首長,你現在都是俘虜了,居然還有臉說我們?你是頭目吧?抓住你是大功一件吧?”
敗城笑了笑:“怎麼?你想抓我啊?”
方江還想說什麼,小白臉學著他剛才的模樣,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罵道:“閃邊!首長,樂樂好不容易把你帶到這兒,肯定是舀你當人質吧?他揹你過來的對不對?你是不是有受傷的地方?首長,都是用的教練彈,我們也看不出來,你也不說,作弊啊這是!”
敗城見瞞不住了,笑了下,道:“我兩隻手各中一槍。”
“靠,首長,那你剛才還開槍!”小白臉立時跳腳了,“你太過份了!”
“在危險境地下我激發了人體潛能,不行啊?”敗城跺了下腳,鄙視地道,“我看你們倒是逍遙得很嘛,一點兒也沒到極限,是嗎?”
幾個兵都露出不服氣的神情,小白臉卻注視著敗城的腳發起了怔,懷疑地問:“首長,你老總是跺腳幹什麼?冷嗎?”
敗城沒有回答,片刻後,小白臉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一變,壓低了聲音喊:“快走!”
“想走,沒門!”敗城笑得十分得意,“元龍,動手!”
話音剛落,一陣白光就閃瞎了所有人的眼睛。小白臉沒料到對付他們這幾個殘兵敗將,教官們居然還各種手段齊上,連聲大罵教官卑鄙,趕緊往地上一趴。剛一趴下,就感覺雙腿一緊,那種熟悉的拖拽感出現了,他連聲大喊:“方江!方——江!”
“衛廣,去救小白!”
“於班,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