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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帖本來是放在信封裡,沒想到這人竟然無禮到這種程度,連曉風的信件問都不問就私自拆開?簡章不可思議!
〃操,你不認字,沒看見那是給曉風的麼?〃
〃你他媽的還好意思結婚!〃
〃廢話!訂婚是喜事,告訴我弟怎麼了?你當正常老百姓都跟你這變態一樣,不辦正經事兒?〃
〃操你媽!〃
他一下火了,拳頭一閃就到了眼前,我躲得慢了點,臉給掃了個邊兒,他力氣挺大,當時覺得骨頭象碎了一樣。我心裡一直憋著的氣,象是給風掀起的野火,藉著他不留情的一下子,〃騰〃地爆發,再不猶豫,拳頭立刻就衝著他的臉過去了。他躲過去,肚子卻給我的一腳踹了個正著。。。。。。顯然我們兩個心中對對方都有些積怨,第一次正式見面,就能打的不亦樂乎,〃劈劈撲撲〃肉體撞在一起的聲音,伴隨著咬牙切齒的警告:
〃你以後離曉風遠點兒!〃他一邊打架,一邊大吼。
〃憑什麼?你他媽的才是該滾蛋的那個!〃
我們兩個型號差不多,誰也不佔外型的便宜。幾個回合下來,都多少掛了彩,他嘴裡一直沒停罵,我忙著打架也沒聽清楚他嚷了些什麼。並且,我們兩個都錯過了開門聲,直到曉風滿臉驚詫地衝過來:
〃放手!怎麼打起來了?夏純剛你給我放手!〃
見我們兩個無動於衷,他參和進來,象要要撥開兩隻糾纏的螃蟹,抓住那人的手臂往後推,一邊擋在我面前防著:
〃夏純剛,你答應過我什麼!住手!聽見沒有!〃
一定是曉風對我的袒護惹火了那傢伙,他雖然停了手,眼神卻象是著了火一樣,恨不得把我燒成灰才解恨。我最恨他一副〃曉風是他的〃的噁心臉,就算曉風跟他都是同性戀,也絕對不一樣。
〃死變態!〃我啐了他一口。
剛平穩下來的戰事在一瞬間起了變化,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他似乎衝上來,接著胸口給曉風狠狠撞了一下,疼得我一口氣沒喘上來,胸口悶得慌。曉風手捂著腰,回頭衝他喊了一嗓子:
〃還有完沒完啊?〃
我忽然意識到他剛才踹了曉風,那一下夠狠的,曉風的臉都疼白了。我只覺得心裡最後的防線給這一下衝破了,幾乎吼叫著撲了上去!
〃你敢打他?你問過誰敢這麼打他麼?〃
有能耐你衝著我來,我連一個手指頭都沒碰過他,這個混蛋竟然敢這麼踹他!因為曉風童年的經歷,我最恨別人打他。凡是打曉風的人,都被我毫不遲疑地跟那些虐待過他的混蛋劃上等號,恨不得除之後快。我從小就愛打架,上了大學以後才逐漸收斂些。這幾年一直也沒耽誤健身,所以體格還是喯兒棒,就是打架的招式不那麼熟練罷了。我跟那叫夏純剛的混蛋滾成一團,在地板上翻來覆去,不分勝負。我也不知道我那天火怎麼那麼大,後來,高珊珊說我開公司壓力大,需要發洩。可我覺得不是,夏純剛對曉風的那種保護和佔有的慾望刺激了我,心裡似乎翻了天,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象海嘯一樣崩潰,隱藏在海浪深處的東西漸漸顯露出來,呼之欲出。
也許我們打了很久,或者只有幾分鐘,我跟夏純剛卡著彼此的脖子,我在上,他在下,卻都不動了。曉風沒有過來勸架,連〃停止〃的話都沒說,他太安靜了!我們兩個幾乎同時感到心虛,不禁向他看過去。曉風坐在地上,半垂著頭,腳邊是我的那大紅色的訂婚請帖,似乎感覺到我們停手了,他站起身,腰因為受了傷,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聲音帶著沮喪:
〃怎麼不打了?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
人有時候就是賤。曉風夾在我們兩個中間,還挨踹,也沒拉開我們,他這麼一走開,我們兩個立刻乖了。我從地上爬起來,追到他屋裡去,瞪了那還坐在原地的傻冒兒,恨恨地把門關上。曉風說恭喜你,終於要成家了,訂婚宴我一定去,還會包份大禮。我說你別提那些了,趕快讓我看看你的腰,那個狗孃養的,踹壞你了麼?曉風搖頭說沒事。他走到門口,對外面說,夏純剛你趕快收拾東西吧!我幫你叫了車在樓下等,估計司機現在可能都走了!原來,夏純剛兩三年前就去北京發展了,留了些東西在曉風這裡寄存著,這次是來取的。就他那熊樣兒,還北漂兒麼?到哪兒也不帶有出息的。可我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心裡竟然鬆了一口氣。我反覆說服自己,那是因為不用再為曉風擔心,以後被那個流氓騷擾。但我清楚,都是藉口。
那以後,我開始頻繁地去〃寧夏〃找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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