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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的胳膊問:“阿姨,那小張現在住哪兒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哪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
三十五
陳瑞允跟老太太解釋了半天,老太太說什麼都不太願意相信他是個好人,這要是換做以前,陳瑞允早就不耐煩了,可現在又能怎麼辦,如果就這樣一走了之的話,就更沒辦法打聽到宋寧濤的訊息了。
陳瑞允也是個沒輕沒重的人,說話不僅顛三倒四,還沒個好脾氣,老太太最後將他兩句他就連髒話都出口了,這下這把老太太惹急了,二話不說就打了110,報警的理由還是性騷擾。這可把陳瑞允給愁壞了,百口莫辯的就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後來他琢磨著趕緊跑吧,可別再四進宮了,可他還沒等走,卻被老太太抓住了胳膊。
“我操,你幹嘛啊?”陳瑞允不煩躁的問老太太。
“你可不能走,你得等警察來。”
“你別玩我了,就您這麼大歲數,我可沒心情性騷擾您!”
“那咱也得去警察局把話說清楚,年紀輕輕的人,一大早到人家門口鬧騰還罵人,也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
陳瑞允剛想回嘴,就有警察上樓來了,陳瑞允心道這可麻煩了,就試圖跟警察解釋,可似乎沒太大用,人家二話不說就把他跟老太太都請走了,陳瑞允真的實現了四進宮。
警察當然也明白陳瑞允不可能去性騷擾一老太太,但還是耐心的聽完了老太太的控訴,老太太可會添油加醋,說得是聲淚俱下,警察沒辦法問了老太太兒子的電話,叫人過來接她。
接下來才是聽陳瑞允辯解,這次陳瑞允來的警察局他可從來沒進來過,程式上卻是比任何人都明白的,這次也不算大事兒,警察記了筆錄就口頭教訓了一頓他,然後便對他說可以走了。
陳瑞允嫌這地方太晦氣,回頭瞪了老太太一眼就走了,誰知剛出門卻撞上了來接他老媽的小張,一下子就跟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扯住了小張的衣服,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幹啥啊?”小張不樂意了,將他的手甩了下去,撞了他一下便往警局裡面走。
“你帶我去找宋寧濤!”陳瑞允復又不由分說的抓住他,說什麼也不肯讓他走。
小張卻是有骨氣的人,轉過身來面對他道:“大少,咱不是挺厲害的嗎?有能耐你自己打聽啊,那樣才像個爺們兒,大早晨的去騷擾一老太太算什麼能耐。”
小張真的挺囂張,這話直擊陳瑞允痛處,就在他失神的時候,小張掙脫了他,進去了裡面。
陳瑞允覺得自己就像個傻逼,自打他爸去世以來就一直犯著傻,誰跟他說什麼都不願意相信,但凡有關於宋寧濤的事兒就必然會冒火甚至失去理智,甚至還為了去陷害宋寧濤給他下什麼藥,結果自己卻被幹了一頓,真他媽的喪氣!如今還要在這裡受個小破司機的氣,他真是倒黴到了極點。
陳瑞允蹲警局門口等了半天也沒見小張出來,他怕再蹲一會兒就得五進宮。他去老太太家樓下取了車,準備回公司。
折騰一早上,飯也沒吃,人的下落也沒問到,他現在是又累又餓還犯著困,誰知還沒等他到公司樓下,卻看見一堆人站在公司門口,拉起了一條紅色的橫幅,上面寫著:“無良資本家陳瑞允欠薪不還天理難容。”
這個隊伍邊上還有一群圍觀群眾對著他們指指點點,很多人都是滿臉憤慨的樣子。
明明是這些人自己願意辭職,他也才接手這個公司不到一個月,怎麼可能還冒出欠薪這一說法的呢?自己真是被冤枉得太慘!陳瑞允有一種下車跟他們去辯解的衝動,可是他又不太敢,他們人多勢眾,他即使衝過去估計勝算也很少。
陳瑞允覺得自己此刻已經被一種絕望的灰暗所籠罩,他好像還沒來得及施展自己的能力就成為萬夫所指的物件。他挫敗地趴在方向盤上,看著車窗外喧鬧的人們在抹黑他,甚至過了一會兒還來了一臺電視臺的採訪車,也只能就這樣看事態越變越差。
面對這樣的惡劣情況,他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沒有臉去面對任何人,大腦就像短路一般,他所能想到的所有路徑全是死路,走不通也回不去,他甚至動了不如就此一死了之的念頭。
而這種念頭一起,再加上心灰意冷的意念的澆灌,這便像一顆發了芽的種子迅猛生長佔領他的四肢百骸。
陳瑞允看見那群人依然鬧得很歡,還煞有介事的喊起了口號;記者採訪起周圍的群眾,那憤慨控訴指責的樣子直指他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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