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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的,是我沒瞞好,可能等以後我哥改好了我再去說可能會更好。”
宋寧濤要大拇指揩掉了剛從陳瑞陶眼睛裡流出來的眼淚,笑了一下說:“傻小子。”
陳瑞陶順勢將宋寧濤抱住了,將頭埋在宋寧濤的肩窩裡,嗚嗚咽咽的說:“宋哥,讓我抱會兒,就一會兒。”
“好。”
這時候大概是十點多鐘了,陳瑞允給李子乾打了電話看他能不能收留自己,他想,在這種時候,大概只有李子乾才是和他站在同一戰壕之中的戰友。
電話通了,裡面的音樂咚咚咚意味著李子乾正在外面花天酒地沒空理他,李子乾問他來不來,他沒心思也就拒絕了,乾脆找了個快捷賓館開了個房間暫住一夜。
陳瑞允躺在床上試圖睡覺,可是這兩天的事情一幕幕的就跟過電影似的在他眼前飄過,但不知道為什麼,飄過最多的就是宋寧濤那張欠扁的臉。
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宋寧濤太過冷漠和高傲,也不明白就憑他有什麼好牛逼的,更不清楚宋寧濤究竟用了什麼辦法把他爸收拾得服服帖帖,就連大家大業都給了他,導致他現在連家都不能回。還有他弟陳瑞陶,最防不勝防就是他,沒想到他們倆竟然搞到一起去了。現在看來,他的存在簡直就是個笑話。
他必須得走,必須得報復宋寧濤,可是又能去哪兒,又要透過什麼樣的手段來讓宋寧濤對他臣服。
——大概只有李子乾了吧。
陳瑞允還想,他必須得讓陳瑞陶和宋寧濤分開,那小子現在胳膊肘往外拐,他得讓陳瑞陶知道,宋寧濤是多麼不可靠的白眼狼。
不如就這樣……
陳瑞允計上心頭,撇嘴冷笑,安然的沉睡過去。
二十
公司的人誰都不知道昨夜陳家發生怎樣的一場狂風暴雨,因為宋寧濤這兩天都不在,又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員工們便在紀律上有些散漫,早上上班的時間已經到了,還有人聚在一起說閒話。
這時候宋寧濤板著一張冷臉走了進來,目光掃過去,眾人皆是身上一凜,都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工作去了,跟在後面的助理給他提著包,朝關係熟悉的人打眼色,那意思是宋寧濤心情不太好。
宋寧濤吩咐助理說要看各個部門的月底報表,十分鐘後送上來,然後拿過包直接回了辦公室。助理趕緊通知下去,臨末了加了句千萬要準備妥當,因為今天宋總特別不高興,可千萬別觸了黴頭。
可單單隻有十分鐘的時間,大部分部門經理都還沒有準備,有些甚至僅僅只開了個頭。這個過程中,宋寧濤在辦公室將他們臭罵一頓,並且扣了半年的獎金才算了事。
等人都走了,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開始工作。過了一會兒,助理給他泡了杯茶端進來,也沒給任何人講情,只是跟他彙報了一下陳瑞允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的情況——“他昨晚離家後就去了酒店,目前應該正往李子乾的家裡去的路上。”
“嗯,知道了。”宋寧濤頭也沒抬,說完了話,那意思就是讓助理可以出去了。
但是他的助理並沒有動,反而對他說:“宋總,我覺得有些事還是得留有一點餘地,也別把大少逼得太緊了,免得他狗急跳牆。另外,明天旬律師有空,是不是跟他約個時間?”
宋寧濤抬起頭瞥了一眼他的助理,點頭回答說:“就和旬律師約十點鐘吧。繼續盯著陳瑞允,不把他逼緊了,李家那對父子的狐狸尾巴也露不出來啊。”
“是,我懂了。”助理欠個身便出去了。
宋寧濤晚上回家家,進門之後看見陳瑞陶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聽見他回來的聲音後,就趕緊站起來衝到門口遞拖鞋、拿包。
昨晚陳瑞陶靠在他肩膀上把他的衣服都哭溼了,今天早上開始這小子就特別沉默,雙眼紅腫的陪他吃過早飯,連句話也不肯說。
宋寧濤知道他心裡挺彆扭挺難受的,想必是需要時間來消化昨晚發生的那些事兒,而且在這中間最為難的就是他了,也不知道經過這一天時間他想得怎麼樣了。
“今天都幹什麼了?”宋寧濤問。
“沒幹什麼。”陳瑞陶勉強笑笑,可以看出來他心情不太好。
宋寧濤又問:“擔心你哥?”
“嗯,是。”陳瑞陶誠實的點頭。
“他過得挺好的,我看這件事在他心中沒造成什麼影響。”宋寧濤說。
陳瑞陶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
“李子乾你知道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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