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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陳赫把手機拿下耳朵,正要滑動掛電話,卻聽得電話那邊許衍突然大聲喊了下他的名字:“陳赫!”
“嗯?”聞言陳赫立即把電話放回耳邊。“你說。”
“我,對不起!”電話那邊許衍深呼吸了聲說,他一說完就掛了電話。
許衍沒有說對不起陳赫什麼,但陳赫卻知道,許衍這是在為他不能來他家過年而道歉,許衍覺得自己失約了。
陳赫聽著電話裡的‘嘟,嘟,嘟’的忙音,嘴角一揚,輕笑道:“沒關係。”說完便再次把手機拿下了耳朵。
陳包子昨晚是跟爺爺奶奶一起睡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許衍昨晚給陳赫打過電話,不過第二天他聽到陳赫跟他爺爺奶奶說昨晚有跟許衍透過電話後就生氣了。
“赫赫,你為什麼不讓我接媽媽的電話?”陳包子站到陳赫面前,小臉嚴肅的看著陳赫問。
“你昨晚睡了。”陳赫說。
“赫赫你可以叫醒我的。”陳包子聞言說。
“叫你就會吵醒你爺爺奶奶。”陳赫也說。
聞言陳包子沉默,心裡在為昨晚為什麼要提出跟爺爺奶奶睡而後悔。
“赫赫,我今晚要跟你睡。”
“你媽媽今晚不會打電話過來。”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你睡。”陳包子不依道,“而且不只是今晚,明天晚後天晚上我都要跟赫赫你一起睡,總之在媽媽回來之前我都要跟赫赫睡。”
陳赫:“隨便你。”
陳包子註定是要失望的,自大年三十那天后,許衍又失去了資訊,沒一個晚上是如陳包子所願,會打電話過來。
陳包子不信邪,他拿了陳赫的手機,輪流撥打許衍自己的和年三十那天打給陳赫的那個電話號碼,可結果卻都是關機,無論他撥打幾次都是一樣。
見狀陳包子決定,他要生他家赫赫和媽媽的氣。
大年初一拜年,大年初二走親戚。
新年之後,陳赫因為擔心許衍,只在老家留了兩天,之後便不顧父母的挽留,大年初三就帶著陳包子啟程返回g市。
早上8點出發,下午6點到的g市,陳赫和陳包子兩人回到g市的家裡時,家裡還是維持著他們去年離開時的樣子:沙發上搭著遮灰塵的白布,餐廳飯桌上還放著陳包子喝了一杯水的水杯。
陳赫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牽著陳包子,他邊進屋邊打量屋子,心裡有些失落:許衍還是沒有回來。
就這樣,陳赫帶著陳包子在家裡等許衍,一直等到初十才等來許衍回來的訊息。
而且,許衍回的還不是家裡,是醫院。
“陳先生,七少現在在醫院。”初十那日中午剛過,陳赫就接到了梁奇文的電話。
陳赫聽說許衍在醫院後連發愣都沒有,立即就帶著陳包子上了醫院。
“許衍在哪?”陳赫一口氣衝到醫院,看到站在病房門口的梁奇文後連氣都來不及喘就開口問。
“裡面。”聞言梁奇文指了指身後的病房答,“回來的時候在飛機場遇到一點狀況,七少現在還處在昏迷中。”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許衍還在昏迷,陳赫雙眉皺了皺,放低聲音,一邊進門一邊朝梁奇文問。
“今天早上八點的轉機,到醫院的時候快九點多。”梁奇文隨陳赫和陳包子兩人進病房,說話時候也放低了音量。
“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陳赫又問。
“一共中了三槍,胸側一槍,腳上兩槍。已經過了危險期。”梁奇文答。
聞言陳赫腳步一頓,轉過頭看著梁奇文,問:“都是年三十那天中的?”
年三十過後陳赫雖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但他還是當晚從許衍說話的語氣,以及後面那個叫許衍的人的話裡聽出了嚴肅和慎重的味道,直覺告訴陳赫,許衍他們那晚那晚做的事情一定很重要,也很危險,所以他一聽梁奇文說許衍中的是槍傷,便想都不想,就猜測許衍是那晚受的傷。
“胸側那一槍是年三十的,腿上兩槍是今天的。”聞言梁奇文搖了搖頭,道,“胸側的那槍比較嚴重,七少年三十日那晚就動了手術,後來因為不方便移動,所以先在德國養了幾天,直到昨晚才被五少用專機送回來,不過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今天在飛機場的時候會遭到埋伏。
陳赫在心裡接過樑奇文的話道。
這個時候三人已經快走到了病床邊了,只要抬頭就能看到躺在病床的許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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