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你天真呢,還是該說你很天真呢?
“你覺得他人怎麼樣?”
“特別好,可關心我了,都趕上我爹媽了。”
因為他想成為你爹媽外的另一個家庭成員。
“哦,這樣啊,你小心被人騙了啊。”
“不會的,我又不笨。”
我又不笨又不笨不笨笨……你讓我改寫了“笨”的定義……
大晚上,鍾慕軒收到了那包花花草草,就跑去院子裡侍弄,因為他想和帥哥巧遇。
“唉,鍾醫生,這個水仙吧?你也喜歡種花啊?”
“是啊是啊,只是我技術不好,以後你多多指教啦。”
===============這只是幻想====================
“你這蒜頭是什麼啊?”
鍾慕軒聞言拿到路燈下看著,
“恩,這個是水仙,這個是彼岸花。”
“長得真醜。”
“……”
“唉,帥哥,這個碗蓮怎麼弄啊,網上說的太麻煩了。”
“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喜歡種花麼?”
“啥?種花?我最討厭娘們做的事兒了。”
“可是這半院子都是花兒啊,你上回還送了我盆蘭草。”
妖孽做著最後的掙扎。
“我租房子的時候院子裡就有這些東西了,我只是沒事的時候澆個水而已。那蘭草不是給你說了麼,我姐姐送的,她開蘭草養殖園的。”
“你……你……你不喜歡種花!”
說完,捂臉跑回屋子了,留王石一個人在那兒鬱悶。
我得罪誰了,還得會種花?我勒個去。
第二天下班,鍾醫生悲催的一個人在那個院子裡,挖坑埋種子。
春天,我埋下一個男朋友,秋天,我收穫了好多男朋友……
春天,我埋下一個帥哥,秋天,我收穫了好多帥哥……
不行不行,帥哥還是隻要一個就好。渾身散發著王八之氣的妖孽忠貞的想著。
若為敵情故,JQ果斷拋
於是妖孽埋好雜七雜八的種子,將郵包裡最後剩下的小白人草娃娃拆出來,捧在手裡放在鼻尖前端詳,再看看包裝上腦瓜上長了草的樣圖,越瞅越像帥哥!
你就是帥哥一個啊,種一個長一個啊~照看好長得密啊~
本著露天環境好的原則,妖孽樂滋滋的將小白人放在院中的架子上,正對自己的門然後哼著小曲兒顛顛地回屋了。
剛出屋的王石便看到妖孽一個帶飄的背影和一句帶春的“你就是我的唯一……”莫名地一激靈,繼續走出院子擺攤去。
妖孽對花花草草無愛,但是代表了王石的花花草草怎麼看怎麼惹人愛。妖孽表示在日日定時澆水。
王石不會種花,但是每日澆澆花是他每日必修。花草種的多廣,王石水就灑多廣,連帶著妖孽的份。
妖孽的埋下的種子每日都接收者雙倍的滋潤……小白人的髮絲碧綠茂密、生機勃勃。於是妖孽對他的愛又多了一種體現方式:妖孽隔三差五便會拿著把剪子對著王石,啊不是小白人的腦袋修剪各種髮型,用著標準的組織剪持握法,一臉地專注,時而還會露出自我陶醉以及某種炙熱地眼神。
日子就這樣一日日過著,木有變化,王石和鍾慕軒之間的聯絡一如小白人頭上的草兒長長短短,卻日益旺盛,不經意間已經長了滿滿一腦蓋。只是當事人發現不了
顯然妖孽還木有體會到也還不會理解這種猶如茉莉平淡無奇卻又幽香縷縷的感情。而這時的妖孽的百無聊賴地躺在屋子裡,望著王石送的炭雕琢磨著要不要去找些基情調劑一下,一邊為著自己的罕有的鐘情而感動不已。
而這邊劉叔和劉嬸兩老無事翻看著年輕時的照片,不禁懷念起老家地種種(老年人麼),身子骨硬朗的兩老隔天日付諸行動,和街坊打個招呼便回老家打算住上一星期。
鍾慕軒在院子裡給他的花花草草做著晚間補水,“篤篤篤……”附近傳來敲門聲,妖孽繼續伺候他的花草和迷你版帥哥。“康康康……框框框……”妖孽終於推出自己的小劇場,向院外望去。只見一身材高挑,秀髮披肩,側顏清秀的妹子拖著一行李箱在不懈地扣著劉叔家的門。
“美女,你要找誰?屋裡沒人~”妖孽帶著禮貌地笑容,透露著妖孽的本色。桃花眼裡傳遞著迷死你不償命的訊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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