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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太久,總是不敢踏上回家的路一樣。”
“我只收養過他一個孩子,雖然這短短的十六年,看似在我的生命裡所佔的光陰不長,但小安的確給我帶來了不少樂趣。素以,越是這樣,我也越是無法面對再一次的分別。”他看著白奕辰,道,“你很好,你對他也很好,所以我可以放心把他交給你。”
白奕辰聽得他話中有話,便連忙問道:“你是打算要走?”
安士朋點點頭,道:“是的,明天就走。護照和簽證都已經辦好了。”
白奕辰一愣:“你,打算出國?”
安士朋點點頭,道:“榆林縣沒有等到他,我就知道,或許今生相見的希望會十分渺茫了。我想過了,與其一個人無望等待,還不如趁我徹底瘋狂之前,去我們當年曾經到過的地方看看,看著曾經相似的景色,應該會得到一些心理安慰吧。”
他見白奕辰反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笑了笑,繼續道,“我已經申請了M國的杜可大學,打算去那裡待一陣子,畢竟我也是西醫出身,而且我們就是在那裡認識的,睹物思人,也算聊表慰藉。”
白奕辰聞言,心中也有些發悶,他安慰道:“或許在那邊又轉機也說不定,人生的際遇,有的時候也是很奇妙的。”
安士朋看著白奕辰笑道:“你也相信這些?”
白奕辰意有所指的道:“原本不信,不過碰到小安之後,我便信了。”原來,真的會有那麼一個人,讓你會毫無理由,毫無理智的把他放在心裡,捧在手心,就這樣想要一輩子。
安士朋點點頭,他站起來,拍拍白奕辰的肩膀,道:“如此,把小安交給你,我也能走的安心了。”
白奕辰見他語氣堅決,便識相的不再相勸,起身告辭了。
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安士朋的聲音從後邊傳來:“你告訴他,我要是找到了想找的人,會回國的。到時候,千年堂,可是要多一個老闆的。”他頓了頓,又道,“還有,當針灸沒有效果的時候,可以用藥物直接刺激神經和經絡。”
白奕辰一愣,轉過身,感激的道:“謝謝您,我會轉告他的,也希望你可以早日達成心願,和你的愛人團聚。”
說完,便沒有再多逗留,而是直接離開了。
安士朋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有些茫然的轉身看著窗外——和愛人早日團聚嗎?他也希望自己真的會有這麼一天。
一個月後的某天下午,M國杜可大學
微風和煦,安士朋坐在校園內的樹下看書,他雖然眼睛盯著書本,心思卻不知飛到了什麼地方。
突然,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父親,我們到那顆樹下坐坐吧?出來半天了,我怕您會被陽光曬得不舒服。”
安士朋聞言,瞬間如遭雷擊一般,他僵硬的轉過身,只見不遠處,一個年輕人推著一個輪椅,慢慢向自己所在的樹下走來。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安士朋大腦一片空白,在淚水慢慢的在眼眶中聚集的同時,他的唇角也勾起了微笑……
兩千年,他終於等到了自己命中的際遇,在那一瞬間,他終於聽見了花開的聲音……
當晚白奕辰回到家,將自己白天找過安士朋的事情告訴了安然,並將兩人的對話完整的表述了一遍,當然,他沒有放過安然在聽到自己表白心跡那段的表情——少年紅著臉,羞惱的瞪著自己的樣子,看得他心裡愛極了,於是他順從心意的將人抓到自己懷裡,狠狠的吻到差點把持不住,才算暫時放過了他。
安然從小被安士朋養大,本就是個豁達的人,只是由於和師父感情太深,所以才會對他避而不見的原因耿耿於懷。此刻聽得白奕辰的表述,也明白了安士朋的難處,總算是去了一塊心結,於是感激加上感動之下,便也乖乖的任由白奕辰狠狠地吃了一頓豆腐。
安然臉紅的坐在一邊,邊看著白奕辰有些狼狽的平復著心跳,邊將白天唐紳元來千年堂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反正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白奕辰見他終於願意主動與自己提及唐家的事情,便小心翼翼的道:“你已經知道唐家……”
“知道什麼?”安然白了他一眼,貓眼中的嗔意,讓白奕辰看的心中直癢癢,“你還裝什麼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在我門口站到半夜嗎?”
白奕辰一笑,學著電視中的人物,衝他拱手道:“閣下果然是世外高人,居然什麼都瞞不過你,在下甘拜下風。”
安然佯怒的開啟他的手,道:“別玩了,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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