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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他配合自己的稱呼——反正只要度過眼前的難關,其他的一切事後好商量。
自從安士朋留書出走之後,師徒兩人分別已近一年的時間了。在這一年裡,安然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再見到師父時候的情景。他以為自己再見到安士朋的時候,一定會忍不住委屈的哭出來。而事實上在他今天見到安士朋的那一瞬間,的確心中有委屈的想要流淚的感覺。
可是誰知經過安士朋這麼一打岔,看著平時在自己面前總是沉默寡言的師父,此刻一臉討好的拼命的衝著自己擠眉弄眼的做訊號,安然突然有了一種想要笑出來的衝動。
安然拼命忍住笑意,板著臉,在用貓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士朋之後,才有些不懷好意的的反手握住安士朋的手,也跟著搖晃道:“是啊,師兄,在這裡見到你真是個‘驚喜’,既然你這次回來了,又不急著走,我們可要找個機會好好敘敘舊啊!”
說完,他還是覺得心裡有些不忿,便十分孩子氣的將指關節微曲,於是修剪的的圓潤光滑的指甲便悄悄地嵌入了安士朋手上的肉裡:哼,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先放過他,以後自己再慢慢的跟他算算避而不見的帳。
安士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徒弟“偷襲”,慘遭掐肉,不由疼得在心裡“嘶—”了一聲。他趕緊收回自己的手,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手背上的幾個細細的小月牙印記,暗自在心中苦笑:看來這回自己這個寶貝徒弟算是氣大了,不過也不怪他生氣,誰叫自己當初在榆林縣不告而別,又在京城對他避而不見呢?
不過沒關係,反正這孩子心地善良,再加上以後有的是機會和他單獨相處,還是慢慢哄吧。
白奕辰站在一邊,將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裡,他心中忍不住對愛人難得一見的小脾氣暗自好笑。在看著安然心滿意足的收回了自己作惡的小爪子後,白奕辰這才微笑著對白振鳴道:“二叔,您的住處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走吧,您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也該休息一下了。”
白振鳴聞言靜靜的打量著這個自己二十幾年沒見的外甥:自己當年出國的時候,他才只有五歲,還曾經拖著兩條小短腿在自己的病床前給自己端水。如今一晃二十幾年過去,當年那個靦腆的像個小姑娘的孩子,也成長為如今的商業巨擎了。
不過此時此刻,的確不是他感嘆舊事的時候,於是白振鳴點點頭,幾人便擁簇著他離開了京城機場。
白奕辰給白振鳴準備的房子離自己的家不遠,而且裡面該有的設施他都細心準備的一應俱全,只是由於時間倉促,再加上最初他以為只有白振鳴父子兩人回國,所以他手下的人只來得及佈置好一間主臥和一間客房,這樣一來,多出來的安士朋便沒有了住的地方。
白奕辰不懷好意的看著從進門後便放下行李,開始自覺忙碌的安士朋,心裡暗樂:安士朋,可別說哥們沒幫你,機會我是給你創造好了,你是和我堂弟擠一間房,還是自己睡客廳沙發,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安士朋被白奕辰看的心裡一陣發毛,心中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但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再加上安然此刻還氣呼呼的在一邊不肯看他,便苦笑著偷偷對自己這位未來的堂大舅子拱拱手,意思是:我已經夠悲慘了,您老可別再添亂了。
白奕辰見狀笑笑,沒有再為難安士朋,等他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白振鳴道:“二叔,那您先休息一會兒,我晚點再過來。”
白振鳴搖搖手,道:“我不累,一直都是坐著,沒什麼可休息的。你們也都坐下吧,我有話要說。”他在幾人分別坐定之後,便直接對白奕辰道,“我也算是你的長輩,就有什麼說什麼了。那份資料的下落,你到底查到什麼程度了?”
白奕辰看了一眼不著痕跡的蹭到白奕哲身邊坐下的安士朋,心中暗笑,嘴上卻回答道:“單晶對這份資料儲存的非常隱秘,所以到目前為止,我只是已經證實了這份資料的確存在,而且,應該就在單家老宅。”
“這不可能!”白振鳴一口否決道,“以白振林對那份資料的重視程度,如果資料就在單家老宅,那麼他早就已經把它找出來並毀掉了。怎麼會等到現在那份資料還沒有被發現?”
白奕辰正色道:“起初我也對這個訊息也有些懷疑,但是單彤說,這是她在聽到單晶和白振林吵架的時候親口說的。”他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當時單晶說的是‘你沒想到你心心念唸的資料,其實就在你眼皮子下面待了二十幾年’。我覺得單彤沒有騙我,那資料一定還在單家老宅。”
他見白振鳴沉吟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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