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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的小虧,但事後想想:先不說這小鬼手裡那些神奇的藥方子,單憑白奕辰對他明顯的照顧和維護,跟他弄的太僵也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但是之前自己做事實在是沒怎麼留餘地,弄的他冷靜下來以後,就是有心想緩和一下關係也找不到臺階可以下,。現在一見小鬼居然跟個沒事人似的,不但主動跟自己說話,還專門配了藥給自己,李浩便立刻就坡下驢,轉頭笑道:“你喊我李哥就成。什麼東西?是藥茶嗎?”
“不是,是中藥。”安然把小藥包遞到李浩面前,“這裡面一共有20個小包,是我炮製的藥粉。你回去以後用一碗水燉開,就可以喝了。兩天一次,不要吃辣的和海鮮就行了。”
白奕辰抓過小孩手裡的東西,掂了掂,還挺沉。他有些不滿的看向安然“小安你不公平,怎麼只給李浩不給常輝?再說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也不給我?”
安然好笑的看著白奕辰:“這是藥,又不是別的東西。再說,你和常輝身體很健康,沒事給你們配藥做什麼?”
這下輪到李浩不滿了:“合著這不是補藥啊?小……那個安然,你可不帶打擊報復的啊!我不就是逗了逗你嗎?幹嘛又說我有病,又讓我吃藥的。”
安然見李浩誤會,有些著急的搖搖手:“我沒有在報復你,我也沒有理由報復你呀,再說剛才打架你又沒佔著便宜。這藥是我今天早上配出來的,真的是因為你的身體需要調養,可不是因為別的原因。”
“你又不是大夫,又沒給我看過病,憑什麼說我身體有毛病讓我吃藥?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這藥是幹什麼的,我可跟你沒完啊!!”饒是李浩剛下了決心不想招惹安然,這會兒在他左一句有病右一句吃藥的情況下,也有些惱火。
“李浩,你給我消停點,嚷什麼嚷?”見小鬼被吼得有些委屈,白奕辰皺了皺眉,開始護短。“你……”
安然拉了拉白奕辰的袖子,不讓他再說話,總不能讓他為了自己和李浩吵了起來,傷了和氣。
“雖然我沒有那個所謂的醫師資格證,但是我的確是個大夫。”安然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平時的靦腆溫和,反而有些清冷。
他是師父的徒弟,李浩可以對他不滿,但是不能懷疑他從師父那裡繼承來的醫術。
“你昨天來的時候,我看你的面色,觀你行止,聽你說話,就知道你是肝熱腎虛之症。”沒有給李浩機會插嘴,小孩繼續說道:“現在雖然天氣比較冷,但是你經常心中感覺燥熱煩悶,喜歡喝冷水,吃冷的東西,對吧?你每天早晚的時候腰部兩側都有些發酸,用手摸著微涼,對吧?而且你晚上睡眠很淺,睡著了經常盜汗,對吧?就在你剛剛下車跟我比劃的時候,只運動了一下子就顴紅潮熱,這樣的症狀,你還敢說自己沒有病?”
白奕辰見李浩被安然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臉色微白,有些吃驚的問道:“浩子,小安說的是真的?你真有這些症狀?”
李浩有些發懵的衝白奕辰點了點頭,然後有些急切的問安然:“我年前就有這些症狀,在西醫沒看出什麼毛病,之後曾經在中醫那裡診過脈,大夫只是開了藥,說沒什麼大礙。你連我的脈都沒號過,怎麼會知道我身體有什麼症狀?”
“可是你吃了藥以後,不但沒好,反而重了吧?”見李浩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安然嘆了口氣說道:“師父常說,醫者的最高境界不是起死回生,而是‘治未病’,我雖然沒有達到師父的境界,但是你身上這麼明顯的症狀還需要診脈才能夠看出來的話,那真是白學了。”
小孩頓了一下,繼續問李浩:“你有很多那個……女朋友吧?”
李浩嗯了一聲,覺得有些不自在。饒是他臉皮夠厚,在這麼多人面前跟一個未成年人承認自己私生活不檢點也夠尷尬的。
“你的症狀應該是在房事過程中受了寒氣,腎脈淤塞,之後一段時間之內有些力不從心,是不是?”
李浩面色有些難看的點了點頭,去年冬天他帶女友去滑雪,一時沒忍住打了“野戰”,事後便覺得腰部有些發麻,原以為是用力過猛,現在想想應該是那時候受了寒氣。
“你發現自己有些吃力之後,應該還服了不少助興的藥物,透支了精力,然後又吃了大量激發腎氣的食物,傷了根本。”小孩一臉嚴肅的說著讓李浩的心越來越下沉的話:“其實你現在吃藥也是勉力支撐,再這樣下去,不出五六年,你就得被迫徹底修身養性了。”言下之意是,到時候你就徹底站不起來了。
李浩聞言腦中一片空白,只憑著本能開口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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