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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剛才還有些茫然的白奕辰,此時的動作卻十分迅速。他反手一把抓住安然的手腕,使勁往回拉,安然在淬不及防之下,被拽的撲到在他身上,隨即白奕辰一個翻身,將安然牢牢的覆在身下,有些模糊的視線慢慢在他的臉上聚焦,眼神專注而灼熱,而且嘴裡還喃喃地道:“小安,小安,別離開我,我只剩下你了……”
說著,便彷彿怕他跑掉似的,更加用力的樓緊了身下的人,對著安然重重的吻了下去。
白奕辰此刻的吻,帶著濃濃的酒氣,他先是用舌頭描畫著對方的唇部輪廓,然後有些強硬的撬開安然的牙齒,用舌尖勾引著安然,纏繞,嬉戲。似乎是發現對方並不配合,他便放開了安然的舌頭,轉而細細的舔舐過對方的每一顆牙齒,在對方的口腔到處探索,並一再掠奪對方口中的味道,彷彿只有這樣,兩個人的氣息才能交融在一起,永不分開。
安然一開始被他的動作驚呆了,直到對方的舌頭開始在自己嘴裡到處探索,這才反應過來似的開始掙扎。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白奕辰的力氣比平時要大很多,無論安然怎麼掙扎,白奕辰都始終用手臂,將他的身體牢牢的禁錮在懷裡。而安然又害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弄傷了對方,一時之間竟然毫無辦法。
直到白奕辰似乎覺得光是親吻還不夠,開始轉而在安然的脖子上吮咬,甚至騰出手來開始解安然的扣子,嘴也順著他白皙的脖頸開始下滑的時候,安然實在忍不住了,他伸出雙手,在白奕辰後腦某個穴位上重重一按,白奕辰便立刻軟倒在他身上,不動了。
安然趕緊推開身上的人,起身按亮了屋裡的燈,這才發現整個房間已經被弄得一片狼藉,入颱風過境一般。而罪魁禍首身上的衣服則皺巴巴的,此刻正一身酒氣的躺在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安然先是平息了一下自己散亂的呼吸和心跳,然後走進浴室,拿了一條溼毛巾出來。他先是坐在床邊輕輕的幫白奕辰擦淨了臉和手,然後想了想,又紅著臉,幫他擦乾淨了身體,直到覺得他身上沒有了酒味,這才滿意的停下了手裡的工作。
在整個過程中,白奕辰一直熟睡著任安然擺佈,並沒有一絲轉醒的跡象。
安然直到此時,才有時間仔細的打量著床上的白奕辰。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白奕辰睡著時的樣子,和平時一臉微笑的白二哥不同,他此時的睡顏很平靜,可能是因為白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此時即使在睡夢中也輕輕皺著眉頭。
安然見狀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撫平他眉間的豎紋。他突然覺得,平日裡那個總是微笑著,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心中有數,勝券在握的白二哥,也有脆弱的一面。
安然心裡突然有些難受——他不喜歡看見白二哥皺眉,即使是睡夢中,也不喜歡……
他輕輕嘆了口氣,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起亂七八糟的房間來,在這個過程中,他還不時抬頭的看看床上人的動靜。直到將一切都整理的差不多,他才又回到床邊,用手背試探著白奕辰額頭上的溫度,見他沒有發燒,才放下心來。
隨即,安然暗暗搖頭,嘲笑自己關心則亂,這明明是喝醉了才會臉紅,自己居然會以為他生病了……
不過宿醉還是會頭痛的吧,不如把那個解酒的藥丸拿過來,放在床頭,正好明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可以直接吃。
想到這裡,安然準備起身回房間拿藥,可是卻沒能成功的站起來。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衣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白奕辰緊緊的攥在手裡。他輕輕地扯了扯,白奕辰的手便跟著動了動,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抓的更緊了。
怎麼會這樣?安然見狀有些傻眼,他再次試著用了用力,白奕辰則不滿的動了動,攥著衣角的手是鬆開了,但是兩隻手卻順著衣角,爬上了他的腰,順勢將安然拉到在床上,摟在懷裡。
這人是真睡著了嗎?
安然有些無語的看著某人近在咫尺的俊臉,要不是對自己的剛才的手法有信心,他都以為這人是裝的了。他試探著輕輕掙扎,某人卻下意識的摟的更緊了,不但如此,他還得寸進尺的動了動身體,索性將頭埋在安然的肩窩裡,滿足的找了個地方蹭了蹭,繼續呼呼大睡。
安然被白奕辰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又捨不得弄醒他,最後索性破罐子破摔的任他摟著——不然又能怎麼辦呢?跟醉酒的人講道理有用嗎?總不能打他一頓吧?用師父教的手法欺負普通人,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安然似乎忘了自己正是剛才把這人弄昏的罪魁禍首,在心裡理直氣壯的給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