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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醫療費給你送過來。”
“不行不行”安然看著桌面上的金卡,趕緊用手推了回去,“做那藥粉的材料到處都有賣的,根本不值幾個錢,再說我當初給你治病的時候,也沒想過跟你要錢啊。”
“那哪行?你好心給我治病,我總不能讓你自己往裡面搭著藥錢吧?”李浩聞言有點著急——堂堂一省衙內,連看病的錢都要吝嗇的話,還有什麼立場跟白奕辰談“正事”?想到這裡,他趕忙又將金卡推了回去,額上有些見汗:“你一副藥就治好了我的病,這點錢實在不算什麼。你要是不要這個錢,我也沒臉找你複診開方子了。”
“這……”見李浩說的懇切,安然也有些猶豫,但是從師父走後,他給人看病從來都沒有收過一分錢,現在看著李衙內執意要給自己金卡,有些為難,便本能的看向白奕辰徵求意見。
白奕辰收到了小孩的求救訊號,輕咳了一聲道:“小安,看病收錢天經地義,再說沒有你,說不定他還治不好病呢,這錢你就拿著,不用不好意思。”
安然見白奕辰這麼說,便沒有再推辭。李浩見他將金卡收起來後,偷偷鬆了一口氣,至少白奕辰開口,代表著對自己不排斥——不是地方上哪個衙內來都有資格給京城太子黨親信送錢的。再說進門這會兒看兩人之間的互動,還真不是一般的親……
李浩自從上次回到家後,把在榆林縣的事情跟李向南說了一遍。李向南考慮良久,最終決定藉著白奕辰搭上白家這條大船——白家雖不是最好的選擇,但中樞無人的他也實在沒有資格對京城內的派系挑挑揀揀。所以李浩這次來京城,複診還在其次,主要是想找機會和白奕辰進一步接觸。
他現在見自己身體沒有什麼大礙,而白奕辰對自己的態度還算認可,便趁熱打鐵的笑道:“小安大夫,您看我這身體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剛剛親眼看見白奕辰和安然之間的互動,李浩發現兩人關係不像單純的老闆和顧問那樣簡單,所以在摸不清楚實際情況之前,他再也不敢像初見面的時候一口一個小鬼的叫著了。
安然顯然被那一聲“小安大夫”叫的心情十分好,他笑眯眯的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你的身體才好些,有些事情不要過度,一會兒我給你寫個藥方子,你回去按著喝半年就好了。這半年食物要以溫補為主,不要吃辛辣的東西。”頓了頓,他又皺眉道:“之前給你那個藥的時候告訴你,儘量不要房事,但是你沒有聽話,所以效果沒有想象的好,把我新開的藥喝完之前,像人參之類大補的東西不要吃,免得藥勁兒太足身體承受不住。”
李浩聽得目瞪口呆,他有些結巴的道:“不…不是吧?你連我中間偷偷……過都知道?”
安然白了他一眼:“為什麼不知道?你身體情況在哪裡擺著,一摸很容易就知道了。”
李浩不由得豎起大拇指:“小安大夫,我真的服了你了”
白奕辰見李浩誇獎安然的醫術,心裡也跟著與有榮焉,他笑道:“李浩,你可別小看安然的醫術,上次我們來這裡吃飯,他只憑眼睛看,就斷定孫鵬那小子吃了火鍋肯定要流鼻血,結果不到十分鐘,那血出的止都止不住。”
“這麼神?”李浩吃驚地問:“光憑看的就行?”隨即他反應過來:“也是,當初小安大夫也是隻憑看的就知道我的隱疾,想想倒也不奇怪了。不過吃火鍋怎麼還會流鼻血?”
“他當時和你情況正相反,你是腎虛虧損,他則是腎氣太足,這火鍋湯底又十分滋補燥熱,他進門又先喝了一碗湯,不出鼻血才怪呢!”安然說起這件事心中有些小得意,想想孫鵬前天晚上黑了自己日常副本的CD,隨即又小孩子氣的加了一句:“活該,叫他前天黑我CD!”
白奕辰是知道黑日常事件的——這幾天小孩沒少在他耳邊叨咕,看他現在那念念不報仇的小摸樣,心裡覺得喜歡的不行,但李浩就在桌上坐著,他也不好動手揉揉小孩頭髮什麼的,便改為夾了一筷子羊肉放進小孩碗裡:“我們小安最厲害,孫鵬那小子就是不著調,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隨後又陰險的加了一句挑撥離間的總結:“咱以後不跟他玩了。”
李浩的重點則不在黑日常事件上,他有些擔心的放下筷子:“這鍋底很補嗎?你剛還叫我不要吃大補的東西,我吃這個沒事吧?”
“嗯,沒關係,這鍋底雖然有些燥熱,但裡面的藥材的確是溫補的,對你有好處。調製這個底料的人很厲害。”安然嘴裡一鼓一鼓的,卻絲毫不影響說話,“不過只適合在冬天吃,如果夏天想吃的話,裡面幾味藥材就得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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