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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驚訝得不行，十五歲？開玩笑了呢？！歡歡想想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在幹什麼，雖然不是在玩泥巴，但跟方顯一比，估計在人家眼中還不如玩泥巴呢。

“後來方哥一直坐鎮方家到二十五歲，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想去上大學，然後認識了張老師，再過了兩年，就跟著方老師一起來這裡做科學研究了，再沒回過方家。”蔣戶柏不可能跟高歡歌說太多關於方顯的事情，一是兩個人不在一個圈子，二來，現在他和高歡歌都是張雁鳴的學生，過多八卦不是什麼好事情，三來……高歡歌還是離真實的方顯遠一點比較好，方顯這個人狠起來，跟一頭野獸沒區別，別看他平日裡衣冠楚楚謙和溫柔，實際上他有多沒人性，蔣戶柏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這麼點？”歡歡顯然意猶未盡，比神童還神童般的存在，小時候的成長經歷看似簡單，卻神秘得不行，剛把人的好奇心給勾起來，就這麼輕描淡寫的糊弄過去，歡歡很有意見：“你倒是說得清楚點啊，明明挺牛逼的一個人物被你說得跟白開水一樣，比如方哥當時是用什麼手段把對方整倒的啊，後來他坐鎮方家十年，中間又發生過什麼精彩的事情？對了，對了，方哥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他結婚了沒，像他這樣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方顯那麼牛逼，長得又帥，後宮肯定一大片，估計左擁右抱都來不及，不會結婚的吧。

“已經結婚了。”蔣戶柏這話一說，跟丟了個炸彈一樣，高歡歌立馬眼神一亮：“結婚了？我跟在他身邊一個多月呢，他好像連手機都沒有，除了和我、你，還有研究室裡的幾個哥們，哦，對了，還有張教授接觸多點，好像沒見到別的女人啊，他都不想他老婆嗎？”

蔣戶柏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倒是觀察得挺仔細。”

“呸，我是剛剛聽你說了才突然聯想到的。”歡歡覺得特別驚奇：“難道他們是政治聯姻什麼的，沒什麼感情？”

“你可真是聯想豐富。”蔣戶柏拿起一把小斧頭，再拿了一把鋸子給高歡歌，說道：“你帶上手提袋，我們去砍柴找野菜。”

“現在就去啦？”歡歡還沒從方顯的人生事蹟中回過味來，覺得方顯有很多秘密值得挖掘。

“再不去，待會就熱得你不想動了，也別想吃飯了。”蔣戶柏肩頭掛了兩根粗麻繩，就朝前林子裡走去。

高歡歌趕緊跟上，還不死心的問道：“你別走這麼快啊，我說，這回決定不能再讓你岔開話題了，方哥他老婆真是我想的那樣啊？”

“你怎麼那麼在意方哥的老婆？”蔣戶柏無奈。

“好奇一下子不行啊，方哥那麼傳奇的一個人，能配得上他的人就算是政治聯姻，那也是很了不得的女人，就不能和我說一說嗎？”高歡歌心想就算我這輩子都和女人無緣，但你也不能不讓我想一想啊，想一想有罪啊！

蔣戶柏一個轉身，後面大步跟上的高歡歌剛跨過一大塊樹根，一個不小心撞在他胸口上，疼得眼淚橫飆，捂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媽蛋，你突然停下來好歹說一聲，疼死爺了……”

蔣戶柏看著他紅著眼，皺著臉罵人的樣子，突然覺得這熊孩子沒心沒肺的倒是沒辱沒他的名字，高歡歌，高聲歡歌？歡歌笑語，反正挺喜慶的，嗯，對，看到他吃癟就覺得挺喜慶的，當然，這話蔣戶柏是不會和歡歡說的。

“我突然想起來，你朋友好像都叫你歡歡，你跟你朋友關係挺不錯的啊，都叫你小名。”蔣戶柏突如其來的話題讓高歡歌愣了愣，但是顯然這個話題戳中了歡歡的紅心，這完全是個令他暴躁的話題，立馬反駁道：“不錯個屁，還有，這個不是我小名，不準叫這個！”說起這個綽號就一肚子氣，蔣戶柏這廝從來都是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怎麼這樣，咱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了，連你小名我都不能叫。”此時的蔣戶柏還不知道很多汪星人擁有“歡歡”這個呆萌的名字。

但是高歡歌覺得這是蔣戶柏在故意找茬：“都說了不是小名，這綽號噁心死了。”

蔣戶柏很是不理解，怎麼別人“歡歡、歡歡”叫的親熱，而被這麼叫的高歡歌好像也做出不高興的樣子，怎麼別人叫得我就叫不得：“怎麼噁心了，明明還挺好聽的。”雖然只有女孩子在被叫暱稱的時候才會用疊音詞。

“你別明知故問行不行。”高歡歌簡直要暴躁了，麻痺這死綽號跟了他二十來年，完全不堪其擾，想要改名的衝動已經不下一千次，如果不是爹媽的冷臉，他早就撕掉戶口本了。

蔣戶柏無奈得嘆氣，只好說：“我敢指天發誓，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