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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拽得很了呢,誰把你教這麼毒的。”雖然以前的高歡歌就刺得很,但還沒到嘴不饒人的地步,這在美國待了兩年,帶刺的程度就按次方增長了。
“還有誰,我那要掛的老爹。天天教我怎麼耍陰招賺錢,怎麼暗地裡收拾人。”說起自己的富商爹高歡歌來了興趣:“雖然說挺恨他的,但這兩年多他對我挺好,教了我很多東西,每次和他在一起真是又恨又愛,一想到他是肺癌晚期,也覺得他挺可憐的。”
“這叫血濃於水,你們畢竟是父子。”江舸趁他唏噓的時候把狗搶了過來。
“說的也是,相處一段時候後,發現我和他的很多性格還是很像的。”如果從小他就對自己這麼好,那麼一切就都不同了,可是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那是,心眼都小得很,嘴還毒。”江舸轉而又說道:“關於蔣戶柏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高歡歌問。
“既然你爸爸肺癌晚期,你即將繼承這麼大的家業,你一個人肯定管不過來,你覺得蔣戶柏怎麼樣,蔣家怎麼樣?”江舸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你這還是幫他說話呢,怎麼兩年不見你胳膊肘往外拐了。變向的把我賣給他。”高歡歌橫了他一眼。江柯舉起雙手錶示自己很無辜:”你別這樣,就算再過兩百年你也是我兄弟,我也站在你這邊。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你可以和你老爸商量下,看有沒有辦法守住家業,又讓蔣戶柏心甘情願的給你們幹活。”
第44章 高仁誠的身家是多少?
第四十四章高仁誠的身家是多少?
高歡歌完全沒有把江舸的話放在心上,覺得簡直是天方夜譚。他跟著自家的黑心富商爹混了兩年;很多事情已經看得淡;很多事情也看得透。
就算蔣家不覬覦富商老爹留下的鉅額遺產;蔣戶柏也不可能真的能心甘情願給他高歡歌打工,這年頭異性夫妻都能反目成仇,更何況是兩個男人。
既然富商爹從回國了;高歡歌也有了很多事要做,他要陪老爹參加很多很多酒會,他也需要打入上層圈。就如他對蔣戶柏說的那樣;他交了辭職書後也沒去公司上過班,而是天天跟在自己老爹身邊學習鍛鍊。
“歡歌;國內的形勢和國外呢,是非常不同的,但是你也別完全暈頭轉向,很多道理是殊途同歸的,當官的貪權,做商的貪財,這世上沒有人靠得住,兄弟父母在利益面前都能變心,哈哈哈哈,我知道你恨我,沒關係,沒關係的,一個人要是沒幾個仇人,很多事情也看不透的,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所以爹地告訴你,任何時候只能靠自己。”高仁誠對高歡歌還是很滿意的,他的兒子很聰明,就是太單純了,還好經過兩年的教導,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但是兩年的時間太短了,他還有很多東西沒教給他的兒子。他有時候還是後悔的,後悔沒有早點把兒子接到美國接受良好的教育。但現在說什麼也遲了。
高仁誠回國幾天,鬢邊又添了白髮,眉間的擔憂更深。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可活,而他的兒子太年輕了。他害怕他一手創造的帝國在死後不久就轟然崩塌。
高歡歌看著他眼神中難得流露出的憂鬱情緒,心裡有點發酸,說道:“爹地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高仁誠看了他一眼,雖然知道說的是假話,但仍然很中聽。於是舒展了眉頭閉目養神去了。
馮叔在門口打了個手勢,高歡歌出去,問道:“馮叔有什麼事嗎?”
“少爺,晚上八點有個慈善會,其它我都準備妥當了,等老爺醒來,麻煩您跟他說一下。”馮叔憂慮的看了看躺在椅子上的高仁誠,覺得這個跟了二十多年老闆的銳氣在一點點消失,他心裡有些恐慌,他心中那個意氣風發,做任何事情都銳不可當勢如破竹的戰神,如今萎靡得不成樣子,好似下一秒就會死去。
“馮叔不要擔心,爹地身體很好,醫生都說了,好好調理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高歡歌說的也只是寬慰話,高仁誠還剩下多少日子,他們倆心裡很清楚。
馮秘書笑了笑,說道:“老爺晚年的時候能有少爺陪在身邊,真是非常幸運。”
高歡歌回之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馮叔滿意的朝高歡歌鞠了個躬,說道:“少爺您這幾天也累得很,趁現在好好休息下吧,我下去辦事去了。”說完下了樓去。
高歡歌看了看馮秘書蒼老蕭瑟的背影,再看了看躺椅上暮氣沉沉的高仁誠,心情格外沉重。
……
高仁誠發現一個叫蔣戶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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