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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龍和金鑫都不能來,這次同學會裡他認識的人就只有大白,這破同學會根本沒參加的意思。而且,他還不知道蔣戶柏那點小心思,保不準又要做什麼齷蹉的事情。
“歡歌,你別這樣啊,大家都說像見你,你一走就是兩年多,馬上都快三年了,你就不想和以前的同學玩一玩。江舸也要去呢,你也去吧。”蔣戶柏好聲好氣的勸說。
高仁誠笑了笑,說:“歡歌,可以去放鬆放鬆下嘛,爹地覺得你還是應該多交朋友,這世上只有多交朋友走的路才寬。”
高歡歌抿著嘴皺眉,高仁誠的話在點他。以前高仁誠曾經教育過他,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哪怕是傷害你再深的人,就算是殺父仇人,只要你沒力氣扳倒他,或者你和他之間有必定的利益在,你都要笑臉相迎。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的人,才是笑得到最後的人。
“歡歌,爹地要去醫院了。你好好玩吧。”高仁誠向馮秘書做了個手勢,馮秘書對高歡歌道了聲再見,就開車走了。
蔣戶柏對著車子大喊:“高先生再見。”
高歡歌真的是很暴躁,他很想抓著高仁誠的肩膀狠狠搖幾下:你這個快成精的老狐狸難道看不出來旁邊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對你兒子意圖不軌嗎?!
但是高仁誠的車已經看不見蹤影了,高歡歌只能黑著臉瞪著神情喜氣的蔣戶柏。蔣戶柏攬過他的肩,說道:“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再發生兩年前的事情。”
“別跟我提兩年前,心裡煩著呢!”高歡歌甩掉蔣戶柏的手氣呼呼的朝前走,不過很快蔣戶柏的粘了上來,繼續把手臂放在他肩膀上。
……
因為大白的關係,高歡歌最後不得不跟著蔣戶柏去了什麼同學會。
到了聚會的地點,高歡歌見著江舸就跟他吐槽:“要不是因為你說明天要走,我才不會來這裡。”
“別這樣嘛,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我跟你說,兩年前那群孫子現在在我面前都得低著頭走,你怕什麼,你還是高仁誠的兒子呢。我開始也不想來,後來捉摸著吧,我怎麼能不來呢,我還沒給這幫孫子好看呢,哈哈哈哈!”江舸忍不住拍著桌子大笑,引得不少人對他側目,但都沒說什麼。
這裡是個高檔會所,受邀的同學基本上都是那屆學生裡家世較好,或者這兩年來發展較好的,也有一些是朋友的朋友帶來湊熱鬧的,這種所謂的富二代官二代及社會精英聚會,而且基本又都是男未婚女未嫁的,來的人往往比請的人還多。
這在場的,只有一些是江舸和高歡歌認識的,大部分都是生面孔,就算是當年羞辱過他的那群人,也沒來全。其實對於報仇這種事情,兩年前還挺強烈,但現在確實……可能是心境變了,也可能是受高仁誠調…教得多了,很多事情已經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蔣戶柏給高歡歌和江舸端來兩杯紅酒,說道:“咱們三個先來乾一杯吧。”
“嗯,行啊。”江舸舉起酒杯,高歡歌勉勉強強也舉起酒杯,三個人一起幹了個杯。
不一會就有人來找蔣戶柏,聊聊這,聊聊那的,越發侃侃而談且風度翩翩的蔣戶柏才是高歡歌認識的蔣戶柏,這樣的他正常多了。
“看什麼呢看?看你家男人看入迷了啊喂?哈哈哈哈……”江舸打趣的調侃高歡歌。
高歡歌哼了一聲:“看個毛,我只是覺得他最近幾天不停的精神病發作,現在這樣子還挺正常的,覺得有點稀奇。”
“你別總是嘴那麼毒,其實我覺得蔣戶柏對你挺好的,像他那樣的少爺能扯下臉皮來這麼將就你,真是很難得的了。而且你離開兩年多,他都沒放棄找你,我看他房間裡還擺著你的照片呢。”江舸說著嘆了口氣:“你看付蘇那死混蛋,要是能像蔣戶柏那樣,就好了。”
“怎麼了,他還欺負你?”高歡歌問道。
“他?!”江舸大聲嗤笑:“以前還讓他三分,現在他敢?!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勞資說過他無數次了,豬都教會了,他比豬還笨。”
付蘇恰好站在他身後,高歡歌看他臉色平淡,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於是他給江舸做了個臉色。江舸轉頭去看,發現付蘇在自己背後當背後靈,嚇了一跳,然後怒氣滔滔的對付蘇吼道:“你想把勞資嚇死是不是?!”
高歡歌一怔,沒想到過了兩年,大白看到付蘇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的局面完全扭轉了,現在還真是敢指著付蘇鼻子罵了,幹得好啊大白!不愧是我好哥們!
付蘇摸摸他的頭說:“少喝點酒,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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