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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長的一表人材,學習成績年年系裡第一,就算性格古怪了點,被大家踩的也太厲害了,挺值得同情的。
許經澤就勸姚亦“得啦,你較什麼真啊。”
姚亦還是挺來勁“你們宿舍那幾塊料個頂個不是東西,要是有一個半個的像點人樣,他能死盯上你嗎?你趕緊收拾收拾換個寢室。”
換寢室多麻煩,反正一個月也住不了幾天,而且許經澤根本沒拿王書偉當回事。這事擱了小半年也就淡了,買賣不成仁義在,倆人見面閒聊幾句,關係倒也還行。
姚亦有意見“你理他幹嘛?就他混成那德性,趕明兒不知道往哪一紮,出點事都得找你!”
“找我幹嘛?”
“別人都認為你倆熟啊,你就是那知情者,知道不?他自殺,別人得追著你問原因。他殺,你沒準就上了嫌犯名單。”
這話說了還沒一個月,就真出事了。姚亦坐起來把被子一腳踢下床,尋思尋思抬手給了自己個嘴巴“這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姚部長的公子手眼通天,開著車飛似的回宿舍,路上就給公安局張副局長打電話問了問情況。
電話那邊張叔哈哈一樂“沒事沒事,配合調查嘛,筆錄做完就完事了。都是程式,放心吧……最近姚部長身體怎麼樣?啊,好……有空來家裡玩!”
可是等見著了許經澤,姚亦左瞧右瞧都覺得不像是沒事人“怎麼了?”
抬手揉著額角,許經澤覺得早晨那一陣子低血壓還沒過去,聲音放的很低“頭疼。沒事,一會兒找地方躺會兒就好。”
走廊裡都是人,校領導院領導杵著好幾個,個個滿臉皺紋苦大仇深。
王慶他們幾個在對面宿舍裡待著,神秘兮兮交頭接耳,小眼神飄啊飄的,一準沒說什麼好話。看見姚亦來了,連忙轉過身去,隨手拿本書翻開,裝模作樣,看起來格外欠抽。
姚亦同學早就存著見他一次打他一次的心思,過去扒著門框,揚起臉來挑釁“嗨嗨,說什麼吶?讓我也聽聽唄。”
不用聽也知道沒好話。
許經澤這人沒啥惡習,也沒幹過什麼罪大惡極的勾當,除了嘴損點以外挺好相處的,可就是跟這個舍友處不好。
處不好,也沒法處。
許經澤過年收的壓歲錢比王慶爸媽辛苦一年都掙的多,腳上穿的襪子六十幾塊錢一雙,夠王慶一週的飯費。他平均倆月換一個手機,王慶算著日子買電話卡打長途。朋友都是姚亦這類人,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張揚的很,根本不知道自習室的門往哪邊開。
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這也沒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大道朝天各走一邊。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誰過誰的日子唄。可惜王慶同學剛正不阿正義凜然,見不得妖魔鬼怪。
剛進宿舍的時候,許經澤還挺客氣,問他“泡吧,去不去?我請客。”
王慶那時候剛當選本專業學習委員,方臉一昂“靡靡之音!不去!”
許經澤答“我靠。”
大二的時候,許經澤跟方珊珊分手,方大小姐在他宿舍樓下梨花帶雨。
王慶頭回過來談心,語重心長“有話好好說,你還是下去看看吧,影響不好。”
許經澤插著耳機在床上裝死“別管她,昨天在姚亦床上叫的歡著呢。”
在王慶眼裡,許經澤同學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是非顛倒道德敗壞,張揚無禮品質惡劣,私生活糜爛,己經達到了無藥可救的彼岸。
再後來,王書偉的性向問題暴露的時候,王慶受到了強力衝擊,據說三天沒能吃下飯,想起種種細節還要衝到衛生間乾嘔幾聲。
許經澤差點沒笑死“他知道什麼細節?”
吐了三天人沒見瘦,臉色倒還真有點綠,王慶同學拖著殘病之軀又來找許經澤談話“實在不行你搬到對面宿舍住住吧,我跟那邊同學說好了,還擠的下。咳咳,王書偉這麼總……纏著你……也不是辦法……”
他說的吞吞吐吐,許經澤倒並不在意“沒事,辦的了我算他本事。”
這回王書偉出事,王慶頭一個就想到了許經澤。
本著對同學負責的原則,他不但跟公安機關詳詳細細的解釋了來龍去脈,還跟人家父母隱晦的提了提。
王書偉家境不錯,父母沒啥文化,二十年前靠開個小五金店起的家,現在己經發展成了個挺大的修車行。
前幾天飛來橫禍,有封匿名信從學校寄到家,說他們兒子是同性戀。老兩口氣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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