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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嘴唇實在軟的不可思議,個子比許經澤高了點,接吻的時候微微垂著頭,眼睛半闔,瞳仁是極深極深的黑。
許經澤勾著他脖子,湊的極近,壓低了聲音笑:“嗨,你是雛嗎?別把嘴閉那麼緊行不行?緊張啊?”
不是緊張,而是這感覺太強烈。許公子從來沒這麼主動過,姚同志咬緊牙關,好像剛才喝的那些酒全跑腦子裡來,就剩下意志薄弱了。
許某人手指有點涼,慢吞吞從姚亦胸膛往後劃,順著腰線往下,最後勾在姚某人褲腰上。倆人貼的太近,氣息亂的一團糟,許某人還特別壞心的去咬人家耳根,竟然還笑悠悠的問:“想不想?”
你說呢?姚亦己經沒出息的基本上說不出話來了。
廢了,沒想到姚大爺在這事上還是個矜持的……許經澤拽著姚亦的手來解自己褲子,才剛剛開始脊背就有點發酥:“反正欠你的也還不清了,你讓再我欠一回唄?”
這不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嗎?!他還蹬鼻子上臉真沒完了?
許公子皮嫩水滑,這小腰又細又韌,姚亦把他牛仔褲釦子解開,手上發顫,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他有一年沒找過人了,現在被許某人碰幾下就漲的發疼,火苗順著脊椎骨一直躥上來,燒的他眼都紅了。
今天難得許公子比較直接,把手伸進姚亦褲子裡,沒輕沒重的擼了幾下,笑:“操了,怎麼這麼大……”
他說話聲音很粘,尾音啞的幾乎聽不見,姚亦熱的要命,一把把許經澤推到牆上,雙手從後腰伸:“我想進去……”
兩攻相遇必有一受,這種本質問題太難以調節了。許經澤攀著他肩膀打哈哈:“我也想啊!要不這麼的,一三五你來,二四六換我?”
姚亦咬他。
許經澤:“啊喂,今兒周幾?……潤滑劑有沒有?”
姚亦從牙縫裡擠出句回話來:“只有沐浴露!”
沒有潤滑劑果然解決不了問題,姚亦只進來了一點,許經澤就疼的一腦門子汗。姚某人纏著他脖頸一點點的親,倆人不上不下,都給折磨的夠嗆。
憋的太厲害了,心跳的特別快,整個人就像要爆炸了一樣。
許經澤乾脆換個姿勢,自己往下壓。那個疼勁就別提了,他咬著姚亦肩膀,眼前都是明晃晃的白光。
感情這事就這樣,疼的時候總比甜的時候多。活著這事就這樣,不疼夠了就沒法往下再繼續。
姚亦動的很溫柔,可是進的太深,許經澤覺得自己就像被人在胸口狠狠戳了一刀,腿根小腹後腰再到脊椎,過電似的直髮麻,可能最後連腦子都麻痺了。
真好。
分不清楚是誰在喘息,姚亦的汗珠子一直滴下來,從裡而外的著著火。小腹一陣一陣的抽緊,幾乎要天旋地轉,他咬著許經澤的耳垂說:“你給我記好了,以後去哪都行,咱都在一塊……”
作者有話要說:颳大風了!好可愛!!
誰來讓我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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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八十一章 。。。
※
無論倆人耳鬢廝磨了多長時間,又是如何的奸戀情深,同居這事都是個技術活。倆大活人湊在一堆,誰有誰的稜稜角角,總有些地方需要磨合。
好再姚亦和許經澤是倆大男人,狼狽為奸了十年,惡劣程度幾乎相當,大家湊合湊合得了,誰也別較真。
基於長期而彪悍的家庭陰影,讓許公子做飯可以,收拾屋子他就一百個不樂意,而姚某人從小到大衣來伸手,讓別人跟在屁股後頭伺候著,根本沒有意識到世界上還存在著收拾房間這項體力活動……
於是,沒幾天,倆人混吃混喝就把好好個房子刨的跟狗窩似的。
這對妖人各種隨性各種舒適,特別不注意影響。
遠庭君來作客,像模像樣帶著支紅酒,一進門就給嚇著了。
家裡兩位男主人剛起床沒多久,坐在飄窗上摟著肩膀抽菸,許經澤一手抓著菸灰缸,懶洋洋眯著眼睛笑,沒一點招呼客人的自覺。
於是遠庭君自己把沙發上的各種雜物扒拉扒拉,清出來一小片地方,皺著眉頭左右看看還是沒好意思坐下。
“酒不錯。喝點不?”許經澤扭頭問姚亦:“杯子呢?”
姚公子還沒醒過盹來:“沒在桌上嗎?那就在廚房?那啥,遠庭啊,要不你自己找找?床底下什麼的……”
遠庭君:“我不喝了……”
房間裡不髒,可真是亂的夠嗆,枕頭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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