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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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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許公子再這麼修煉下去,早晚是要成仙的。
最近時間轉輪酒吧換了新的老闆,整個場子的風格都變了。以前雖然來客成份複雜了點,但還算有點格調,現在可好,換了幾盞紫紅色的水晶大吊燈,弄的燈光迷亂人影攢動,哪哪都是一股子一股子的香風,音樂相當火爆,讓人一進來就虎軀一震,三分鐘之內耳朵都不能正常工作。
姚公子表示適應不能,可一向挑剔的許小爺今兒倒好伺候,眼都沒往四處瞟,一言不發坐到吧檯旁邊,哐哐哐,直接灌了自己三杯酒;根本沒用別人陪。
這喝法可不成,姚亦趕緊攔:“哎哎,悠著點呀。”
許經澤沒理他,直接抬手跟調酒的小哥說:“那個,對,最上邊那個綠色的,給我來一瓶。”
瞧瞧,越說越來勁。他今兒是存心要把自己灌醉了,根本沒打算站著回去。姚亦陪他喝了幾杯,還是不踏實:“幹喝多沒意思,我去整點下酒菜,你這麼一瓶一瓶的幹灌,一會兒胃變酒精杯了。”
下酒菜?在這?
姚公子抬手往許經澤頭上劃拉劃拉:“你老實待著,自己喝慢點,我很快回來。”
許經澤是想老實待著,他不找事,可總有事找他。
姚某人剛走沒多久,屁股底下的凳子還熱乎著,許經澤的手機又響了。這回是王慶王同學。
好一陣子沒去學校,許公子都快忘了自己生命裡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了。王同學對他卻著實不錯,簡直一片丹心向陽開,在那邊吊著嗓子喊:“許經澤啊,你怎麼樣啊?你那邊怎麼這麼吵?!你有什麼想不通的可以跟我說說……”
我想不通的多了。
許經澤被這破地方鬧的心臟疼,舉著電話從大廳裡出來,找個稍微安省點的地方說話:“我啊,我還行,活著呢。”
“唉,別這麼說啊!”王慶在那邊嘆息,老哀豔的了:“你最近好好休息一下吧,別想太多了,教授那邊我都給你請好假了……”
請假?許公子在牆角靠著,拍拍腦門,根本不記得還有這道手續了:“你跟教務處怎麼說的?說我專心在家搞家產大戰這塊,所以分身乏術?”
王同學躥了:“我能那麼說嗎?許經澤,你把我想的也太壞了吧!再怎麼說我們也一個宿舍住了三年,雖然說不上多親近,但我也知道你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我知道你家確實有錢,但是你也不怎麼在乎不是嗎說到底,你這人還是重感情……”
我?我重感情?要是非這麼說,也對。我放著好日子不過,成捆成捆的錢不拿,我光跟感情來勁了。我他媽就是個智力障礙。還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許經澤酒喝多了嘴裡泛苦,又想抽菸:“行了,不跟你說了,得空我請你吃飯。”
王同學在那邊頓了頓,很聖母的說了句:“沒事,我請你也行……”
叉了。
他這話說的夠自然啊……他請我?蹲路邊吃羊肉串還是三塊五一碗的蘭州拉麵?
許小爺掛上電話,捧著腦袋往裡走,對最後這句話回味不已——我到底什麼時候打入人民群眾的內部了?敢情老子橫著活了二十多年,最後混成被大眾同情的受害者了?從黃世仁到白毛女,這華麗麗的人生昇華……
酒吧這地方越到晚上人越多,許公子暈乎乎往回走,大廳門口這邊人都糨了,有人從後邊攬他腰:“嗨,哥們,玩會兒唄?”
新鮮。許小爺有日子沒被人這麼搭訕過了,扭臉瞧瞧,哎,好像還有點面熟。
對方顯然是認識,一瞧是他,嚇了一跳,快手快腳把鹹豬手拿開,點頭抬手示意許公子先往裡請,還挺懂規矩。
在這種群魔亂舞的地界被莫名其妙摸兩把也不是多大的事,許公子本來沒打算計較,可壞就壞在旁邊一黃毛小子不懂行,湊過來滿臉淫蕩,張嘴就是:“哎呦,這不是許公子嗎?!今兒就一個人來玩啊?別啊,你家陳燼呢?”
誰褲襠沒夾好,把這麼個玩意露出來了?聽見那倆字,許小爺當時臉就黑了。
黃毛還笑:“一陣子沒出來生份了吧?你也別太護著陳燼了,有什麼用他算計著分你家產的時候利落著呢。姐妹花我就見的多了,親兄弟還真沒玩過,明兒你把他帶出來唄,咱一塊玩會兒……”
這塊地方真不寬敞,許經澤抬手把兩邊人推開,抬抬腿一腳就把黃毛踹遠了。
旁邊有人鴨子似的叫喚:“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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