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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啦!跟火炭爐子似的。試表了嗎?體溫計在哪啊?……”
燒死算了,許某人沒心情,軟軟的把他手架開:“沒事。”
這怎麼能沒事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眼見著平時招風惹火的大尾巴狼邪風入體,蔫巴成了小白兔,王慶同學瞬間由聖母昇華成了西王母。
自習也不去了,他風風火火扭屁股奔回對面宿舍,把自己的體溫計暖水瓶小毯子一股腦拿過來,逼著許經澤要他測體溫。
許某人專心裝死,由著他擺弄。五分鐘之後,王慶又驚叫:“三十八度九!”
“嗯?”許經澤有點迷糊。
王慶趴在他床邊細聲細氣的問:“吃晚飯沒?要不喝點熱粥吧?我小時候每回生病發燒都喝,熱熱乎乎的,喝完立馬就好,比什麼藥都管事。”
你是小強我不是啊……許經澤皺眉:“沒胃口。想吐。”
這可壞了,王同學大驚失色,一陣風似的又往門外跑,呼喊:“藥藥藥……”
許經澤發燒,頭痛,反胃,全身乏力,自己都知道八成是中暑了。可王慶那廢物狂奔出門,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堆感冒藥,不由分說給他灌了進去。
“我會不會藥物中毒啊”藥吃多了胃裡更難受,許公子想吐又吐不出來,滿臉青氣。
“不會!”王慶同學很鎮定也很篤定:“你這體質不行,平時又抽菸又喝酒一點也不注意,現在全民養生,你看看你,排毒能力太差了吧,小小個感冒折騰成這樣!”
他肅然推推眼鏡:“要不再給你抓點中草藥喝喝?”
許經澤直著眼:“還想吐……”
託王慶同學的福,許經澤一會兒燒起來一會兒退下去,各種藥吃一大袋子,反反覆覆足足折騰了四五天才見好。
他剛能正常吃飯了,太后就打了個電話過來:“兔崽子,你幾天沒回家了?!我算是白生了你了,是吧?”
把手機從耳邊拿遠點,許經澤把王同學的愛心粥放到一邊,苦笑:“我這不是忙著考試嘛,其實不考也行,我回家陪您?”
太后哼哼,繼續沒好氣:“最近你爸那死鬼找你沒有?”
“沒啊。”
“哼!你猜前天我在他包裡看到什麼了?”太后一提到自己夫君就牙齒磨的咯吱響,一點不矜持:“留學資料!那麼厚一大疊!我就知道送陳燼留學那事,他還沒死心!我告訴你啊澤澤,你爸如果讓你去勸陳燼,你可千萬不能答應……”
陳燼。留學啊……
許經澤胸口憋的直泛疼,只好閉上眼昂昂頭,把話頭岔開:“媽,隨便翻男人包是大忌。”
“許經澤,我說話你聽見沒有!?”太后不吃他這套,聲音立馬高了八度:“你傻啊你,你爸怎麼不把你辦到國外去?他缺這幾個錢嗎?他管你嗎?他在你身上費什麼心思了?陳燼又不姓許,算個什麼東西,偏心眼也沒這麼偏的吧……”
我確實是傻。
許某人無限疲憊,聲音很輕:“如果陳燼也願意,那就讓他去唄。”
“你……”太后沒想到兒子會這麼說,一時給氣愣了。
許經澤默默合上手機,仰面倒在床上。
王慶從食堂回來,探探頭看見許公子正在無聲無息的挺屍,一幅氣息奄奄的德性,於是聖母情懷又發作了,著飯盆站到他床邊:“哎,怎麼那點粥還沒喝完?給你來點鹹菜,要不?”
“不要。”
王同學神經比樹還粗,見許經澤一直扭著臉,還抬手扒拉人家,一點沒覺得別人情緒不對:“起來啊,你怎麼了?難道又發起燒來了?!”
“我不發燒。”許經澤悶聲悶氣的答:“我厭世。”
作者有話要說:嗚。。。。輸入法的面板突然換不鳥了。。。
心情鬱卒的下。。
29
29、第二十九章 。。。
※
其實,厭世這種情緒和讓天下眾生輾轉反側的愛情是一個調調,就跟把鈍刀子似的,架在脖子上磨半年也死不了人,最多也就是讓人橫在床上連眼都懶的睜,花多大力氣都再也過不好。
過不好就過不好吧,厭世的人多了,掩著內心悲忿一個比一個活的荒淫。飯可以一口不吃,也可以板著臉一年不笑,但是有事堵上門來,哪件也不能不幹。
現實就這樣,情緒不是生存必需品,愛情根本不值得悼念。
許經澤做萬念俱灰狀在床上又軟了一天,王慶一下午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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