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了一下G市的嫁娶風俗,聽完之後回來,立馬召集全家人忙活上了。
聽說在G市那邊嫁閨女婚禮衣服什麼的特講究,過門時穿的衣服叫“上轎衫”,過門後“上轎衫”就要脫下來放到行李箱裡,不能讓公公婆婆看到,給家裡長輩敬茶要換上“新人衫”等等等等。
這所謂的衫就是衣和裙,最好要大紅色的,上面繡金花,反正就是顏色越喜慶越好,花色越吉利越好。
姚二姐撳桌:“我不穿!又土又醜,跟大金魚似的!”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姚老太太推她一把:“要當媽媽的人了,穩重著點,到了那邊不比自己家,別讓你婆婆公公笑話了咱。”
說著又回頭吩咐:“咱們不懂人家那邊的禮數,乾脆多做幾套帶著吧。”
後來姚亦他四嬸子忙裡偷閒出去打麻將,在牌桌上又聽著個重要資訊,說G市還有一個風俗,在婚宴上,新娘子身上的金首飾越多;就證明自己越受孃家的寵愛,嫁人之後進了別人家門,婆婆公公都得高看一眼。
姚家人坐在一起想想,嗯,有道理。
於是姚老太太帶頭,在自己手飾盒裡挑了兩件壓箱底的寶貝,沉顛顛放到二丫頭手裡。
姚二姐無奈:“我不要……”
老太太攥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笑眯眯:“這在我們那個時候,就叫體幾錢,嫁人的時候啊,帶的越多心裡越踏實。咱們現在是不差這幾個錢,這不是圖個吉利嘛!”
結果,這一通折騰下來,在奔到G市的一干人等裡,鬱悶值與許經澤不相上下的,就是新娘同志了。
她上身穿件無袖小衫,立領盤扣,剪材的十分合體,下身是件百褶裙,裙襬直到腳裸。通體大紅顏色,衣料上用金線繡了百鳥朝鳳,金光閃閃特別講究,據說在A市都找不出第二件來。
金手鐲金戒指金項鍊金耳環,頭上還橫著一對朝陽鳳頭釵,當然也是純金的。
這一身行頭,站在G市明晃晃的大太陽底下,亮瞎了無數人眼,走過路過的強盜小偷都縮在各處牆角啃指甲,實在是看著就手癢,見過炫富的,也沒見過炫的這麼囂張的……
男方親戚圍著都誇,好看好看,貴氣貴氣。
姚二姐活了這二十好幾年,還是頭一次被群眾強勢圍觀,內心波濤洶湧,無限次奔走咆哮,恨不得見誰咬誰。
許經澤在飛機上睡了一小陣,總算恢復了點精神,看見二姑娘一張臭臉,還不知死活的逗她:“呀,這是從哪個劇組溜出來的?還是從小金礦裡淘了點貨,要投機倒把?”
姚二姐柳眉倒豎,拎著手裡的小皮箱就要砸過來。
這可使不得……許某人扭頭趕緊跑。那可是一箱金條,砸一下非死即傷。
這一小箱金條看著體積不大,其實沉的要命,都是姚家親戚們送的。結婚當然要隨份子,給錢太俗氣,聽說男方這邊喜歡金子,親戚們合計了合計,一家送了五根金條,也算給二丫頭添妝了。
許經澤感嘆:“看來找媳婦還得上姚家來啊……姚啊,你家正好姐妹多,我一個人娶倆行不?”
姚亦捶他:“你酒還沒醒呢?!”
許公子又提娶姚家媳婦這話茬,新郎同志很鬱卒。
前兩天在婚宴上,許經澤提議要跟姚二姑娘結婚,他自己醉的暈暈乎乎說了就忘,新郎同志天真純樸哪知道他是什麼鳥變的,倒是對這話很上心。
他默默的將自己與許公子橫向比較了一下:錢,沒人家多;人,沒人家帥;嘴,沒人家甜;關係,沒人家鐵;膽,還沒人家大……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新郎心理壓力太大了,望著自己辛辛苦苦剛追到手還沒捂熱乎的老婆,嚶嚶嚶嚶。
姚二姐耐著性子安慰他:“你還是有自己的優點的……”
新郎猛抬頭:“什麼!”
優點這東西是需要演示的。
二姑娘衝他招招手:“過來,先給我捶捶腿!”新郎狗腿狀逼近,撲倒在老婆腳邊,又捶又捏,手法相當嫻熟。
二姑娘又衝許經澤招手:“你也來。”
許經澤背過身去,瀟灑搖手:“得了吧你,別得了便宜就臭顯擺。我是給你當伴郎的,又不是你家大丫環。”
看看!看看這華麗麗的差距!
沒有什麼比現實更能說明問題,這回連許某人都感慨了,心想,我要沒了陳燼吧,這後半輩子估計也殘了,還不如找個死心塌地傻乎乎的忠犬攻,捶捶腿上個床啥的,還挺好用。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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