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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坐在他懷裡第三次高潮的時候,抓傷了他的背,痛感讓楚毅瞬間回憶起顧風呼嘯在自己身體上的那些鞭子,瞬間,腦袋一熱,也射在了避孕套裡。
事畢男人死活不肯走,還糾纏著他企圖再來一次,或者以後長期的聯絡,哪怕不要錢都行。楚毅笑了,說了極盡刻薄的一句話──到底是你嫖我還是我嫖你?
可就是這一句話,把男人砸走的同時,也砸醒了自己。是啊,在Super Moment的時候,到底是顧風在調教他,還是他在嫖顧風啊?!如此想來,從始到終好像享受的、高潮的、被服務的從來都是自己,而顧風,甚至沒有洩慾過一次。
☆、(6鮮幣)奴隸不說愛34(下3)
就這麼小小的一個疑問,被楚毅裝進腦子裡了,便成了病,時不常的便出來折磨他一下,順便的讓他反反覆覆的思念顧風。期間他也諮詢過相熟的性醫學或心理學的專家,當然是換了個角度,專家聲稱他這種頂多算是刺激感比較強烈的性體驗,還到不了性侵害的程度,也無需治療。
哈,是無需治療,愛情怎麼治?如果到現在,楚毅還不知道自己至少是喜歡上顧風了,那他情商也就太低了。偏偏無論什麼商,楚毅的指數通常都在常人之上。所以自己的問題他自己再清楚不過。只是不知道,自己這段感情的保溫期能有多長?
多長?至少3個月了,他沒能忘掉。並且在見到顧風的剎那,思念排山倒海的襲來,比他自己能想象的更劇烈,瞬間淹沒了他的理智,讓他居然隔著一條大馬路的就扯著嗓子喊著那個人的名字。然後在不歡而散後,讓楚毅毅然決定,無論如何他要再見他!
大概命運之神是眷顧他的吧,才讓他居然這麼快又見到他,不過才分開幾小時而已,並且讓他們又有了交集。只是這交集,是建立在五百萬的基礎上的。
楚毅想笑,也確實笑出來了。
顧風從洗手間洗完手,拿著乳液出來的時候,就見到楚毅面色通紅的艱難得保持著那彆扭的姿勢,人卻是在笑。
“笑什麼呢?”顧風俯下身子看楚毅的眼睛。
“顧風,你說,到底是我嫖了你呢?還是你嫖了我啊?”就著心臟處微微的刺痛,楚毅終是把這幾個月埋在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顧風輕笑,“還有功夫胡思亂想?是我讓你太舒服了?”顧風這麼說著的同時,伸手就在楚毅的乳頭上狠擰了一把。
“嘶……”楚毅倒吸一口氣的同時,下面的夥計卻是硬了起來。
“嘖嘖,兩個月沒見,你的忍耐力下降不少啊!”顧風伸手彈了彈楚毅把內褲支出一個小帳篷的家夥,“還是這兩個月沒人能滿足你,把你憋的夠嗆啊?”
這人明顯在明知故問,他分明知道被他調教過的身子會有多貪婪並依戀著慾望。但是楚毅現在計較的不是這個,“三個月。”楚毅瞪著顧風一字語句道。
一開始顧風沒反應過來,但是當楚毅閉上眼睛又重複了一遍,“三個月零兩天。”顧風瞬間懂了,那是他們分開的日子。他居然細數著每一天?!他不是應該很忙才對嗎?至少比自己忙吧?怎麼他不記得的日子他卻記得?
但是顧風也只是笑著,“你記得倒是清楚。”一邊說,一邊從褲兜裡拿出了隨身的小型瑞士軍刀。
楚毅抬眼看向顧風,顧風把玩著已經開啟的小刀子,仍舊是笑,笑得惡魔般危險卻誘人,“怕嗎?”
楚毅也笑了,他不習慣輸,無論任何事。“那要看你捅哪兒?”
“我就喜歡你這倔強的樣子,你知道嗎?”顧風笑得更放肆,沒拿刀的那隻手已經掐上了楚毅的臀瓣。
“哦?但願你的喜歡是我想要的喜歡。”楚毅不去看顧風,這話他已經不知道是對顧風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當然是你想要的,至少是你的身體想要的。”顧風這麼說著的同時,已經將刀尖捅進了楚毅的內褲。
☆、(5鮮幣)奴隸不說愛34(下4)
顧風捅的很有技巧,是從臀部凹陷最深的地方捅進去的,也就是菊花的位置,那裡肌膚和內褲的間隙最大。顧風捅進去一個刀尖,然後刀口向下,瞬間劃了個大口子,報廢了整條內褲,楚毅的臀部也再無遮掩的完全暴露了出來。
在顧風施力的瞬間,楚毅下意識的身體一緊,就這無意識的一縮,卻讓楚毅感覺自己輸了一成,這讓他氣憤,可是氣憤的同時,身體卻更敏感了。
顧風把刀收回去,換了剪刀,故意貼著楚毅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