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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就到此吧,我再也撐不下任何東西。」
「好,今天真的很感謝兩位。」
一度離席的透也結完帳後,並招來一部計程車,他認為自己該送天野回去。
「老師,你可以嗎?」把天野推入計程車內,他微弱地回了一句可以。
透也去過天野的住處,距此不遠是沒什麼大問題。
所以透也才放心了些。
透也想把放在住處的資料交給穗高,希望穗高順道去他家拿回份量不少的文獻。
當然那些資料,也不是穗高今明天非拿到手不可。所以透也傳簡訊給穗高,言明他改成明天把資料送過去給他。
「已經到了。」司機如此告知時,透也正好傳完簡訊。
「謝謝你……天野老師,你可得了嗎?」天野在計程車內睡著了,透也只好扶住天野回他的住處。
「老師,鑰匙呢?」
「唔——」
天野自夾克口袋取出鑰匙,再把它插入鑰匙孔,但由於四周很暗始終打不開。
「我來開。」把門開啟,透也替天野政下皮鞋,並說了一聲「打擾」,跟著天野進入屋內。
然後又去天野的房間內,找出一條棉被。天野把房子整理的井然有序。
「老師,你還是把衣服脫了比較好,不然會壞掉。」但天野卻只顧埋入被子裡。
透也只好替他褪下衣物。
透也在大學時代,也常因喝醉酒受人照顧;這些往事如今回憶起來頗令人懷舊。
「我替你脫吧?」透也開始脫下天野的夾克、領帶。
接著到浴室把臉盆,拿放在天野的枕頭邊。
只要有可以讓他放嘔吐物的東西便行。
透也又去冰箱找尋,結果只發現有冰牛奶,他只好到距此不遠的便利商店。
在透也要出門時,他檢視自己的手機,並未有穗高的回信。
透也再檢查自己的簡訊,是否已著實傳給穗高。
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間,穗高應該會回他才對呀。
有可能穗高已經累了,加上今晚他喝的酒量也不少。也許回家倒頭就睡,所以未發現有簡訊。
明天早上醒來,他就會注意到。
透也對自己如是解釋。
透也望著車窗外微明的曙光,司機已累得頻打哈欠,透也便藉著與他聊天來打發睡蟲。
可是,穗高仍未有回信。
可能他對透也送天野回家之事有所不解,也有是睡過頭。
只是,從昨晚穗高的態度,並看不出他對心愛的透也,以天野為優先的動作有所不滿。
本來是答應要送去給穗高的透也,到現在都失信於他。
但透也也是身不由己呀!
透也的心情很悶。
走在晨曦的街道上,可以明顯欣賞到太陽光照射的角度在變化。
透也不禁湧起深深的疲態。
下了計程車,透也蹣頂地走上公寓階梯,才走幾步路就乍然停下腳步。
「你到現在才回來!」出聲的是佇立在透也家門口的穗高。
「老師……」透也拼命擠出一絲聲音。
「你……為什麼會……?」透也萬萬沒料到,穗高會在家前等他。
這根本不是穗高的作風。
「你不是說好的嗎?」穗高可能等累了,嗓音少了平時的磁性。
「你是說我要送資料給你……?」
「對。」
「對不起,但你可以進入屋內等吧?而且你也有鑰匙可以開啟門呀!」
「我一向不習慣擅自進入別人家。」透也也一樣。他要找穗高時,自己身上雖有鑰匙,但他仍照正常順序登入手紋。所以即便穗高不在家,他也未曾私自進入他家;他們二人都堅守著這些規矩。
「你沒看到我傳的簡訊嗎?」
「有。但我還是想等你。」但苦苦守候在門外一整晚,透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連穗高這麼高傲的男人,也會做些令人預料不到的舉動,那也只能說戀愛的力量太大吧……?
透也的胸口……
痛得他快受不了!
下一刻,透也便衝動地摟住穗高,想獻給對方一個熱烈的吻,可是他的身體卻搖晃不定!
「透也,先進屋裡去吧?」
「我現在就想抱緊你!」於是便緊緊地擁住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