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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的肩下計程車,扶著他往前走著。
穗高覺得從門口至搭電梯間的距離,被透也的體重壓伏下顯得很漫長。
雖然沒有吐,但透也的頭似會炸掉般的痛。穗高所住的是超高階的公寓四十樓,獨身的他又有幫傭料理他的飲食生活,毫無一絲不便。
在穗高的攙扶下,透也很辛苦地被拖進客房用的寢室床上。
穗高坐在他身旁,把手放在透也額頭,那冷冷的指尖,使透也發熱的面板很舒服。
透也身上的熱,也不僅是因為喝醉吧。
「老師……」透也用額頭廝摩穗高的腿,抬起紅潤迷茫的眼神望著他的男人。
透也渾身在灼燒!
他需要有人未熄火!
「——不可以!」穗高看出透也的意思,低聲回絕。
「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你已經喝醉酒;如果你更不舒服,痛苦的是你吧?」透也聽了負氣的把臉揹著穗高。
「老師就是不懂憐惜!」
「怎麼說?」透也會把臉背向穗高,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衝動的模樣。
「我不是都有聽老師的話嗎……?」穗高不語。
「看起來好像只有我在關心老師。」
「對上次失約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會想辦法補償。」只是用補償就可以嗎?
「原來老師對我是不要不緊。」透也藉著酒意壯膽,把心中的話吐出來。
「什麼不要不緊?」
「你光說補償,就以為可以解決嗎?」透也的心靈多麼寂寥。
每次與穗高相聚的時間都很苦短。
也許這是透也非份的要求。
可是思念穗高的苦,常使他胸口糾結成一團。
「不會,我會如你所願彌補的。」
「那麼……我想看戲。」
「看戲?」透也說出上次未去看的公演戲名。
「但那種票不是已經賣光了嗎?」最近由頗受歡迎的明星客串演出的戲,所賣的票已破搶購一空。
甚至連站票也成了搶手貨,所以是很難買到手。透也聽對戲劇很熱衷的朋友說,連關係者席都未預留,足見這出戏多麼受大眾垂育。
「如果你能買到票的話,就表示你已經彌補了。
這根本是強人所難。
透也即使已很醉,但頭腦還很清晰。他也知道穗高與演藝界的關係並不是十分良好,他 所交的多半是作家為限。
因此,穗高不可能動用自力的影響力,去買戲票。穗高不愛動用自己的關係。
所以就算是穗高,也有能力不及之處。
因為這涉及到他的原則問題。
這些透也都很清楚。
但他卻故意使出這招殺手鋼。
「好,我會想辦法。」聽到穗高的回答,透也有些不可署信。
「如果你辦不到,也不要勉強。」憑穗高的驕傲,他不會隨便屈服。
且只要他允諾,就一定會守信用。
透也不想去煩這些!
他沉重的眼皮慢慢垂下。
「——對了,你對自己不守信用就可以嗎?」透也在腦鈍鈍中,聽到穗高冷冷的聲音。
「老師……」
「而且你自己也說過,不會再和天野私下見面的!」穗高的牙齒軋吱作響。
透也不禁全身戰慄!
他的意識在一剎那間清醒過來!
接著他的身體被反轉過來,面對一臉陰沉的穗高。
本來是要和人洽公,結果喝得醉醺醺的透也,委實有些失職。
「你在天野面前喝得那麼醉……萬一被他帶去什麼地方,要怎麼辦?」
「天野老師才不是那種人……」
「你敢保證嗎?」穗高的聲音似冰般地凍。
「他和穗高老師不一樣!」透也忽然脫口進出這句話。
「是嗎?——如果你還學不乖,我現在就好好教訓你一番。」說著就抓起透也的兩隻手腕,想制服喝醉的透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不要……!」
「你不要叫!」穗高低聲喝斥,並用唇碰透也的。
「啊!」透也不由自主的吞吞口水。
目睹全身緊張地繃住、手指發顫的透也,穗高輕輕嘆了嘆氣。
穗高的手在脫著潭也的襯衫釦子。
接著鬆開他的皮帶。在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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