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頭腦袋的就是這句消極到頂點的聖言。
被強迫失去了後花園的貞躁,再加上當了某位先生的替身之類衰到無救的事後,丁瑞已經連自責的興趣都減了大半。稍微移動一下身體,雙退間潮溼的黏稠感讓心情跌到了谷底,床下扔著的制服,黑藍色的優質呢料所制的學生服裝更加昭顯了被高中生強堅的殘酷現狀,讓他想鴕鳥般地迴避都辦不到。
身上沾滿腥蚤的氣味,讓他一刻都無法忍受下去了,然後又對遲來的噁心不由自嘲一番,難以想象剛才在男人身下被折騰個死去活來還能達到高潮的自己現在倒裝腔作勢起來了。挽在腰際的手因他的動作而下意識地收緊了,而人依舊睡夢正酣,沒有清醒過來。
丁瑞覺得氣悶,自己痛得要死,這小子在這種人神共憤的行為後就睡得極好?!何況被迫劇烈運動後,飢餓的煩擾更加難耐。勉強地邁開雙退,股間的痛楚和溼意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圍在腰邊的手突然觸電般地收回。
意識到古怪的丁瑞低頭瞧去,正迎上因過分驚異而失去反應的黑眸。
「我……」
「你!」
同時響起又迅速隱滅的聲音,清楚地表達了話裡的意思。
「慘了……」認清躺在身邊人的面目後,宋軒大聲的聲吟,相比起酒勁剛過的頭痛來說,現在面對的麻煩更可怕。
丁小兔會不會告自己強暴啊?法律上有沒有男人強暴男人的量刑?偷眼瞄了瞄丁瑞青白紅交錯輝映的表情,恐懼開始像吃下腐敗物後的胃液,使勁從喉頭往外冒。
「阮清風是誰?」
沒有意料中的憤怒指責,丁瑞只是平靜地吐出一句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詢問,清亮的眸子睇著裹在身上的毯子。對方抱著頭聲吟的樣子讓渾身冰涼起來,用二十三歲的社會人士的理智來分析,事到如今大發雷霆完全是多此一舉,他沒有必要做出費勁又耗神的傻舉,還好對於男人來說沒有額外中獎的危險,也沒有必要去纏著要什麼責任,只能當被狗咬……咬得痛了一點而已。但是作了一下替死鬼,瞭解正主兒的來歷總不算太過分吧?他已經在他口中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他……是我老爸現在的愛人。」宋軒猶豫了一下如實告之。現在的他對丁瑞已經完全沒有秘密了。
「你暗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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