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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陪酒小姐說了幾句黃腔,又約好等這次工期結束,會帶著他那一班工人去她的KTV捧捧場,之後便走出他那棟老舊公寓,打算去街口轉角那間早餐店吃個饅頭豆漿就直接往工地過去。
深秋快要入冬的早晨已經帶上微微透骨的涼意,街道上除了吳景昇幾乎看不到什麼人。
一陣冷風迎面吹來,凍得吳景昇瑟瑟發抖,他連忙拉高外套的領子,雖然這件外套是用劣質棉,多少還有點禦寒的作用。
「吳先生?吳景昇先生?」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吳景昇下意識地回過頭,看到一名戴著眼鏡穿西裝的男人。
偶爾工地會有一些大老闆來視察,那些大老闆旁邊通常都會有一兩個秘書陪著,吳景昇學歷低,看人的眼光自認還是有的,眼前男人的氣質讓他感覺很像那些秘書助理。
「我就是,你是哪——」
話沒有來得及說完,背後忽然有人用帕子捂住他的口鼻,他只來得及掙扎幾下,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等他一醒過來,就發現他被銬在一張大床上,渾身光溜溜的,連內褲也沒剩下。
當下吳景昇是很驚慌的,他不停掙扎想要弄斷手銬,顯然徒勞無功,除了讓鏈子和床頭的藝術鐵桿發出鏗啷鏗啷的聲響以外,什麼用也沒有。
「有人在嗎?」
「喂,有人在嗎?!」
「你們綁錯人了,我窮到已經兩年沒換過內褲了!」
「有沒有人啊!沒人也該有鬼回個一聲吧!」
叫了十分鐘、罵了十分鐘、哼哼了十分鐘還是沒有人理,吳景昇這才無奈地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六個字——他媽的見鬼了。
這房間的裝潢是吳景昇只見過沒住過的華麗,跟歐洲宮廷似的,連天花板上的燈都是造價不斐的水晶吊燈。
……吳景昇開始懷疑這應該不是綁票吧?
還是他已經老到跟不上時代,這年頭肉票的居住環境已經上升到令人髮指的美好了?
說他老,他今年也才三十五歲啊……三十五歲就做到工頭,連陪酒小姐都誇他算得上是事業有成了。
驀地,緊閉的房門終於開啟,一名穿著一身休閒服的青年走了進來。
「景昇,我想你好久了。」
青年用著熟稔的語氣叫著吳景昇的名字,那溫柔到擠得出水的目光讓吳景昇頭皮忍不住發麻。
再然後,青年就在他詫異的視線中爬到這張柔軟的大床上,拉下褲頭的拉鍊,用小刀抵著他的脖子,強迫他口交。
「景昇,你不高興嗎?因為我射在你的臉上?」
青年坐在床邊,一邊表情無辜地問著,一邊拿出紙巾將吳景昇臉上的精液輕輕擦去。
「我本來想讓你喝下去的,可是我又很想看到精液在你臉上的樣子……果然很好看呢……」語末,青年認真地點了點頭,附加一句:「我的景昇臉上有我的精液,很好看。」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他媽的你這個死變態!放開我!我要打死你!我絕對要打死你!」
鐵鏈發出劇烈的碰撞聲響,吳景昇拼命伸長了脖子,哪怕一口也好,他要狠狠咬下這個死變態的肉!
吳景昇的豪言壯語剎那間平息了下來。
青年溫柔地笑著晃了晃手上的小刀,慢慢將它抵到吳景昇的胸口上。
吳景昇吞了口唾液,感覺小刀在自己的身上輕輕地劃啊劃,他渾身的雞皮疙瘩也冒啊冒……
青年噗嗤地笑了出聲,一把抱住躺在床上的吳景昇,用臉頰磨蹭著吳景昇的胸口。
「景昇,景昇,你好可愛……你怎麼會這麼可愛?」
他一個三十多歲還有一身結實肌肉的男人會可愛?
這輩子吳景昇只聽過人家誇他有男人味,還沒聽過有人說他可愛……不過這不是吳景昇現在的重點。
現在,被青年抱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吳景昇心中發涼,看來他不僅是遇上了變態,還是個腦袋有問題的變態。吳景昇想起了以前鄉下老家附近就有個腦筋有問題的鄰居,平常都是傻笑無害的模樣,有一天卻忽然「起肖」,拿著菜刀見人就砍,重傷了好幾個人……
「景昇,你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青年的頭顱靠在吳景昇的肩窩上,語氣悶悶地問著。
瘋子絕對不能惹。吳景昇哆嗦嘴唇,「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青年猛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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