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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景昇站在陽臺,吹著風曬著太陽,他向來體壯很少生病,就算是宗明每晚的索求或調教,也都沒把他的身體折騰出個什麼事,只要讓他好好睡個覺,醒來又是活潑亂跳。
也許他就是天生命賤,所以怎麼折騰都沒事。
今天一早醒來,宗明已經不在,就連小周也是。他們倆個人偶爾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有時是幾個小時之後出現,有時則是要好幾天才能再見到他們出現。
——所以他們兩個誰是主?誰是小三?吳景昇被突然從腦中蹦出來的這個疑問給雷得欲仙欲死。
沒想到自己竟還有這種胡思亂想的閒情雅緻,吳景昇不由得苦笑,他現在的日子可是非常的「充實」,早上角色扮演,下午溫情約會,夜晚上床交流。
宗明沒有再吃那些藥物了,這是吳景昇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儘管宗明是個心狠的變態,可是能讓他戒毒,吳景昇就有一種自己似乎拯救他人的虛榮感。
也不知道宗明是不是要拉著吳景昇一起不好受,夜晚的上床交流是越來越猛烈,甚至近乎殘忍。一開始宗明只是用竹籤之類的小道具塞入他的尿道,讓他達到高潮也射不出來,接著慢慢變得過份,例如用繩子捆綁他吊起來,無視他的哭喊野蠻地反覆貫穿他懸空的身體……
讓吳景昇害怕的並非宗明這虐待般的性愛,而是他自己……原本只會感到難受的身體慢慢享受起這種對待,在宗明無視他的意願,強迫給他穿了一枚乳環時,他竟然因此而高潮了……
明明不想要這樣的……為什麼會從這樣的痛苦中尋得快樂?吳景昇失聲哭泣,身體卻矛盾地因快感而陣陣痙攣。
宗明俯下身舔舐著他射在胸腹上的精液吞進嘴裡,眷戀似地撫摸穿在他乳頭的乳環,優美的薄唇扯開魅惑的一笑——像是來自深淵的惡魔。
「呵,景昇,太好了,你以後再也不會喜歡和女人做愛了。」
這句話的含意吳景昇比誰都明白……宗明在欣喜他不但能被男人操弄到高潮,還能從性虐待中獲得快感。
即使以後宗明厭棄他,放他回去,他也恢復不了正常生活……宗明如同附骨之蛆,一輩子如影隨形。
宗明在那樣殘忍的對待他之後,輕輕地擁抱住他,在他的眼簾落下不含一絲情慾的親吻。
「所以沒事了,景昇。」
溫熱的吐息吹拂在他的眉眼之間,有些癢癢的。
為什麼宗明要對他這麼說?
什麼已經沒事了,只要有宗明在,他就不可能「沒事」吧?
但不可思議的,凝視著宗明那雙漆黑而美麗的眼眸,那時候的他卻生出一種……一種好像鬆了口氣,獲得解脫的感覺。
吳景昇抬頭眺望天空,肩膀不自然輕顫……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感到解脫?他想要原諒,但宗明不放過他……他明明想要憎恨,卻又矛盾地無法徹徹底底的憎恨……他被困在網裡,像只垂死的魚,根本無法解脫。
溫柔卻又殘虐,感性卻又冷酷……變態和正常之間的差距太大,宗明的想法和作法根本是他這種平凡人不能理解的。
吳景昇嘆息一聲,很乾脆地結束了最近每天都要思考的鬱悶糾結,決定去廚房開冰箱,灌啤酒!
——一個小時之後,客廳的木幾堆放著成山成堆的啤酒罐,那位負責飲食的外國廚娘在採買單默默添上了一箱啤酒的新專案。
當吳景昇打算解決最後一罐啤酒,宗明也正巧回來了,小周則是一如以往地充當他的背後靈。
宗明蹙眉,頗為不贊同地說:「景昇,你怎麼可以喝這麼多酒?晚點兒你吃不下飯怎麼辦?」
小周專心地觀察地板,在內心發誓他絕對沒有發現宗明的重點完全搞錯了。
「裝啤酒的胃和吃飯的胃是不一樣的。」可能是喝多酒壯了膽,吳景昇難得的頂了宗明一句。
宗明聞言哭笑不得,「景昇,你又不是牛,牛才有四個胃。」
「反正啤酒裝在不一樣的胃,喝再多也不怕吃不下飯。」吳景昇秉持真理不肯放棄。
「景昇,你喝醉了。」
「啤酒這玩意兒,喝再多也不會醉!」吳景昇是真的沒醉,頂多是微醺的程度,腦袋挺清楚的,就是管不太住嘴巴。
見吳景昇的眼睛還算清明,宗明點點頭,勉強接受他沒醉的這個說法。
「喝完這一瓶就不要喝了,等一下吃飯。」
小周嘴角狠狠一抽,有始有終是個很好的生活態度,所以他絕對沒有發現宗明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