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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幾乎所有的師兄們都回答不出來,但有一位師兄認真想了很久的時間,給吳景昇一個答案。
「本來只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久而久之就覺得這是我做得到,也想主動去做的事情……很多人都認為八家將是不良仔聚集的地方,開面什麼的也只是我們這些不良仔自以為很酷很炫。可是就算被這樣認為,我也想保持這種堅持八家將傳統的態度,這樣我才可以抬起胸膛,說我真的脫離了以前的生活,現在是認真的在過日子。」
吳景昇似懂非懂,但也大概明白八家將對師兄們的重要,信仰或許佔了一部份,更多的可以說是對自我的肯定。
——「那件事情」之後,吳景昇被趕出家將團,時間過了好多、好多年。可是時至今日,他仍是清楚記得師兄們疲累不堪,卻執著練習的身影;也清楚記得第一次老面師為他開面時,他忍不住心跳加快,雀躍萬分的期待……
吳景昇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少天。
每天宗明都會強迫他做愛,床上、地板、桌子、門邊……這個房間的每個地方,都成為宗明做愛的場所。
吳景昇從最初的抗拒,到後來不再反抗,因為有一次他反抗得太過厲害,宗明便將他綁在床上,腳踝連著大腿被綁,想要伸直腿也辦不到,宗明就這個姿勢毫不厭煩地做了整整兩天,做到吳景昇的後穴根本無法密合。
被男人操到昏過去,醒過來後又被男人操到昏過去,男人的性物就連睡著時也沒有離開他的身體……那兩天成為吳景昇的惡夢,後來只要宗明說「不乖的話要把你綁起來喔」,吳景昇就不敢拒絕他的一切要求。
「景昇,屁股再翹高一點……對,就是這樣,景昇真乖……」
聽話地抬高臀部,方便男人的性器深入體內。在男人一陣猛然的狂亂之後,腸壁感受到炙熱的液體噴灑出來,吳景昇整個人才放鬆下來,趴在柔軟的床鋪上無力喘息。
宗明離開床鋪,沒有多久就回來了,拿著一盆清水和毛巾,擦拭清理吳景昇的身體。
「景昇最近越來越習慣了呢。」他將手指探入那緩緩流出白色液體的穴口,輕輕笑出了聲,「景昇你感覺到了嗎?手指才插進去而已,你那裡就迫不及待的收縮起來,希望我更插進去一點,好像貪吃的小孩子。」
男人的手指整根沒入,隨著手指的完全插進,略顯紅腫的穴口汩汩流出更多的精液。
看似清理的動作令早已習慣被侵犯的身體起了反應,吳景昇緊揪身下的床單,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呻吟,以免激起宗明的性慾。
這個男人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無時無刻都想做愛。
宗明將吳景昇的身體清理乾淨,服侍著吳景昇穿上衣物——服侍,貼切來說是像小女孩玩洋娃娃一樣,宗明非常喜歡這樣做,不允許吳景昇在穿衣的過程中有任何自主的行為。
「我想帶景昇去一個地方,景昇可以出這間屋子了喔。」
吳景昇訝異地看向宗明,這麼多天來他都只能關在這個房間裡,他甚至還想過他可能永遠也出不去了。
能踏出這個房間了!吳景昇為如此簡單就興奮快樂的自己感到可憐,卻還是忙不迭地點頭站了起來。
後穴傳來的痠麻有點難受,不過還在能夠忍耐的範圍,他這種長期做工培養出的體能和耐力很多年輕人都得甘拜下風。
「能出去景昇很高興呢,景昇高興我也高興,但是……」宗明撫摸著吳景昇殘留性愛餘韻的微紅面頰,勾起嘴角一笑,說:「但是景昇不可以有想要逃走的念頭,一點點也不可以,我捨不得對你動粗,對你的父母親就不一樣了。」
「……我不會逃走的。」
——被一個年紀比自己小了那麼多歲的年輕人威脅,更叫人無力的是他居然只能乖乖接受……宗明每天都會放映一段他父母目前生活的影片,這當然不是好心給多年沒見過父母的吳景昇一解思慕之情,而是直白的恐嚇。
多年不見的父母頭髮花白了許多,阿爸以前健碩的身軀變得佝僂,阿母的雙肩被生活的重擔壓得更加瘦弱……
全都是他的錯。
當年如果不是為了籌措那筆和解金,他們也不用拿出所有的存款和賣掉祖傳的老屋。他每個月都會定時匯錢到他們的戶頭,可是扣掉基本開銷,一個月最多最多也只能匯給他們一萬到一萬五千塊左右,那還是他咬碎牙齒硬擠出來的錢。
這些年來要不是他固定匯錢,說不定阿爸阿母會以為他死在哪個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