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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考慮錢的問題了。我還計劃好瞭如果葉聞下山之後翻臉不認人要跟我明算賬我就跟他要住院幾天的精神損失費。
不過阿姨的建議也不錯,兩個人上黃山玩兒,等著看日出什麼的……要能住在帳篷裡估計會更好,帳篷裡空間有限加上山頂天涼,要是能抱一塊兒取暖取著取著變成高海拔野戰那就好了。
收拾完東西去隔壁找葉聞,他正把行李往車子裡搬,我幫著他搬好了順便把自己的東西也塞車後座兒上之後問:“一般人爬黃山都是爬上去再纜車下來吧?現在都一點半了,還還得及麼?”
葉聞說:“來不及了,而且我還要先去個地方。”
李強說過葉聞喜歡西遞一家小酒坊的狀元紅,還真是沒騙我。
收拾過東西以後我跟葉聞沿著石板路往西遞景區深處走,他帶著我東繞西繞,然後輕車熟路地就鑽進了一家小店面。
看著特原始的一排大肚子酒缸擺在那兒,上頭貼著紙寫著酒名兒,拿著個小竹舀的年輕姑娘一看見葉聞就笑。
葉聞抬起頭看掛在繩子上的竹筒,“七斤狀元紅,其中兩斤……”
“兩斤分開裝在小竹筒裡五斤裝在大竹筒裡對不對?”小姑娘動作麻利地開了酒罈子,拿下一隻看著特新鮮的綠皮竹節酒桶就要打酒。
“沒錯,你記性真好。”葉聞沖人家小姑娘笑,那叫一個春風和煦顛倒眾生,他跟我怎麼就不能這樣笑呢?
那小姑娘臉紅撲撲的開始打酒,我用胳膊肘杵了杵葉聞,“你到底來買過多少次酒啊,你看人家小姑娘都記住你了。”
回話的是那小姑娘,“也沒有很多次啦,但我就是記得。”她說完看著葉聞笑,把裝好的一桶酒遞過來,又裝第二桶。
到底是什麼稀罕的酒了?我直接從葉聞手裡把酒桶搶過來。說是酒桶,其實就是一截兒新毛竹,卡在竹節的位置截斷就成了個封閉空間,然後在頂端竹節的部分開了個圓洞蓋了個塞子,又加了條麻繩方便提著,就成了酒桶。
不過別說,還真是挺好看。
我開了蓋子直接對著桶喝。這酒味兒挺特別,帶著點兒花香,清甜,微酸。喝了兩口之後,我蓋了蓋子把酒桶還給葉聞,他卻又把酒桶塞給我,對小姑娘說:“麻煩再重新幫我裝一份。”
“你倒是不怕這竹筒子裡頭有蟲子爬過,潔癖。”我拔了蓋子繼續喝酒。
葉聞說:“我沒潔癖。”
小姑娘說:“我們的酒桶是乾淨的,本身竹子就乾淨,還都消過毒。”
“得,我去逛逛別的店。”我抬腿要走,結果被葉聞拎著衣服領子給拽了回來。
他衝我伸手,“把酒錢留下。”
“小氣勁兒的。”我瞥一眼葉聞,估摸著葉聞是個貴貨這酒也便宜不了就拍了張紅錢給小姑娘,特裝逼地問:“夠不夠?”
那小姑娘收過錢,看著我笑笑,“我零錢不夠了,好像找不開。”她看葉聞,“要不你們一起算?”
“好啊。”我話音沒落葉聞就說:“分開算吧。”
我其實有零錢,但不好意思把錢換回來,結果就又打了一桶青梅酒一桶米酒,然後加上葉聞的那三隻竹筒一共拎了六隻桶酒跟在他身後。
竹筒子之間碰得叮咚直響,好聽是好聽,但煩得很。
葉聞特悠閒自在地跟那兒看老房子窗戶上的木雕花,我走過去,“喂,換班兒了,你拎會兒我要去買點兒紀念品。”
“你拎著,我幫你付今晚的房費。”
“出差本來就該你出房錢的好不好?”
“前幾天都算出差,雖然你只是在醫院裡閒著,但今天不算了,吃飯住宿的錢你都該自己出,如果不願意留下你可以自己先回北京。”
“摳門兒,死富二代,為富不仁。”我小聲兒唸叨。
葉聞把他自己的三隻酒桶拿了回去,掉頭往出去的方向走,“算了,那今晚房錢你還是自己出吧。”
我跟上去把酒桶又接回來,衝他賠笑。
孃的,老子問過了,黃山頂上的白雲賓館,他媽的房價七八百到上千的,而且還沒準兒,趕上人多了這價格都未必能打住。不就是拎下竹筒麼,省了小一千塊錢呢,這買賣值,傻逼才算不過來這賬呢。
我想得挺好,結果事實證明,現實總是跟想象有很大差距。
開車到湯口,換了景區的大巴,接著一路索道上山到了白雲賓館,辦理完入住我特自覺地跟在葉聞後面,他開了房間門兒之後我還是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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