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開門兒,該是從外面上了鎖了。
我狠狠給了鐵門一腳!操!他媽的別人英雄救美都能抱得美人歸,別人被他媽的下了春藥也總有人主動獻身幫著解藥,怎麼到我這兒就成了自己解決加關禁閉了?我他媽的怎麼就這麼點兒背呢?
抓了一瓶礦泉水灌下去半瓶兒澆自己身上半瓶兒之後,我就躺在什麼都沒鋪就放了一塊兒木板兒的床上開始DIY。
冷靜下來分析分析,其實雖然葉聞把我一個人關小黑屋裡有點兒無情,但他這小子總算也還不錯,至少沒把我給辦了報復。再冷靜下來想想,其實他走了挺好,不然吧,雖然我不覺得自己真能再幹出強上他的事兒來,但這小子連被親一下兒都會黑臉,萬一再跟他鬧起來不是這輩子都和解無望了?
還是慢慢兒來,等著他有一天能自願了才好。人嘛,總是要有點兒理想和追求不是?
就這麼喝水撒尿滿屋子跑配合著DIY,我度過了我這輩子到目前為止覺得最苦逼的一個晚上。
天快亮的時候終於覺得藥效過去了人也冷靜了,渾身無力地躺床上就睡,中間迷迷糊糊醒過,再完全清醒的時候眼前已經不是那間吊著個小燈泡兒的屋子了。
揉揉眼,就看見窗戶玻璃上的雨刷左右地擺,剛刷乾淨的位置馬上就又落滿了雨點子。
“醒了?”
我動動身子左轉頭,就看見了駕駛座兒上的葉聞,再低頭看,自己身上還蓋了條毯子。
動一動就渾身疼,嗓子也不舒服,我問:“哦,這是要去哪兒?”
“你覺得呢?”
“開房去?”
“去醫院。”
“哦,”我看了一眼胳膊上裹的紗布,想起昨兒晚上,就自動忽略了尷尬的部分,改問:“對了,看不出來啊,你居然跟這兒的黑道兒也有來往。”
“只是用了我爸的人脈關係罷了。”
“哦,對了你什麼時候換了衣服啊?”我看著他身上乾乾淨淨的黑襯衫,想到了昨晚那件被我弄髒了的白襯衫。
“昨晚回酒店換的,”他說著指了指後座,“也給你帶了幾件乾淨衣服,換上吧。”
“哦。”
下雨天街上人不多,路口兒的訊號燈跳到紅色,葉聞停下來看著我,然後伸手過來把手背貼我腦門兒上,“你沒事吧?”
他把手收回去之後我也摸了摸自己腦門兒,“沒事兒啊,也不發燒。”就是總有點兒心慌,大概是那催情藥還留著後勁兒呢。
紅燈變綠燈,葉聞邊繼續開車邊說:“你總哦哦哦的,我還以為你又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我把身上的毯子拽過肩,看著葉聞笑,“哦,那你就當我發燒得了,我發現你這人挺有同情心,上回我發燒你對我的態度就明顯好了很多。”
“有麼?”葉聞認真開車不看我,臉上也沒啥表情。
“切,又不承認,那不說上回,就說剛剛,你不是潔癖麼,幹嘛還摸我頭?還有昨天晚上。”
“我這不算潔癖。”
“沒潔癖還帶著床單被罩滿世界跑,你當你自己是蝸牛啊?”
葉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頭看我一眼,“你這是把自己的面板比作酒店的床單麼?”
反應了幾秒鐘才意識到葉聞這是變著法兒罵我呢,不過我不生氣,把頭湊過去衝他賤笑,“可不麼,我大概還不如那床單幹淨呢,怎麼樣,那你還摸?要不要現在停下來找個地方洗手去?”
“如果你身上的面板也跟臉皮一樣厚,也許就不會受傷了。”他說完開了音響,是又不想跟我說話了。
葉聞這人似乎很喜歡迂迴表達想法,放音樂堵我嘴這事兒他幹了不止一回兩回了,他這樣的人我認識挺多,比如你問他們天兒熱不熱,他們不會直接回答熱,而會給出些什麼出了一身的汗,我吹了一天空調或者我食慾不振之類的答案。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問了葉聞一句,“哎你熱不熱?”
“不熱。”他這會兒倒是不迂迴了,說完看了我一眼,“你如果熱了可以把毯子放到後面去。”
這一說我還真覺得熱,就把毯子扔到後座兒上,又摸過衣服來換。
車裡就那麼大點兒的空間,我先把自己剝光了再把衣服套上,其間葉聞皺眉頭看了我一眼,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想看直說啊,來來,要看哪兒都成。”
葉聞的目光掃過我小腹,停了片刻,沒問,我知道他想問什麼,不過他不問我也懶得答,就這麼你沉默我沉默的都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