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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照自己的德行。談感情?用老二代替正牌腦子思考了十幾年問題的關二爺你也配?
我把王雨晴翻轉過來,看著他泛起紅潮的臉和溼漉漉的眼睛以及微張的嘴,把他的雙腿架到了自己腰上。
他微微一笑,把頭埋在了我的肩窩裡,然後在不規律的呼吸聲中把軟濡的嘴唇貼上了我的鎖骨,用力咬了一口之後說:“叫我的名字。”
我把他的身子提起一些,而後向下按的同時挺身把老二送到了可以送到的最深處,在他大叫我名字的時候我趴在他耳邊叫:“雨晴。”
他的手臂緊緊抱住我的腰身,忘情地呻吟,悶溼的浴室裡滿滿都是他帶著溼濡水汽的聲線。
射出來的一瞬間我把他死死按在牆上,他則咬著我的脖子喘息。
等著平靜了之後,我後退一步要放他下來,他卻還是掛在我身上貼得緊緊的,抬頭看著我撅起嘴說:“我是一隻掛在狗狗身上的樹袋熊。”
我就這樣抱著他轉身,走到正對蓮蓬頭的位置,他被水淋得頭髮全溼,不停擦眼睛周圍的水。
我關了水,摸過沐浴露擠在他頭上,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按在他腦袋上揉搓,他滿頭的泡沫順著耳鬢流下,經過脖子和胸口再積聚到我和他中間。
王雨晴把手上的泡沫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又轉頭去看放瓶瓶罐罐的小筐兒,然後回過頭就使勁兒抓了抓我的頭髮,“你個傻子,哪有用沐浴露洗頭髮的?”
“我都是這麼洗啊,從頭到腳,方便。”
王雨晴從我身上下去,把自己頭髮上的泡沫都弄下來抹到我頭髮上之後就開始脫我的衣服,“你個糙男人,肯定也不用護膚品吧?”
我說:“不用。”
他捏我的臉,“真是讓人羨慕的好面板,不用護理還這麼白白嫩嫩的,都說葉聞喜歡面板白的,看來果然沒錯兒。”
他提到葉聞我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別提他。”
王雨晴拿過浴球來在我身上打泡泡,又把泡沫抹到我臉上問:“怎麼了?不順利麼?雖然之前聽你說好像很不順利的樣子,但是你們今天才一起出去過吧?在你之前,葉聞可是從來沒單獨帶著哪個公司同事出門一去就是一下午的。”
我把臉上的泡沫擦掉,問:“你覺得我討厭麼?”
王雨晴噗嗤笑了,手指點著我在休息充電中的小兄弟,“討厭啊,當然討厭,你剛剛弄疼我了你知不知道?”他說著用力捏了我一下兒。
我拿過他手裡的浴球,跟他胸口貼胸口,然後把手繞到他背後幫他打泡沫,“你說得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也許不該嘗試改變什麼。”
王雨晴特溫柔地捧住我的腦袋,“雖然你這樣說我挺高興……但到底怎麼了?你今天很不對勁。”
我把王雨晴整個兒抱進懷裡,“我覺得累。”
第二天到公司,忙忙叨叨跟版師溝通了半天之後我拿著修改過的設計圖去找葉聞,這是昨天去找料子的時候就說好了的,今天一早就要拿圖給他看。
進到辦公室裡的時候,葉聞正端著杯子喝咖啡,之前不覺得,見過葉嘉華之後我才知道葉聞這斯文的舉止是哪裡來的,這父子倆喝咖啡的動作簡直一摸一樣。
我把設計圖遞到他桌上,他看了看圖之後抬起頭,目光上下掃過一圈之後就落在了我脖子上。
昨天穿的衣服溼了,還扔在浴缸裡呢,現在身上穿的這件兒v領長袖和搭配的皮夾克以及下身的休閒褲都是王雨晴的。
連葉聞現在正看的位置,我脖子上靠近正中間位置的牙印兒和吻痕,也是王雨晴留下的。
葉聞低下頭,指著設計圖上衣襬的位置,“這裡最好再稍微收一點。”
我點頭,“好,今天換料子的時候一起改了。”
葉聞把圖紙往前推了推,又拿過一沓資料看,還是低著頭,“下月初的上海時裝週,你有興趣麼?”
“當然有啊,不過這種好事兒哪兒能輪得到我這種小魚小蝦頭上。”
“確實,這次參加作品釋出的除了否定句的春裝之外就只有一組Jerry的個人設計,但除了主場之外還有些小型的設計師沙龍,能交流作品的機會很多。我們一共打算過去五個人,現在除了我、舒挽、Jerry、DM之外還剩下一個,原定了是讓王雨晴去,不過跟他的設計相比,我更欣賞你的,所以雖然你沒什麼資歷,我也還是打算帶你過去。”
他要換掉王雨晴讓我去,如果換掉的是別人就算了,偏偏是王雨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