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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後,葉聞每天到了下班兒時間都會過來,穿著不同的襯衫,帶著一樣的表情,從頭到尾一言不發,除了激戰過程中忍不住的悶哼和短促叫聲,我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
我一直以為,自己曾經跟n多炮兒友的偉大友誼很純粹,但直到這幾天我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純粹。
純粹性夥伴。
開門兒直接脫衣服進入主題,完事兒了一分鐘都不多待穿衣服就走,事前事後沒一句廢話。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意識到,除了第一次,葉聞再也沒開口跟我說過話,因為他不說我不說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定勢,所以我也就一直沉默。
身在其中還不覺得,稍微冷靜了跳出來想就會發現,這事兒有多詭異荒唐。
曾經跟我說過精神戀愛的葉聞,現在居然變成了我關係最純粹的炮兒友。
純粹到除了性,我跟他之間沒有其它任何形式的交流。
日子一晃到了15號,葉聞照舊在傍晚出現,穿著一件款式特別的白襯衫,照舊一句話不說換鞋進門,一如既往地在看我一會兒之後貼上來。
他的嘴裡還是帶著咖啡味兒,身上也還是那種味道熟悉的香水,我也像這幾天來每天做過的一樣,在他身上索取,找尋快感或者自我麻痺。
只不過,一成不變的事情做多了,總有生出變故的時候,葉聞今兒不知道怎麼了,就跟那次喝醉酒一樣,瘋狂到讓我發憷。
看著他坐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的身體、滿身的汗和緊皺眉頭咬緊下唇的表情,我第一次在結束之前有了一種突然清醒的感覺。
我突然意識到,這些天來,我在做的其實並不是什麼找尋身體上快感的事兒,而是在對葉聞進行傷害。
不管我跟他在哪裡做,床上也好沙發也好淋浴房也好地板也好,也不管我跟他之間怎麼開始前戲,循序漸進或者直入主題,事情進行到後半段,我都會開始往失控的方向發展。
男人的身體在床上是誠實的,每次過於猛烈地抽插,為的都不是給葉聞快感,而是想讓他疼,想讓他記住這種疼,最好也記住給他這種疼痛的人,也就是我。
我在傷害葉聞,而且無法自控。只要葉聞不斷出現,讓我有了可以傷害他的機會,那麼我一定會像只聞到了肉味兒的野狗一樣撲上去,狠狠撕咬。
而現在,看著葉聞的樣子,我一邊兒覺得心裡跟墜了鉛塊兒似的那麼沉,一邊兒卻還在控制不住地繼續對他進行傷害。
按倒他的身子,把他的雙腿放在自己肩上,在床不停咯吱咯吱響的同時,我看見葉聞的身體也在劇烈震顫。
葉聞一直是一,要適應用後面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加上這麼連著幾天下來,我幾乎能肯定他的身體會一天比一天更吃不消。
但他還是每天來,我根本想不明白,他這麼做是為什麼,如果只為了報復我之後的負罪感,那他一定是個聖人。
看著葉聞臉上不輕鬆的表情,我越來越覺得心疼,就像是有一雙手在拉扯心臟同時往兩個方向撕裂,這個比喻一點兒都不誇張。他的臉讓我有種眼脹鼻酸的感覺,要拼命忍著,心疼的感覺才能被安全控制在胸腔裡,而不是顯現在臉上。
但不可理喻的是,儘管我為他心疼到想死,隨著心裡越來越難受,我在行動上卻在用更大的力度狠狠折磨他。
心疼和傷害,互相支撐著,像是個“人”字,保持了一種微妙平衡。
直到他把嘴角咬出血,直到我把精液射到他臉上,結束了傷害和折磨的過程之後,平衡才轟然倒塌。
在葉聞吃力地起床下地以及浴室傳來水聲的過程中,我一直用力咬著自己的手腕兒,才勉強沒讓自己哭出來。
在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我跟葉聞的這段關係,是真的該結束了。
122、作繭自縛7 。。。
我不能被葉聞當傻逼那樣再耍一次,也不能再給自己傷害他的機會,所以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有徹底結束,從此兩個人再不見面,才能保證安全。
在做出決定之後,我慢慢兒冷靜了下來,坐在床上點了煙抽著,腦子像短路了一樣想不了問題。
低頭看著亂成一團的床單,我把手掌按在布料的褶皺上面,好像還能感覺到葉聞的體溫。
手裡夾著的中南海安靜燃燒,灰白色的煙霧悠閒飄著,在臺燈底下聚成了一團,再沿著燈罩的輪廓向外分散,上升,最終消失在光線背後的黑暗裡。
我本以為葉聞會像前幾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