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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布展效果圖,當時怎麼看怎麼選不出個最終方案,這會兒卻只看了幾眼就確定了。
我忙活著動手,把自己用了一個多月時間加班兒加點兒做出來的東西拆出來,按著順序先大體擺放好。
就為了這些東西,我找李強幫忙腆著臉找了好些個在北京有個人工作室的師兄師姐,雕塑金工陶瓷玻璃繪畫,能找著的一個沒落下,才做出了這麼十一件兒成品,當然,當中的廢品也不少,比如焊接出問題的,燒裂了的,沒畫好的……不過好些東西雖然從一個角度看起來是廢了,但從另一個角度,它們卻可以有更好的表現力,仔細計劃之後,我把這殘品也一塊兒帶了過來。
關於“蛹”這樣一個題目,最開始,我先想到的是蛹的外在形態和質地,所以找了好些個圖片兒,打算做些解構的東西,但多找了好些資料之後,我才意識到,我的出發點有問題。
所謂的蛹,作為介於幼蟲和成蟲之間的過渡形態,它們有什麼樣的外形和質地其實不重要。
就拿蝴蝶來說,不管是蟲卵毛蟲蝶蛹還是羽化之後的蝴蝶,其實這種昆蟲的本質都沒變,變的只有外部形態而已,而在它的整個生命週期中,最能體現其本質的,恰恰就是蛹這個狀態。
幼蟲在把自己封閉起來之後,要先經歷一個液化的過程,休眠,然後重塑形體,並在合適的時節裡羽化新生。
我覺得,作為連線蟲態和蝶態的轉折點,正是在硬殼裡液化的這段時間,才更體現這種昆蟲的本質,因為在液化時,它同時是卵是蟲也是蝴蝶。
當然,搞藝術和設計的不能想什麼說什麼,凡事要往高深上扯才能顯得自己有內涵,我在闡釋作品的時候肯定不能說我的靈感是一堆噁心巴拉的蟲子水兒,所以給這組作品定了一個很虛無縹緲又能自圓其說的名字——混沌。
在給這一堆不同材質的作品安排好位置調整了燈光又收拾完垃圾之後,已經到中午了,在左看右看覺得缺了點兒什麼之後,我跑出會展中心,打車直奔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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