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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把釦子解開,直到腰上的最後兩顆之前我都沒再有什麼發現,當然,葉聞的腿有多直多長面板有多好肌肉有多勻稱這些不能算什麼新發現。
這褲子確實很鬆也很舊了,就在我解開倒數第二顆釦子的時候,最後一顆也跟著崩開。一時間,葉聞的半邊兒身體就這麼光溜溜地呈現在我眼前,當然,也包括兩腿中間的部分。
我本打算直接給他把褲子穿好,但是軟毛從中的傢伙還是一瞬間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可不麼,本該處於休眠狀態的性器,這會兒卻半直立著。
已經到早上了麼?不能吧,剛剛看時間還不到兩點。
就在我打算再看一次時間的時候,卻聽見了葉聞的聲音,“我只是睡著,不是昏迷,局麻針也只打了胳膊,不會影響到全身。”他蜷起腿,稍微抬起頭微笑著看我,“我已經努力在分散注意力了,不過你這樣,我真的控制不了反應。”
我可不想讓葉聞把我當成個猥褻病人的變態,立馬解釋說:“那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別的傷。”為了掩蓋罪行,我還一把拉過被子把他幾乎全裸的身體給蓋住了。
葉聞用沒受傷的右手拉住我,“那你發現了什麼傷沒有?”
“傷口不少,不過沒處理過的,就只有小腿上一個地方而已,那什麼,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找創可貼。”
葉聞卻搖搖頭,把我拉近他,“你說謊。”
“啊?沒有,真沒有!”
葉聞要坐起來,我馬上幫著給他在背後墊枕頭,“你慢點兒,怎麼樣了?頭暈不暈?胳膊開始疼了麼?身上有沒有哪兒疼?用不用我去叫護士?”
葉聞坐好之後,只搖搖頭。他一邊兒微笑著看我,一邊兒用單手扯開了我的腰帶。我就這麼傻愣愣站著,任憑他把手伸了進來,穿過內褲,貼在了我家小兄弟上。
“那你怎麼解釋這個?”他問的時候,手已經抽了出來。
“呃……呃呃……”我被葉聞突然的動作弄得放空了幾秒鐘,回過神來看著他玩味的表情,也認了命了,“行吧,你看你也驗過了,我解釋也沒用,你肯定想罵我就是一用下半身兒思考的低等動物,連病人都不放過,我也承認我亂想了,不過我還是得說,我是真的想給你檢查傷口來著,不過……”
“我們有多久沒做過了?兩個月?”葉聞突然打斷我,聲音稍微沙啞,語速很慢,很平靜。
不過卻聽得我開始覺得熱,嚥了咽口水,我從他身上移開了視線,“那什麼,真沒哪兒不舒服?麻藥勁兒過去了是不是?胳膊開始疼了吧?”
“你說得對,確實開始疼了,”他的眉頭微皺著,“我睡不著。”
“那我去叫護士!”
“不用,我不想用止疼針,還是你來陪我說話分散注意力吧。”他說著拍了拍床沿兒。
我坐下,檢查了一下兒他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胳膊,又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不燙,但全是汗。
“我還是給你叫護士來吧,打一針睡覺比……”我話還沒說完,葉聞卻按住了我的手,同時一個側身,吻了上來。
135、蛹11 。。。
嘴唇碰在一塊兒的時候,柔軟的觸感瞬間激發了身體和內心的興奮。
我用舌尖撥開葉聞的雙唇,同時緊緊抱住他的身子,換氣的功夫,卻聞到了夾雜在體味兒中的藥味兒,那種醫院裡東西特有的味道,冷冰冰的,有點兒苦,讓我立刻想起來,葉聞是個剛剛從手術室裡出來的病人。
我後撤,打算立刻叫停。倆人這麼在床上唇舌糾纏,顯然不是為了意思意思來個儀式性的溫柔親吻,而是某種點火儀式,或者說,很是意圖相當明顯的前戲。雖然現在只是個小火苗兒,但只要給它機會繼續燒下去,就肯定會越燒越旺。等到兩個人都跟澆了汽油的柴火似的被點著燒透,再想滅火那可就晚了。
不過我這邊兒是後撤了,葉聞那邊兒卻立刻把間隙補了回去。他的身體前傾,舌頭捲住我的舌尖,嘴唇吮吸著我的嘴唇,手也緊緊抓著我的手,全身上下每一處都透著濃濃的情慾,或者,更像是一種佔有慾。
面對他明顯的索取,我本能地想去回應,並且想更加強烈明確地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他,對他這個人以及他的全部身體精神,我有多想狠狠佔有,讓他身體的最深處,包括每一處肢體每一寸面板,每一根頭髮每一個毛孔,甚至每一個細胞,都屬於我。
性慾從來就包含了佔有慾和征服,但葉聞給我的感覺卻跟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很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