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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警探長麼……
轉向蘇涵,白格調整好了呼吸:“那個,車在外面,太堵了,實在開不進來,我先跑進來了……屍體如何?”
蘇涵頓了頓:“據人群反應……其實我剛到……”
“……”
二十分鐘後,一隊警車拖著“嗚嗚”的警鈴,不負眾望一挪一挪地擠進來了,幾個警員用著發酸的手將現場封鎖起來,圍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也有記者想不要命的衝進警戒線,四周閃光燈咔嚓咔嚓一片聲響,蘇涵撇了撇嘴,看聞人莫。
聞人莫從車上爬下來就捱了蘇涵一記眼風,抽了抽嘴角,向外轉過去:“各位,現在警方正在辦案,並不希望這成為明日的新聞而見報,這裡人多雜亂,如果由於這方面的原因而導致工作被打擾或線索中斷,你們都有可能遭到刑事控告間接謀殺。”又頓了頓道:“來自聞人家族,警署甚至死者家屬,整個上流社會的控告……你們說我無理也好,胡鬧也罷,不過,我個人認為,我聞人家,還是有這個無理取鬧的能力的。”
一時鴉雀無聲,記者們悻悻放下了攝影機,小聲嘟囔了幾句,上次聞人莫結婚的時候,各界記者都受到了來自聞人家族的不少壓力,自然心裡是有分寸的,可是,什麼事總會有個不怕死的衝出來……
一個報社記者推了推發亮的眼鏡,一個箭步衝上來,話筒差點戳到白格臉上去:“白格先生,剛才您的丈夫聞人莫先生說的那些話,是否屬於對個人身份的一種炫耀?或者,對記者的一種壓制?”
白格微微側開一點臉:“當然……”“不是”兩個字還未說出口,記者搶先道:“您說當然,那麼,身為警探長的您看到他這種行為而不加以制止是無聲的默許,還是同意的放縱?”
白格嘴角抽了抽:“我是警探長,他只是為警局幫忙,並沒有……”惡意傷害四個字又被扼殺在嗓子眼裡。
“您說”並沒有“,他就是屬於言語上的人身攻擊了?”記者的眼鏡猛一反光,映出那雙充滿了八卦與犀利的尖眼。
“不是……我……”白格的臉憋得有點紅,想幫聞人莫辯解卻頻頻被記者截斷話頭,不善言辭的他急的快要哭出來。
“不是?您在為自己推脫責任……?”記者向前站了一步。
“喂!”蘇涵看了眼記者,涼涼道:“你踩到線索了……”
記者一驚,向後退了一步,腳下什麼也沒有。“你是誰?”他推了推眼鏡,“憑什麼說我踩到了線索?”
“蘇涵,小小的偵探一個。”蘇涵不以為然的聳肩。“剛才你腳下有一個腳印,周邊是掃過的地面,所以那個腳印有90%以上的可能性是兇手留下的,由此我們至少可以判斷出兇手的身高和一些身體特徵,從而縮小搜查範圍,減少很大一部分人的嫌疑。你向前踩了一步,加劇了腳印的融化,導致警方來不及取證,查案方面會變得很麻煩,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是故意這麼做的,並且對聞人莫及白格步步緊逼,打亂警方探案步驟而混淆視聽,使嫌疑人逍遙法外,再將你記錄的對話改成新聞釋出出去,抹黑警方形象,使查案無法順利完成。”
“你,有什麼證據?”記者聲調頗然上升。
“證據?”蘇涵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來:“我剛才錄下了你們的全部對話,你可以請語言專家來辨別一下剛才的對話中是否是你頻頻截斷白格的發言,導致記錄訊息與本人想表達的截然相反……還是說……你想直接等法院的傳票?”
一席話說的那記者毫無還口之力,又退了一步,蘇涵吃吃一笑:“忘了告訴你了……嫌疑犯不會只有一隻腳吧,還有一個腳印在你現在的腳下……你吶,真是故意的吧?”
記者身上不斷冒出冷汗,他本來沒想這麼多的,只想出出風頭而已,現在擴斷了警方線不說,還被弄成嫌犯……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蘇海撇了他一眼:“哼,別裝孫子了,那根本沒腳印了,我唬你呢,心緒什麼!你小心點吧,別把別人不當回事兒了變著法兒的想寫出花邊新聞。站在這兒的幾個人,隨便找一個就能整死你,聰明點兒的人應該知道怎麼做聰明點兒的事,我暫時不會去告你呦,但你小心為上吧!對了,Mary Christams!”
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警員們壓抑住想為蘇涵鼓掌的念頭,轉而將記者架出警戒線。
這麼會兒功夫,姜雲已經將驗屍工作進行了七七八八,他抬頭看了眼白格,道:“死者我見過,很多人都認識,是天啟集團的總經理,身體表現有過掙扎痕跡,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