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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製作者在製作這兩尊觀音像的時候,因為是完全不同的心態而造成的差異。
還有,林濤的管家說他最近也在做噩夢,和陳轉一樣。這個噩夢究竟是什麼?陳轉、傅在宇、林濤,是否都是因為這個噩夢而死的?
還有沒有下一個受害者?
因為腦海裡面的想法亂七八糟的,一直困擾著他,所以邵寬城整晚都沒有睡好,他覺得自己好像夢到了那個年少成名的天才遙遠,又好像整個夢裡面都是紫龍玉觀音的樣子,他甚至在夢裡恍恍惚惚的覺得,再這麼下去,下一個死的人就是自己。
這樣的睡眠不要也罷,所以邵寬城很早便爬了起來,爬起來的時候頭嗡嗡嗡直響,他就著冷水猛的潑了自己幾把,緩解了頭痛帶來的不適。
遙遠開著他拉風無比的摩托車,一路風馳電掣。早上的空氣比晚上的好太多,風透過頭盔的縫隙鑽進來,他覺得自己清醒了很多。
他根本不相信什麼魂魄報仇的說法,跟這個比起來他寧願相信遙遠沒死。所以他準備去遙遠長大的孤兒院,希望能找到些線索。
遙遠失蹤之前在很多采訪中都提到過這所名叫“玻璃心”的孤兒院,但是邵寬城第一次知道這裡卻不是從遙遠的身上。在T市的特案組,曾經有一名警察便出自於這裡,可是在大概兩年以前,這名警察在英國執行公務的時候殉職了。但是他的資料很多人都看過。
孤兒,之後報考了警校,成績優異,打破了極限大考驗的記錄並且將記錄保持至今,可是畢業後沒多久便辭了職,直到特案組成立才重新回到警察的崗位上。
中間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但是他和搭檔的記錄至今還留在警界的光輝歷史上。
英國的那次事件是在結束了之後才開始在警局內部流傳開的,具體的前因後果沒人知道,上面捂得很嚴。但是那次之後似乎特案組遭到了重創,死了一個,走了兩個,調職一個,辭職一個,還都是核心人物。
上頭曾經派人來問過他要不要去,可他一心一意的只等著自己的初戀情人趙紅雨,害怕自己走了,紅雨回來了就找不到他了。而且他向來不思進取,深知自己也沒什麼特別出眾的,特案組對他來說壓力太大了。
後來,邵寬城也很多次的問過自己,如果當初自己答應了,進了特案組,是不是就可以更快的發現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最後的結局?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就到了孤兒院,因為去的早,所以孤兒院正是熱鬧的時候。
年齡大一些的牽著年齡小一些的正準備去上學,年齡更小的在孤兒院阿媽的照顧下正在吃飯。小孩子分貝高,整個孤兒院裡面吵吵鬧鬧的。
邵寬城打聽了一下院長的辦公室,就找了過去。
院長是一個特別慈祥的女人,大概有五六十歲的樣子。孤兒院的阿媽是不允許結婚生子的,作為一個女人來說這很不容易。邵寬城沒敢說明來意,怕刺激著她,只說自己是遙遠的一個遠房表弟,之前一直在國外,這次是奉父命來尋他的。
“遙遠早就已經不在孤兒院了。”院長提起他似乎很寬慰,還有幾分的自豪:“他在T市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他,他是一部分人心目中的楷模。”
“這真是出乎意料。”邵寬城附和著點頭。“可是我似乎打聽不到他的住處,您能告訴我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院長有些惋惜:“他離開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了。懷安倒是經常回來看看我們,可這段時間也不來了。”
邵寬城的心裡像是猛的被撞了一下,他握了握拳,努力讓自己不要表現的太明顯,問道:“您說的人是誰?”卻沒發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院長並沒有發現邵寬城的變化,她只是繼續說道:“你說懷安啊?他也是我們這裡的孩子,遙遠和他的關係很好,比親兄弟還要好。”
“您能……多說一些關於他們的事嗎?”
“當然可以。”院長慢慢地回憶道:“遙遠是我們這裡的孩子王,小男孩嘛!總有些英雄主義情結在裡面,所以他總是保護著其他人,免於受到別人的欺負。而懷安則恰恰相反。他父母雙亡之後,像是燙手山芋一樣被親戚推來推去,大概是過早就嘗過了人情冷暖,所以他很安靜,也很乖,從不給別人帶來麻煩。兩個孩子一個鬧騰,一個安靜,剛開始倒是的確沒什麼交集。直到又一次,遙遠惡作劇毀掉了懷安父母留給他的遺物,兩個人打了一架,之後才關係好的。”院長說著笑起來:“你知道的,有時候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