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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所以當她的親生父親來尋她回去的時候,我選擇了放手。在他父親的宅子裡,她的幻想很容易實現。”
“可是,你並沒有真正放手。”杜懷安盯著他,說道:“你在等她。不管是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你都在等她。你不在乎要等她多久,甚至做好了等她一輩子的準備。即便是你等不到她,你也在她心裡永遠的留下了一份愧疚,不管她以後是否跟別人結婚生子,共度一生,她都會記得曾經有一個男人給她的愛。邵寬城,不可否認你是個重情的人,可你同時也是個掌控感情的高手。你沒有你表面上表現的那麼灑脫,也沒有那麼悲情。”
邵寬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呵,我都快忘了,你大學時候是讀心理學的。可是,杜懷安,這不公平!”邵寬城突然提高音量,嘴角的肌肉快速收縮著:“這不公平你懂麼!你試圖讀取我的內心世界,挖掘我潛在的情感,你想要讓自己成為一個無所不知的人,可你沒想過付出!從來沒有過!你的經歷我不知道,你的內心世界我不知道,你潛在的情感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你從哪兒弄來的這麼一艘豪華的私人遊艇!杜懷安,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麼!”
邵寬城是個好好先生,這點毋庸質疑。
即便是面對趙紅雨的辛辣言辭,他也只是採取半哄半就的態度。
但是眼前這個人,這個叫杜懷安的男人,卻能輕易的讓他失去控制,展露出更激烈的自己。
杜懷安卻依舊是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說道:“我不說,是因為你從來沒問。現在,你終於忍不住要問了嗎?”
邵寬城愣住了。
不,不,他沒有想要問。
雖然在這一秒之前他的心一直在問與不問之間劇烈的拉扯著,但是現在他無比確定,他根本沒有想過要問!只要他不問,杜懷安不答,那麼他心裡的那些答案就永遠只是推測!永遠不是真的!
“我說過吧,我是個孤兒。”杜懷安慢慢說道:“我在孤兒院,有一個哥哥。他的名字也許你聽過,他叫遙遠。四年前,他死了。”
杜懷安越冷靜,邵寬城就覺得腦子裡的那把火燒的越熱。
“遙遠的死亡,有七個人都脫不了干係。他們有的參與了這次殺人,有的是見死不救的旁觀者。他們之中,沒有人是無辜的。”
終於,在杜懷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邵寬城動了。
他伸出一隻手抓著杜懷安的胳膊,把他拉過來,然後重重的堵住了對方的嘴。
他不想聽。
不管杜懷安要說什麼,他都不想聽!
“Who killed Cock Robin(誰殺了知更鳥?)
I; said the Sparrow;(麻雀說,是我。)
With my bow and arrow;(我用我的弓和箭)
I killed Cock Robin。(我殺了知更鳥)
Who saw him die(誰看見它死去?)
I; said the Fly。(蒼蠅說,是我)
With my little eye;(我用我的小眼睛)
I saw him die。(我看見它死去)
Who caught his blood(誰取走了它的血?)
I; said the Fish;(魚說,是我)
With my little dish;(我用我的小碟子)
I caught his blood。(我取走了它的血。)
……”
性感的女秘書把手中的紅茶杯放在顧景灝面前,微笑道:“老闆似乎心情不錯。”
“你知道麼,這本書,是她最喜歡的。她雖然從小到大都不怎麼喜歡讀書,但是這裡面的每一個童謠,她都能背下來。”顧景灝搖了搖手中的《Mother Goose》,說道:“其中,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篇《Who killed Cock Robin》。她曾經說過,所有人都是罪人,沒有任何人是無辜的。你能想象麼?那一年她才十六歲。”
NOTICE(啟示)
To all it concerns;(告所在有關者)
This notice apprises;(這則啟事通知,)
The Sparrow's for trial;(下回鳥兒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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