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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門獨院的古代建築,還擁有永久居住權,自己笑話他是“土豪”。如今這個坐在自己面前,一口就說出紅酒的年限和酒莊的邵寬城,倒真讓他覺得意外了。
“我跟你提過的吧?紅雨有一個非常有錢的父親。”看出了杜懷安的疑惑,邵寬城說道:“你之前說,我放手是因為想讓紅雨永遠記住我,我得承認你是對的。雖然我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可我知道我不是一個聖人,我付出了感情,總是希望有所回報的。可真正讓我決定放手的,是紅雨的父親一模一樣的紅酒對我說,邵寬城,你和我女兒的距離,就是Pomeral獨一份的Petrus,和酒吧裡隨處可見的,18塊一瓶的百威。這個味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這對邵寬城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他的驕傲已經不允許他再對趙紅雨糾纏不休。
杜懷安沒有說什麼,他只是看著自己手中的玻璃杯,輕微的晃了晃。
“Pomeral獨一份的Petrus,味道就比18塊一瓶的百威好了麼?”他嚐了一口後輕皺眉頭:“還是隻有我這杯的口感欠缺?”
說完,杜懷安站起來,走到邵寬城旁邊,就著他拿酒杯的手,輕抿了一口他手裡的Petrus,然後,將沾著酒液的唇貼了過去蹭上邵寬城的。
Petrus濃郁充實的芳香從唇間瀰漫開,繼而充斥著整個口腔,鼻息間似乎還縈繞著橡木桶混合出的香味。
“果然只是我那一杯的味道不好。”杜懷安似乎意猶未盡一樣,又用舌尖仔仔細細的描繪了一遍邵寬城的唇線,最後在他的舌尖處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邵寬城的臉騰地一下就燒紅了,杜懷安的勾引太大膽,讓他反而不知所措。
“我不喜歡從你嘴裡聽到那個人的名字。”杜懷安微微鼓起臉頰,說道:“我今天問你的時候,你明明說過你腦子裡只有我的。”
邵寬城的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想起過趙紅雨,杜懷安的失蹤曾經一度讓他覺得焦慮,這種焦慮讓他無暇顧及其他。
但是在看到這瓶散發著紅潤光澤的Petrus的時候,他腦子裡還是忍不住浮現出了那次的對話。
他發覺自己原來沒有自己本以為的那樣無私和深情,他會計較因為趙紅雨做出的選擇而帶給自己的傷害,他甚至想,原來你留給我的記憶並不全是美好的。
邵寬城自嘲地想,原來自己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我愛你時,你的不好都是好的。我不愛你時,你的好也變得一文不值。
邵寬城的失神無疑讓杜懷安更加生氣,他伸出手指夾住邵寬城的鼻子,說道:“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而認出這瓶Petrus的,但是我要你今後看到Petrus的時候,唯一留下的記憶就是我。”
“不……”邵寬城說道:“……我要的記憶不僅僅是Petrus。”
【河蟹爬過爬過爬過爬過……】
“邵寬城,記住我的話:你是我的。”杜懷安在他耳邊說道:“我不管你心裡有沒有別人,不管你以後跟誰在一起,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你只能因為我瘋狂,其他任何人都不配。”
“我是你的。”邵寬城跟著他念道:“我是你一個人的。”
杜懷安笑了,他這一生做了不少的催眠暗示,但是隻有這一次,是他做的最開心的一次。
“我是你的……”邵寬城腦子裡不斷地浮現著這句話:“……是你一個人的。”
然後,他醒了過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他腦子裡空白了好一段時間,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可他明明記得他最後是擁著杜懷安沉沉的睡去的。
邵寬城突然有種很怪異的感覺,他猛地坐了起來,跳下床,飛奔到甲板上。
杜懷安站在船頭,依舊穿著潔白的襯衫,赤著腳,彷彿和昨夜裡那個瘋狂迷亂的人是兩個。
“懷安,你在這兒站著幹什麼?”邵寬城慢慢的走近他,說道:“海上風大,我們進去吧!”
“我剛看到了海上日出。”杜懷安說道。“可惜,不是和你一起。”
邵寬城心裡的怪異感漸漸的擴大,他不自覺的拽著杜懷安的手,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一切正常,說道:“我們以後會有很多機會一起看的。”
杜懷安笑了笑,伸出手來擁抱他:“邵寬城,你要記住你昨晚答應我的話。你是我一個人的。”
說著,杜懷安將一條鏈子掛在了邵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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