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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
事後邵寬城靜下心來思考,他不得不承認,在這個晚上,有那麼一瞬間的,他被杜懷安迷惑了。
邵寬城的吻來的毫無徵兆,在杜懷安完全還沒有辦法給出任何反應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快的幾乎要讓杜懷安覺得這只是他的一個幻覺,或者只是兩個人的嘴唇無意間的一個摩擦而已。
周圍沒有人注意到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因為它發生與結束的都太快,也因為大家早已漠然的不會去顧及身邊毫不相識的陌生人。
杜懷安無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發熱的似乎要腫起來的唇瓣,他聽到自己的心劇烈鼓譟的聲音。
邵寬城卻好似剛才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面色沉靜的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杜懷安怔怔的跟著他往回走,思緒卻還沒有辦法沉澱。
他不得不承認,對於剛才的那一吻,他現在沒有任何討厭甚至是不適的感覺,因為它來的太快也太自然了,所以杜懷安覺得很害怕。
他開始反省自己。
因為這個吻得緣故,他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讓邵寬城離得太近了?
他本打算悄無聲息的來,再悄無聲息的走。他沒想過要跟任何人建立什麼非必要的聯絡。會把店開在珍玩街那種地方,說白了也只是出於“大隱隱於市”這樣的心態罷了。
可是,邵寬城卻意外的闖入了,在那個雨天,發現傅在宇屍體的日子,他出現在了自己的屋簷下。
也許是因為寂寞吧!杜懷安想,這個詞從小到大就陪伴著他,就像他的影子一樣。而邵寬城意外而又強勢的闖入,才會讓他覺得這樣也不錯,雖然他讓自己內心深處那個黑暗的角落變得更加的不堪,但還是想抓住這一點點的光亮。
他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他甚至覺得這可能只是自己單方面的在意,邵寬城根本就沒把這個小小的插曲放在心裡。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晚上睡覺的時候杜懷安睡在邵寬城的床上,邵寬城抱著枕頭和被子去睡沙發。
杜懷安並不知道邵寬城並沒有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淡定,他輾轉反側了一個晚上,甚至險些從沙發上摔了下來,直到凌晨時分才睡著。
他試圖去理清自己為什麼會去親吻杜懷安的原因,但是他沒有找到答案,或者說他心裡面一直有一個答案,只是他並不願意去承認。
杜懷安是天還沒亮的時候悄悄的離開的,離開的時候他很小心的沒有驚動任何人,他怕萬一把邵寬城驚動了,自己會想要留下來。
之後有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見面。邵寬城曾經不止一次的路過“天一閣”,那裡早已經解封了,可是沒有人。
杜懷安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失去了蹤影,而邵寬城的案子還是要查,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只是每次看到家門口的櫃子裡那個疊的整整齊齊的雨衣的時候,邵寬城還是忍不住會想,杜懷安現在人在哪裡?他好不好?
“媚態觀音”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這個進展來自於宋玉欣,她似乎突然間就想開了一樣,她主動投了案,向警方說出了當年遙遠失蹤的真相。
遙遠的確被殺了,宋玉欣雖然沒有參與,卻也因為軟弱而沒有阻止。
參與者有林濤、林白玉、阿Ken、傅在宇,以及陳轉。他們殺了他,處理了他的屍體,把他偽裝成突然消失的樣子,讓他從人間蒸發。
宋玉欣用驚悚的表情喊著,遙遠做的“媚態觀音”帶有詛咒!他們都是因為受到了詛咒而變得獸性大發!因為詛咒而殺了人!
邵寬城從不相信什麼詛咒殺人。殺了遙遠的是他們對他的才華的嫉妒、對紫龍玉觀音的貪念。
宋玉欣雖然說出了當年的真相,可是她並沒有因此而解脫。
相反的,她瘋了。即便是宋益生極力挽救,她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而且,宋玉欣也依然沒有能解釋金勤為什麼會死,其他幾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在遙遠被殺的案子裡,唯二活著的人除了宋玉欣,就剩下林白玉。刑警大隊試圖從林白玉身上開啟突破口,但是等到他們趕到萬教授的家裡面,卻發現,林白玉已經死了。
說起來,與其他幾人相比,林白玉的死更加的蹊蹺,卻也符合這個女人給人的一貫印象。
她的死亡方式,完完全全就是埃及豔后的翻版。
那條咬死她的毒蛇甚至還纏在她的手腕上,而林白玉神態安詳的躺在床上,就像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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