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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
“你不用改,是我自己問題。”我再次批判自己:“是我太容易較真了,你沒有錯……”
“真的?”他精神百倍。
“真的。”
“那大叔以後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我氣了?”
“不會了。”我已經自暴自棄了。
“那,”他眼睛亮了起來:“那我今晚可以和大叔一起睡嗎?”
“……當我沒說過。”
49演戲
塗遙這人有個不好的習慣——喜歡賴床。
到香港第二天,住在山上酒店;我叫他起床趕一個通告;他趴在床上;睡成大字型。
我叫他:“塗遙,起來了,上午有個通告,再不起來你今天別想玩遊戲了……”
他哼了兩聲,我以為他快醒了,抓著他手臂想把他拉起來,被他拉得栽倒在床上,氣得大叫他名字。他嘟囔兩聲“好吵”;撈起被子;把我和他裹在一起,腿還搭在我肚子上。
我被裹成蠶繭一樣,掙扎著想抽一隻手出來扇他耳光。
“塗遙!你再不起來,我真的要揍你了!”我掙扎著在被子裡踢他,他悶哼一聲,皺著眉頭,緩緩睜開眼睛:“嗚……好痛……”
我冷著一張臉,準備等他徹底清醒過來就宣佈扣光他三天玩遊戲的權力。
他頭髮蓬得小獅子一樣,打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皺著鼻子,一副沒睡飽的樣子,睡眼朦朧,還和我打招呼:“早安,大叔……”
“你今天別想玩遊戲了。”我冷冷宣佈:“不僅是今天,你明天、後天,都別想玩遊戲了!”
他竟然一點不驚慌,皺著眉頭問我:“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沒扣你一週已經……你幹什麼!”
他像八爪魚一樣,把手腳都纏在我身上,縮回被子裡,閉上眼睛,安逸回答我:“既然大叔把我起床的動力都滅掉了,我決定再睡一個小時。”
“你找死!”我在被子裡掙扎,氣得大叫:“你敢!”
他伸出手指,按在我唇上:“噓……”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
“塗遙!別玩了!我是說真的!早上有通告!”我徒勞威脅他:“你還玩這套,信不信我把你的遊戲機都賣掉!”
“嗯……”他哼哼兩聲。
我是秀才遇到兵,連講道理都沒用,只能努力從他控制下掙扎出來,這小混蛋大概真的練過跆拳道,力氣大得很,輕而易舉壓住我,我掙扎半天,只出了一身汗。
我發誓,他絕對是在裝睡,因為在我徒勞掙扎的時候,我清晰地看見,他嘴角緩緩翹起,得意地笑著。
“塗遙……”我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你先放開我,我們再商量玩遊戲的事好不好?”
他閉著眼睛,睫毛又長又翹,淡紅嘴唇抿緊,一副睡得正香的架勢。
我只好繼續用硬的。
“塗遙,你不要逼我揍你……”
他眼睛睜開一條縫:“大叔要揍我?拿什麼揍?咬我?”
我真是被氣得肺疼,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完了……我把大叔氣壞了……”他打量我神情,總算放開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大叔,揍吧,我又犯錯了……”
我滿肚子火,從床上爬起來,看他一副“隨便打”的架勢,把被子扔在他身上,在他肚子上揍了兩拳。
他大笑:“我就知道大叔不捨得揍我……”
“閉嘴!”我狠狠踹了一腳床:“我限你十分鐘給我做好出門的準備!不然就讓你死!”
…
《匹夫》開機前一天,SV臺娛樂新聞首播,一條不起眼的新聞:凌藍秋正式公開接任齊楚經紀人。
彼時正是下午六點,塗遙蹲在沙發上吃西瓜,我在收拾行李。
黃景和齊楚的關係還在惡化,就是沒有徹底翻臉的契機,我自己掏腰包請了個助理,叫“阿封”,是個挺老實的男孩子,塗遙雖然喜歡胡鬧,卻也沒有捉弄過他。
“你能不能別光顧著吃,過來看看這個……”我簡直像個家庭主婦一樣:“你這麼多遊戲機,到底要帶哪個?”
“帶PSP3000和E1000就好……”他頭也不回地說。
“我哪知道是哪個!”我無奈:“你過來看一下行不行!”
他總算移動大駕,湊過來,只用了十秒鐘,從一堆遊戲機裡選出兩個,扔進行李裡,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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