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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就是這樣,機會全給那些半紅不紫的老人,不管新人,等到新人成了老人,又是氣數已盡了。
其實捧藝人這件事,就是賭博,小打小鬧沒用,要賭就賭個大的。像華天這樣,看起來藝人比狗多,煊煊赫赫,其實沒點用,就像SV臺,貪多嚼不爛,十多年都在二流那一攤打轉。華天藝人夠多了,現在要做的是精簡,要麼不捧,要捧就捧個像靳雲森那樣的,藝人多沒用,一個靳雲森就夠華天吃幾十年。
我要是聶源,就扔下那些扶不上牆的女藝人,專心培養塗遙,一千萬的初期宣傳,看起來手筆大,對培養天王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
也怪樂盈那女人不會來事,要是給我一千萬,齊楚現在早連渣渣都沒了。混娛樂圈,只自管自發展哪行,一千萬,至少五百萬要拿出來打壓齊楚和林小白,把競爭對手全部打壓到泥裡,形象全毀,短時間內又培養不出別的人,塗遙自然一枝獨秀了。
樂盈那女人,拿著這麼多錢,竟然還讓我和凌藍秋把塗遙給黑了,真是吃白飯。
…
我打完電話,回來坐著,吃了兩塊巧克力,繼續看塗遙演戲,才看了兩秒,把阿封捉過來問:
“怎麼回事,齊楚怎麼忽然就進狀態了?”
65悲傷
我坐在場邊;仔細看了齊楚半天。
不知道凌藍秋跟他說了什麼重話;還是他被陸赫惹毛了;總之;他現在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倒不是演技的問題。而是態度的問題。
如果說以前的他是在努力的話;現在的他就是在拼命了。
倒不是什麼歇斯底里;也沒有什麼誇張的動作和表情,我甚至形容不出他的狀態。
我只知道;二十分鐘前;齊楚不會這樣專注聽著陸赫意見;為他一個“情緒不對”;在和塗遙的三條對手戲裡面,直接從和善的態度,轉為有點尷尬的老好人表情;最後定在身為師兄的寬容笑容上。
連陸赫對他的態度都好了。
畢竟是晨練,拍到十點就停了,塗遙的鏡頭全部拍完,齊楚還剩三個,接下來要拍女二號、也就是戲裡喜歡鳳七少爺卻和譚岱有著婚約的武館大小姐。
換場地,收東西,陸赫站在攝影師旁邊看已經拍好的幾條。
“塗遙今天狀態不錯。”他看著攝影機,添了一句:“齊楚也不錯。”
他說第二句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凌藍秋。
我想,他大概是在考慮要不要和凌藍秋在這件事暫時達得和平協議——因為齊楚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
凌藍秋樹敵太多,讓她騰出手來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這一場是拍室內,拍銀杏樹的院落裡,晨練完的師兄弟紛紛去吃飯,譚岱的小師妹站在院中的菊圃邊,等著鳳七少爺從那路過,師兄弟紛紛打趣她和譚岱的婚約,她眼淚都快氣出來。
這場戲裡,鳳七少爺還是那個驕傲的王府世子,被小廝簇擁著走過迴廊,抱怨練武出了一身臭汗,要換了衣服回府去赴另外一個親王府老王妃的壽筵,氣焰囂張地穿過師兄弟的人群,別人紛紛讓道。
而譚岱在電影裡,喜歡的是袁冰的女一號,一個沒落王府的小格格,險些嫁給鳳七少爺,原著裡鳳七和譚岱都喜歡她,但是陸赫的劇本,就改得有點模稜兩可了。
塗遙坐在椅子上給化妝師補妝,按理說,他十九歲,演十七歲的王府世子,用不了過多修飾,可惜陸赫是個完美主義者,他要塗遙從十七歲演到三十多歲,兩頭都要化妝來配合年齡。
我指揮阿封提著東西換地方,路過塗遙,nick正在他的眼睛上塗塗抹抹,他叫住我:“大叔,有沒有巧克力?”
我詢問地看了一眼nick,他朝我猛擺手。
我擺出了嚴肅的臉。
“等拍完這場就給你吃……”
“拍完這場就吃飯了。”塗遙皺起眉頭,nick手忙腳亂:“別動別動。”
“回飯店路上給你吃。”
“導演說中午請我們幾個演員吃飯,讓經紀人不要跟去……”塗遙一本正經:“不過大叔願意交出巧克力的話,我可以把大叔帶過去。”
都說陸赫強勢,沒想到他竟然強勢到都不屑於拐彎抹角。這還是凌藍秋守在這裡,他就敢把她趕走,公然勾搭齊楚。要是凌藍秋不在,估計他就要給齊楚洗腦了。
讓齊楚和陸赫勾搭到一起,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不知道齊楚怎麼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