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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喝酒,還帶人回酒店。”他一字一句冷冷說道:“你們還接吻,你,還,打,我!”
我頭更疼了。
“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今天不想和你說這些……”我扶住額頭:“明天還有通告,你正常一點……”
我想起身,他弓起膝蓋一磕,磕在我腿上,我整個人疼得軟下去,他弓起一條腿跪在我兩腿之間,抓住我衣領亂嗅:“你去了酒吧是不是?你準備和人一夜情是吧!”
空調大概也被他砸壞了,我熱得面板都快燒起來,他幾乎是騎在我身上,像一隻忽然發飆的溫馴寵物一樣,我出了一身汗,掙扎著想站起來,他臉頰在我嘴唇上擦了一下,我聽見自己腦中“轟”的一身。
“塗遙,”我竭力冷著聲音:“我不想和你真的吵架,你先放開我……”
“為什麼要放開你?”他眼角挑得驚心動魄,紅著眼角,發狠一樣看著我:“你都打了我,還怕和我吵架!”
“塗遙,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回你房間睡覺!”我厲聲道。
他冷笑一聲,冷著臉和我對峙,滿臉寫著: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咬緊了牙。
“這樣演戲有意思嗎?塗遙!”我對著近在咫尺的他冷聲道:“你壓根就不喜歡我吧!”
…
Charlie很像一個人,一樣的野心勃勃,一樣的沉重心機,一樣是我喜歡的型別,一樣地,想要從我身上得到某些東西。
但Charlie畢竟只會唱歌,演技太爛。
而那個人,演技好到讓我不忍心拆穿他。他那樣張揚,那樣跋扈,眼角上挑唇角帶笑,總是拖著長音叫“大叔啊……”
我幾乎就要以為那是真的。
然而不是。
我說過的,我知道喜歡我的人,會是什麼樣子,而他不是。
我有時候太過清醒,太有自知之明,以至於我根本無法沉迷。
我知道,世界上沒有那麼好的東西。
那些沒心沒肺的笑容,肆無忌憚的耍賴,囂張和銳氣,那些乾淨的耀眼的東西,我也希望他是真的。
可惜不是。
他不過是,又一個Charlie。
59怪胎
塗遙僵住了。
“你什麼意思!”他臉上猶帶著怒意;咄咄逼人地看著我。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推開他:“我既然都說出來了;你也不用費心思反駁;我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不許走。”他抓住我手臂;力度遠比之前大上十倍;我幾乎聽見自己腕骨哀鳴:“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什麼意思!”
真是麻煩。
我疼得直抽冷氣;大聲抗議:“你放手;說不過就動手;像什麼樣子!”
“好!說得好!”塗遙氣得發抖;狠狠一摜;把我摔在沙發上:“我不動手;我們來說!你剛剛說的哪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息事寧人:“算我失言好不好,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過去了?”他冷笑一聲;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的;連眼角都泛著紅,一張臉雪白,墨黑睫毛根根分明,幾乎要滴下水來,咬緊了牙,一字一句地道:“肖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覺得我在騙你,我在巴結你,我裝成這樣子是想你死心塌地給我當經紀人!”他氣到極致,反而冷笑起來:“真是笑話!”
“你去華天打聽打聽!我塗遙怕過誰!”他一腳踹在沙發上,厲聲告訴我:“別說你是肖林,就是凌藍秋!小爺也不想去巴結!我出道宣傳費用上千萬,連趙易都給我量身做電影,你說我騙你!啊?你說我對你好是為了騙你給我做事……”
我醉得稀裡糊塗,他說得激動,把我推來搡去,我躲不過,聽了這一段慷慨激昂的質問,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結果只是“哇”地一聲,把晚上吃的茄子煲飯全吐在了他身上。
“Fuck!”塗遙大罵一聲,暴跳如雷。三下五除二扒掉被我吐得一片狼藉的睡衣,衝過來搖晃我肩膀:“喂!肖林!大叔!你不準睡!你給我說清楚……”
我眼前天旋地轉,鬼知道喝的那杯酒裡有什麼玄機,醉得識人不清,又被他搖得東倒西歪,朦朧中看見塗遙的臉,滿臉憤怒,嘴巴一張一合,就是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都是蚊子的嗡嗡聲。
最後我嫌他煩,在他頭上扇了一下之後,他終於安靜了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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