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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的人。
但是,當他挽了凌藍秋的手,從無數的媒體夾攻下走過去的時候,有人叫他的英文名“nicholas”,他抬起眼睛,朝那人笑了一笑。
我清晰看見陸赫的手抖了一抖。
我想那不是錯覺。
因為我的手,也激動得在發抖。
☆、85爭論
這一場壽筵;星光熠熠,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連吃過哪些菜都記不清楚了。
大廳當中的主席上有十二個人,關永平,秦染,靳雲森,鬱藍;凌藍秋,米林;景天馳,趙易;聶靖;陸赫,華天的一個幕後,還有,塗遙。
開席前,鬱藍站了起來。
她不是喜歡出風頭的人,但是這顯然是早有預謀,因為她偏頭叫了一聲“藍秋”。
凌藍秋也站了起來。
“老爺子今天七十大壽,本不該說不開心的事。但是,如果子翔和行秋還在的話,他們一定也會到這來,給老爺子賀七十大壽的。”鬱藍眉目低垂,儼然是當初那個化蝶歸去的祝英臺:“老爺子,這杯,我替子翔敬你。”
我坐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眼角些許哀傷,但也是凌晨蘆葦上的霜一樣,不可捉摸。
那個年代,那些暗藏的情愫和心思,朝夕共處,電影裡的才子佳人,最好的年紀,最好的風景,演著恩愛的故事,到底有沒有一瞬間,就真的動了心,誰又能說得清楚?
大廳裡燈光明亮,她一飲而盡,仰起的脖頸,瀕死的天鵝一樣,眼角有些微淚光。
關永平捧杯的手穩穩的,秦染想要阻止,手伸到一半又收回去,他端起被子,一飲而盡。
凌藍秋斟了滿杯酒。
她穿紅,燦爛到極致,慘烈到極致,唇角鮮紅,勾勒出精緻眼線,舉杯齊眉。
“老爺子,這一杯,我替聶行秋敬你。”
“聶行秋”這三個字,似乎有千斤重,砸在席上,關老爺子的眼角都垂了下來,靳雲森抿緊了唇。鬱藍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這世上最大的事,大不過一個“死”字。
我看著靳雲森的臉,那樣英俊,那樣不可一世。他已經獨自一人走到巔峰。
在這個瞬間,他有沒有一秒鐘,想起過那個叫聶行秋的人?
當這場盛宴散後,他穿過喧譁媒體,坐上豪華房車,回到別墅裡,最終身旁空無一人的時候,他會不會發覺自己心裡有一塊缺口,是這世上再沒有人填補得上的?
聶靖伸手碰杯子。
他坐得離塗遙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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