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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你在誰家?”
“小霜家。”
那邊沉吟一尚,終於掛了電話。
雞犬不寧
臘月二十八的晚上葉翔到家,據葉翼發來的線報,說他爸開門問的第一句話是你和那個男生分了沒,葉翼答,沒有。他爸砰一聲關了門把葉翼拒之門外。
而後葉翼半夜發來線報,說他趁他爸睡著的時候把葉翔放了進來,但是他哥很奇葩的沒有回房睡覺,而是洗了澡換了身衣裳後就去找他爸,而後在一陣慘不忍睹的暴力事件後,葉翔被丟出了門外。
但是他哥比較頑強,竟然在他爸門口跪著不走。
天亮葉翼發來線報,說他爸出門的時候看見葉翔跪在那裡,非但沒有感動,還踹了他一腳,簡直不是親爸。
白玉霜憂心忡忡,回資訊,“要不咱倆的事情別告訴家裡的吧。”葉翼搖頭,“遲早有這麼一遭的,還是按原計劃行事。”
白玉霜忍不住把葉翼發來的線報跟廖詩岸簡述一遍,徵求她媽的意見,“要不我和葉翼的事就算了吧,叔叔在氣頭上,一個兒子這樣,兩個都那樣,還不得氣死!”
廖詩岸長嘆一口氣,“你們是怎麼打算的?要是打定主意要過一輩子,總得給家人知道,再過幾年,他爸更老,上了年紀的人更固執,而且那時候指不定他父親會三高,一生氣暈過去怎麼辦?”
白玉霜目瞪口呆,葉翼家的那個打起葉翔來不像是親爸,自家這個,說起話來也不像是親媽啊。
工薪階層的煩惱在於,臘月二十九還在上班,廖詩岸去上班了,但是葉翼他爸休假了,不去上班,在家生悶氣,為防家裡發生慘案,葉翼不敢再溜出去,兩人只能簡訊來往。
傍晚時候葉翼來電話,語氣十分輕鬆,“我爸終於被人約出去了!”
“葉翼還好麼?”可得參照老大的下場揣測他們可能遇見的麻煩。
“比起上次好多了,青一塊紫一塊,好在沒見血!”
白玉霜一陣心悸,“葉翼,我們的事情,過段時間再說吧,等你父親接受了葉翔的事情,我們再慢慢來好不好?”
葉翼沉吟,“我知道很難,但是小霜,我不想你我在我爸跟前,你連想牽我手的時候都不能牽!”
“我不在乎這些個,我們在家的時間無非兩個假期,我們再忍耐忍耐,等我們畢業,安定,再告訴家裡好不好?”
“你是不是怕?”
兩個人糾結來糾結去,以白玉霜理勝一籌,決定等葉翼畢業了再說。掛了電話心裡很有些不是滋味。孩子們到了二十來歲的年紀,雖然很多事情都希望父母不要過多幹預,卻又在心底裡苛求父母能夠支援,戀愛也是如此。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廖詩岸慌慌張張回來,一推開門就叫,“小霜,小霜,我們得去一趟葉翼家!”白玉霜被他語氣嚇到,“怎麼了?”
“他父親知道了葉翼和你的事,怒髮衝冠,我們得去救一救葉翼!”
白玉霜已無暇關注葉翼的父親是怎樣得知這件事情的,只是驚叫一聲,扯過衣服,邊穿邊走,看著跟在後面的廖詩岸,疑惑地問,“你也去?”
廖詩岸點點頭,“你們的事是我說的,我還沒說完他就氣沖沖走了,葉翼肯定得遭殃!”
白玉霜又急又氣,淚花在眼中打轉,“你都不看看時機,葉翔的事就鬧成這樣了你還說!我們都打算等畢業了再說!”
廖詩岸摟過他肩膀安慰,“沒必要委屈那麼久!你別哭,你們又不是犯了大罪,不過是喜歡了一個男生!”
可是喜歡了一個男生,在別人的眼裡,就是罪不容恕。
一路趕到葉翼家時,隔著一道門就聽見東西摔在地上碎裂的聲音,廖詩岸顧不得按門鈴,伸手拍在門上,“是我,開門!”
葉翼父親喝道,“不許開!”但還是依稀聽見腳步聲,開門的是葉翔,還青著半邊臉,才踏進門口半步,一個杯子已摔到廖詩岸腳邊,碎裂的瓷片飛濺,迅速在白玉霜臉上劃了一道小口。
廖詩岸伸手拉住要往裡走的白玉霜,執著葉翼的手囑咐,“你照看好小霜,我進去說,我保證不讓葉翼吃虧。”
家裡鬧成這樣,葉翔雖然是個大男生,但生氣的是自己老爸,他除了默默承受之外什麼也不能做,放眼前這個一臉鎮定的女人進去或許能緩和氣氛,必將老爸雖然生氣,但不打女人一向是他的準則。
隨著門輕輕關上,裡面像是空氣忽然凝結了一樣的寂靜,白玉霜和葉翔兩個湊近門口去聽,白玉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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