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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溫柔,“今後有的是機會,何必急於一時?”
無疑,今後這個詞成功的安撫住冷子琰躁動的細胞。
冷子琰自知在君痕面前自己形象欠佳,既然君痕實在不願做,他也不好再不知羞恥的求著對方操他。
撥拉了下破碎的衣物,心情愉快的發現只剩褲子完好——這從一個側面說明君痕對他的身體十分感興趣。
冷子琰習慣了用下半身思考,電光火石間已打定主意先用身體勾引君痕,畢竟,契合的性愛是成功的第一步。
不經意的挑了挑眉,拖拖拉拉的套上褲子,隨口問:“你腰上怎麼受傷的?”
問完之後立刻想起半個月前的事。
這人竟把他扔下車!
他情願和君痕一起面對將軍府派來的殺手也不要淪落街頭,因為沒有證件而被抓到警察局……
“沒多大的事,”君痕輕聲道,“你別擔心。”
關於那夜,敵人的暗殺自然是驚心動魄,他腦海裡第一時間浮現的卻是那個野雞頭的粗俗男人把冷子琰摁在牆角肆意撫摸的淫亂場景。
自己的人被別人摸了,再好的修養也把持不住。
所以他才那麼憤怒,儀態大失的扇了野雞一巴掌。那一巴掌原本是準備給冷子琰的,但手掌舉久了,遲遲捨不得打下去,只好順便給野雞頭的男人,誰叫他把他的人搞得那麼亢奮?
君痕轉頭審視了下冷子琰,對方毫不在意的裸著上身,結實的肌肉均勻的覆在骨骼之上,像只獵豹一般危險而又不失暗沈的誘惑。
脫下自己的衣服扔給他,語氣生硬,甚至帶些命令的意味:“以後別在別人面前光著身子。”
連君痕都覺得自己太過霸道,又不是女人,裸個上身又如何?
冷子琰愣愣的任君痕把襯衣穿在自己身上。
君痕的衣服他穿起並不合身,緊繃繃的,偏偏君痕連最上面一顆釦子都要扣死。
說是……袒胸露乳不符合貴族規範……?
“可是,君痕,這樣你就沒衣服穿了。”
把某人裹嚴實了的君痕正處於滿足和心情高漲的狀態,暗下決心要把這個人管教得規規矩矩,根本不關心自己白皙的肌膚白皙的胸膛對慾火正盛的冷子琰是多麼具有衝擊力。
冷子琰向來以自己為中心,和以前的情人談戀愛目的都相當明確,他想做愛的時候,情人必須馬上出現在面前,緩解他的慾望。
現在,冷子琰想做愛想得發瘋……
食指在腿上輕敲,企圖平息快要繃斷的神經。
他抿了抿唇,視線瞟到君痕腰上,那裡的確裹著紗布,可能剛才動作過大,傷口裂開,染得紗布有些紅。
察覺到他的目光,君痕輕笑道:“真的別擔心,那種檔次的還殺不了我,子彈穿了過去,也就縫幾針的事。”
冷子琰淡淡應了聲,這傷若在他身上,可能第二天就拆了線到處亂走,但若在君痕身上,他怎麼看怎麼彆扭。
很想貼心的為他吹吹,卻怎麼也拉不下臉皮,英俊的臉上全是一派鄙夷,活像在說這點傷也值得小題大做。
但是,真的很想吹下啊……
46。
冷子琰看著他的眼神又是溫柔又是扭曲,活像有什麼東西正引誘著他,而他又極端鄙夷的模樣。
君痕很不自在的縮了下肩膀:“你看什麼?”
“想不想我給你吹?”
“啊……?”吹?
“不想就算了。”
“想。”問題是吹哪裡?
冷子琰發誓,如果他和君痕算是情人關係,那麼君痕享受的待遇絕對是他所有的情人裡面最好的。
試問,他什麼時候這樣紆尊降貴過?
不過,如果物件是君痕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紗布都紅了,應該很痛!
冷子琰挑起眉,面無表情的伏下身子,以他的體型穿君痕的衣服委實委屈了些,這不,僅僅一個勾腰的動作,衣服整個都繃起了,結實柔韌的肌肉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隱若現。
更要命的是,襯衣下面露出了一小節股溝!
君痕咬住下唇,從他的視線只能看見冷子琰毛茸茸的頭、繃緊的背脊,還有那誘人犯罪的凹槽。
“你……究竟想吹哪裡?”
冷子琰遲疑了下,抬起眸瞟君痕一眼,張開紅腫腫的雙唇,緩緩吹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