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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地在紅腫的頭皮上摳了幾下,冷子琰面無表情地趴回去,“繼續。”
“大哥……”野雞苦著臉,“外面有人看著。”
“我知道。”
“她們會笑話我。”
冷子琰懶洋洋道:“反正你臉皮厚,也沒什麼形象可言,被笑笑有什麼?”
直到管家推著餐車進來,野雞才迎來了解放。
“少爺,該用餐了。”
冷子琰放下手裡的書,淡淡看了眼,餐車裡準備的都是些上乘補品,看來他父親的氣消了不少:“謝叔,父親怎麼說?”
謝管家垂下目:“先生說……再有下次,就不是打幾鞭那麼簡單。”
“那還有什麼?”在一邊的野雞可不依,當即跳起來,義憤填膺,“動不動就打兒子,有他這樣當父親的嗎?大哥背後那麼多鞭傷,可不是拿來好看的。”
“我家裡的事,不需要你插嘴。”
冷子琰不痛不癢來了這麼一句,野雞嘴角微微抽動,臉色立刻變得不怎麼好看,輕輕哼了聲,別過頭:“是你們家要把我找回來,可不是我非賴這裡不可。”
“二少爺,”謝管家見氣氛不對,當即打圓場,“少爺就這脾氣,你可別放心上。”
“謝叔……”冷子琰皺起眉,對謝叔這說法頗有些不滿。
“呵,我知道,我不會跟大哥一般見識,”冷子琰吃癟,野雞倒是樂了,彎起眼盛了一碗飯,挑出幾樣菜搭上面,喜滋滋側坐在床邊,“大哥,我餵你吧。”
“我有手。”
野雞用筷子在碗上敲了敲:“你傷那麼重,萬一又裂開怎麼辦?”
“與你無關。”
“可我會心痛。”
“……”冷子琰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上揚,卻不是在笑,“謝叔,你先去忙你的吧,吃完飯我叫你。”
謝管家伺候冷氏父子多年,如何不懂自家少爺的心思。少爺性子冷淡,可若真是喜歡了一個人,那必然是掏心掏肺掏心的對他好,要不也不會為了凌曄送的一個盒子惹得家主大動肝火。
眼下看來這野雞對少爺是有那麼一點意思,不說出來還好,要是說出來,那就是撞少爺槍口上,少爺不把他折騰死才是怪事。
誰叫少爺最煩別人不知好歹地纏著他呢。
謝叔前腳一走,冷子琰強硬地搶過碗,慢悠悠扒了口飯:“你在謝叔面前亂說什麼?”
“大哥受傷,我這個做弟弟的心痛有什麼不對?”野雞臉上沒什麼表情,唇卻緊緊抿了起來,“更何況這禍本就是我闖的,要受罰也該我來受,大哥這樣說……可真是讓人傷心。”
“你的語氣有問題。”
野雞痞痞一笑:“怎麼有問題?”
骨節分明的手在瓷碗上輕輕摩挲,冷子琰抬起眼:“你嘴裡一幅兄友弟恭,心裡卻沒這樣想。”
“有錢人說話就是不利索,說半句留半句,”野雞搖搖頭,似笑非笑,眼底一片深沉的濃郁,他俯下身,唇齒刮過對方耳際,“大哥不如說……你覺得……我想操你……”
最後一個字音拖得有些長,冷子琰用筷子將野雞的頭戳開:“作為冷家二少爺,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女人都可以。”
“我只想要大哥。”
“呵,”冷子琰輕輕笑了下,語氣嘲諷,“憑你?”
“若不是為了大哥,我根本不會進你們冷家!”野雞眯了眯眼,低聲說,“從那晚起,我就忘不掉大哥……腦子裡……全是大哥的身影……”
冷子琰很不明白野雞的想法。
他們就見過幾次面,做愛也就一次,身體再契合,感情那塊也是蒼白如紙。
有什麼好值得念念不忘的?
冷冷望過去,正巧對上一雙含情脈脈、丹鳳斜飛的狹長雙眸。
黑街那夜他就注意到,這個野雞頭男人髒亂是髒亂,眼睛卻極為清澈,深邃幽深,漂亮若璀璨夜空。
“我一點都不好,”冷子琰難得那麼誠懇,還補充一句,“真的,隨便一個人都比我好。”
“他們沒大哥淫蕩。”
“你——!”剛剛對自身品行進行了深刻反思的冷子琰一口飯含在嘴裡,半天咽不下去,“外面這種人多的是。”
“把大哥壓在身下最有感覺。”野雞笑眯了眼,鼻子都皺在一起,他容顏本就俊美,三分可愛三分痞氣,還有骨子裡天生的傲氣詭異地融合在一起,致命地吸引人。
可惜在冷子琰眼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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